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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pelyric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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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OILER ALERT!

只是,剛纔的那一腳已經讓納蘭乘風發現了有人闖入,他立即將被子蓋在了風瀟瀟的身上,她的身體只能給自己看!

同時,納蘭乘風馬上在門口埋伏着,準備在敵人踹門而入的時候一招致敵。

納蘭乘風當然是個高手,只是這個高是相對於世界平均水平,而蕭揚絕對是高手高手高高手!所以,納蘭乘風躲在門後,蕭揚一下子就感應到了,只是蕭揚是藝高人膽大,根本就不用在乎那些,仍然是一腳踹了進去。

門應腳而開,蕭揚一下子跨了進來,納蘭乘風一拳轟出,只是,還沒有到達,半路就被敵人的一隻手給握住了,同時,一股龐大的內勁直接從對方的手中傳來,立時封鎖了他的全身血脈。

蕭揚根本就沒有理納蘭乘風,而是看着牀上還露出頭的風瀟瀟,上前說道:“瀟瀟,你沒事吧?”說着,蕭揚一下子就看到了牀上的繩子,手一伸,一道指風一出,那繩子應聲而斷……

同時,蕭揚也看到了手腳的繩子,於是,再加三道指風……

蕭揚也能想象那種場景,既然此刻是被子掩着,那還好,便說道:“瀟瀟,你先整理一下,我先把這個傢伙提出去再說!”說着,蕭揚直接將納蘭乘風提出了房間,順便發動內勁將封鎖的經脈給解開,不過,同時也點了幾個穴道,讓他無法自由動彈。

蕭揚出來了,葉風鈴看了看蕭揚手裏的納蘭乘風,有些驚訝,然後急急忙忙地跑進了房間……

蕭揚將納蘭乘風甩在了沙發上,然後自己也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問了句:“納蘭乘風是吧?看起來長得還挺帥的,跟你妹妹有得一拼,怎麼會做這麼下流的事情呢?”

納蘭乘風此刻到是非常冷靜,看着蕭揚,說道:“你是蕭揚。”

蕭揚點頭,自嘲地笑了笑:“看來我的名氣還是挺大的麼,居然讓這個遠在E國的高材生都知道!”

納蘭乘風笑了,絲毫沒有被抓的覺悟,也沒有會被修理的覺悟,“他們說蕭揚厲害,我到是不以爲然,不過今天,我是真正見識到了。真的是聞名不如見面呀!”

蕭揚:“如果你是要見我,到也不用採取這種方式吧?”

納蘭乘風微笑:“被你抓住我無話可說。不過,我到是奇怪,你怎麼也管起這種閒事來了,瀟瀟好像不是你什麼人吧?”

蕭揚看着納蘭乘風那平靜地笑容,神色有些嚴肅:“既然她叫我哥哥,那我就有責任保護她,”說着,話鋒一轉,到是輕笑:“到不像某些人,人面獸心!”

納蘭乘風聞言,笑了,大笑,看着蕭揚:“蕭揚,我敬你是個人物,輸在你手底下我無話可說。只是,說到人面獸心,我絕對是不敢當的!”

納蘭乘風剛剛說完話,便看到不僅僅是房間裏的風瀟瀟和葉風鈴出來了,門外的保安也進來了,還包括這個酒店的高層…… 帝都酒店總經理劉天德看着眼前的兩位,再看看房間裏傾國傾城的美女,說實話,一看就知道這些個角色不是自己好惹的!納蘭乘風他已經是耳熟能詳了,對於這個納蘭世家的新一輩如果一點情報都沒有,那在這個首都開個五星級的大酒店那就不用混了!而另外一個,曝光率這麼高的熊貓科技董事長,傳聞跟**關係密切,南C國地下皇帝的乘龍快婿,這一個二個身份都是大得不得了!而那兩個女人,即使不是大世家出來的,恐怕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所以,劉天德一進到這個房間,就知道自己似乎進錯了門,管錯了事情。只是,進都進來了,經理的素質還是讓他立即堆起了笑臉,首先還是對房間的主人納蘭乘風說道:“納蘭先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納蘭乘風淡淡地說道:“不關你們的事,出去吧!”

劉天德當然是點頭說是,帶領着一羣保安立即退出了房間。不過,他到也沒有離開多遠,隨時可以在十秒鐘內趕到房內。

蕭揚看着走出來的葉風鈴和風瀟瀟,只見風瀟瀟臉上燒得通紅,整個人看起來到也是冷靜,只是,偶爾咬咬牙,看着納蘭乘風,似乎有什麼東西難以抉擇!

蕭揚說道:“瀟瀟,這個傢伙你準備怎麼辦?”

風瀟瀟聞言,雖然知道要自己做決定,但是當決定權掌握在自己手裏時,她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蕭哥哥你幫我決定吧!我現在要回家了!”說完,又面對着葉風鈴,說道:“風鈴姐姐,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葉風鈴點了點頭。

蕭揚見狀,連忙說道:“讓我送你們。”

風瀟瀟聞言,看了看葉風鈴,到是笑了:“蕭哥哥不用擔心,我的家的保鏢已經到樓下了,不用擔心我們安全。你就在這裏狠狠地教訓他一頓吧!”說着,拉着葉風鈴就往房子外面走去,似乎一點都不敢看納蘭乘風。

看着風瀟瀟有些急迫的樣子,蕭揚也是有一點點無奈,看了看納蘭乘風,想了想,還是直接探身給納蘭乘風解開穴道。然後又坐了回來,說道:“應該好好地談一談,看你這個人也不是長得醜,也不是沒有才,要女人只需要招招手就是了,不存在慾求不滿的問題,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呢?”說着,蕭揚帶着一絲戲謔的味道看着他。

納蘭乘風被解開了穴道,活動了一下手臂,然後站起來踢了兩下腿,遂又坐在蕭揚對面的沙發上,很自然地說道:“這個問題不該你管。反正我要定瀟瀟了!”

蕭揚聞言,到是笑了:“你這個人還真的是霸道,”說着,笑容一整,“不過,我還是警告你,這一次看在瀟瀟和你關係還不錯的份上,就放了你了,如果還有下次,如果又是遇到我的話,那可不是這麼好說話了!我最恨的就是**犯!”

納蘭乘風聽着蕭揚說話,看着他的神色,雖然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內心則有一些驚訝的,嚴肅的蕭揚所散發出來的威勢比起自己爺爺來也是毫不遜色。這麼一個人物,的確是惹不起的霸道傢伙呀!

納蘭乘風說道:“經過這一次,我想也不會有什麼機會了。我會安分守己的,不用你操心。”

蕭揚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說道:“那再見,”看着被踢壞的門,蕭揚接着說道:“如果有下次,希望你找個房間門要結實點,呵呵……”說完,蕭揚朝着大門走去……

納蘭乘風聞言,不禁莞爾一笑,只是一想到風瀟瀟,臉也垮了下來,哎,太心急了。不知道被蕭揚撞上了是好是壞。

蕭揚出了帝都大廈,雖然是訂了一個房間,但是對蕭揚來說那一晚幾千塊錢的房費並不算什麼,所以,蕭揚還是覺得自己的窩比較好。想到好久都在和葉風鈴過二人世界,到是沒怎麼回寢室了,今晚到是2006年的最後一晚,還是回去看看吧。

打了個的回到學校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回到寢室剛好十一點。

用鑰匙打開了寢室的門,一眼就瞧見了那小桌子上的豐盛零食,三個哥們都坐在那裏啃瓜子,鬥地主呢。

見到蕭揚回來,馬俊笑呵呵地說道:“老幺,你都快成我們寢室的稀客了,來來來,快坐!”

胡自強也是笑着說:“蕭揚,今晚想起回來了,來,陪咱們玩兩局?”

劉星星也是笑嘻嘻地說道:“肯定是過二人世界過得太累了,天天晚上都要交貨,拿有那麼多來交呀,今晚回寢室來休息休息……”

蕭揚聞言,看着劉星星,笑罵道:“哪有……”走到劉星星身後,看了看他手上的牌,笑道:“二哥,兩張鬼呀,這個牌不錯嘛!”

上家馬俊聞言,本來伸向底牌的手也猶豫了起來,遂笑道:“我的牌不夠硬,還是讓老二去當地主算了!”

劉星星非常無奈地瞪了蕭揚一眼,說道:“我還準備鬥鬥地主呢,現在到是我成了被批鬥的對象!”說着,還是伸手去把牌抓了起來。

蕭揚一看這個牌,大笑:“二哥,你輸定了!”

劉星星無語……前面3457單張,上面一個二都沒有,就一對孤王,雖然有兩個三帶一,但是似乎都比別人的小,三個十和三個Q,簡直就是被欺壓的對象……

劉星星無語,對兩人說道:“甩牌可以不?”

胡自強笑道:“二哥,你看我們前面甩過牌沒有?”

劉星星無奈地開始走牌……結局自然是不必說了……

幾個人坐在椅子上,各自嗑着瓜子,馬俊問道:“蕭揚,公司明天上市啦?你會不會去呀?”

蕭揚點頭:“我當然要去了,我是董事長嘛!”

胡自強:“聽說那個股票還要進行認購是吧?那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先買一點了?”

蕭揚:“這個認購是在內部進行的,以票面價值進行認購,數量也不是很多。我們發行的股票分爲了優先股和普通股,優先股成分佔了百分之十。按照規定,我能擁有的股票數量爲51%,其中這些份額我會分給李玄5%,葉風鈴5%,你們三個也各自有百分之一,同時,另外18%的股票得在認購過後投入市場,所以,固定的股票持有量我只有20%。其餘的部分由**認購,他們的固定持有量也是隻有20%,其餘的也要放到市場上去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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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星星有些擔心地說道:“蕭揚,你這個公司非常賺錢,即使是暴風雪公司的遊戲出來也不可能阻擋你的遊戲公司。所以,我恐怕許多人都在對你的公司虎視眈眈呀,萬一有人收購了你的股票,那你豈不是要將自己的公司轉手讓給別人?”

蕭揚聞言,到是笑道:“這個問題不大,我們公司的股票也正因爲賺錢,想要的人多着了,那些人也不可能隨意放手的。更重要的是,只要我掌握着大部分的股票,這個公司絕對不會易主。同時,**所持有的股票到了某個時候絕對是優先供給我,不可能賣給其他的公司的。”

劉星星:“我就是擔心**呀!蕭揚,你跟**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你這個企業誰都可以看到發展潛力。明天恐怕一上市股價就會漲到天價。**不心動纔怪,現在你的遊戲金融總資產都已經是日流通三千億C幣左右了,照這個情況發展,足可以成爲一個龐大的金融實體,任誰都不會眼睜睜地看着,絕對都想來插一腳的!”

蕭揚笑了笑:“好了,這個問題你們就別瞎操心了,我會看着的!你們的任務就是好好地幫我管理好公司就是了。老大,你的技術學得如何了?”

馬俊聞言,有些自嘲地說道:“說起來,老幺,你那個公司還真的是奇怪,公司就專門經營,遊戲開發部也是剛剛纔建立不久,服務器什麼的一個都沒有。技術方面也不用人管,全部由你所說的熊貓顧問那邊就基本上搞定了,我去到是成了一個電腦修理工,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我幹了!”

蕭揚一聽,知道馬俊其實是有一點點不滿的,遂笑道:“今天計算機方面的最新報道知道吧?”

馬俊點點頭,問道:“難道你真的是用的智能程序在設計和管理遊戲?”

蕭揚點頭,說道:“你認爲那麼龐大的遊戲一個人能輕易做出來嗎?就是一個團隊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除非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遊戲製作者聯合起來……”

胡自強也是好奇道:“蕭揚,你說的就是現在鋪天蓋地的報道中的智能程序嗎?”

“嗯,是啊。”

劉星星:“什麼時候讓我們也看看?是不是能說會跳還會唱歌呀?”

蕭揚微笑道:“這個嘛,有機會,會讓你們看到的……” 2007年1月1日

早上八點,蕭揚被葉風鈴足足打理了十五分鐘,終於看起來很像一位成功人士地出了門,雖然在寢室睡了一夜,但是那些衣物基本上都在別墅裏,所以,蕭揚六點多就早早地往別墅裏面去了,這個到也巧,葉風鈴也是差不多那個時候從風瀟瀟家往這邊趕……

兩個人正好在門口碰見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蕭揚:“嗨,我正回家呢。”

葉風鈴:“嗯,我也是。”

……

蕭揚一身西裝白領,葉風鈴也是一套淺灰色職業裝,看起來兩人到也是珠聯璧合,一齊出了別墅。

站在的士招呼站,蕭揚對旁邊的葉風鈴說道:“老婆,看來有空還是得買輛車,要不,你有空就去買一輛?”

葉風鈴:“我去?”

蕭揚看到葉風鈴那有些誇張的樣子,連忙笑道:“嗯,老婆你比較忙,還是我去好了!”

葉風鈴嫣然一笑:“還是兩個人一起去好了,以後,你就當我的司機好了!”

蕭揚一聽,連忙說道:“我還沒駕照呢!”

葉風鈴:“駕照可以考嘛!”

蕭揚一陣無語,有點後悔提出的建議了,雖然聽說買車開車是一個男人非常高尚的願望,但是對於蕭揚來說,開車雖然能帶給自己方便,但是蕭揚一向都是能坐順風車就坐順風車!

坐車到了公司,看起來時間還是比較及時的,八點以前的十分鐘到達了公司的大門口。蕭揚想了想,突然發現自己的員工卡好像又沒有,還好,公司職員都對蕭揚有印象的,很快就有人通知總經理李玄把員工卡送出來了。

蕭揚,李玄以及葉風鈴走在一起,蕭揚自然是走在中間了,李玄和葉風鈴分列兩側,李玄微笑着說道:“沒想到你們都這麼早呀!”

蕭揚也笑道:“公司上市嘛,大事!”

李玄:“那到是。不過,你每次來這裏都要我去送員工卡到也不好吧?”

蕭揚一笑:“知道你是大忙人,那我把我的員工卡拿着好了?”

李玄:“那到不用,新的總部已經開始使用聲音辨別,眼角膜辨別,指紋辨別等識別系統,所以,以後到是不需要用那些員工卡了。”

蕭揚聞言,到是怔了怔,說道:“全部由**出資?”

李玄點頭,“那個當然,不是說好了他們負責總部的建設,我們負責設計嗎?既然都到了這一步,當然是能做好就要做好呀!”

蕭揚:“嗯,這個事情你就看着辦,反正**有的是錢,總部一定要建設好!”

李玄笑道:“知道了,董事長。對了,八點半準備到會議室開會吧……”

蕭揚聞言,有些奇怪道:“開會?”

李玄:“嗯,內部先開個會,進行一下年度彙報,還要舉行新聞發佈會……”

蕭揚一聽,到是奇怪了:“不是納斯達克上市嗎?不是現在嗎?”

李玄則是比蕭揚更加奇怪:“納斯達克開盤不是在晚上嗎?”

蕭揚聞言,立時反映過來,這個時差……蕭揚不禁有些尷尬地笑笑:“我還說早上八點半就開盤了呢……是我的疏忽……”

葉風鈴則在旁笑道:“我看你是興奮得忘了時間吧!”

蕭揚一笑:“這個……”

八點半,蕭揚坐在會議室的首座,旁邊分別坐着李玄和葉風鈴。

人事部長陳石,企劃部長田芬,公關部長劉羣,銷售部長朱丹,網絡部長韓棟這幾個人蕭揚已經是見過很多次了,到是不用特別在意。讓蕭揚比較奇怪的就是自己曾經的計算機概論老師安娜到是坐在了會議桌的末尾處,到是讓蕭揚也有些驚訝,安娜到是成了公司的高層了?

除了幾位部長,另外就是有一位特別的嘉賓,**的進駐官員……

讓蕭揚比較意外的,這個人居然是納蘭乘風,這個玩笑開大了!

會議的內容很簡單,首先是李玄報告一下公司的發展情況,財務部長進行年度財務報告,再有就是關於公司上市的很多問題等等以及公司的發展計劃磋商……

蕭揚對於這些事情是不怎麼在意的,對於他來說,真正的最詳細的報告完全可以由命運給自己詳細列出來,對於這個開會議的報告蕭揚也並不在意,蕭揚只需要看最終的結果,看自己的資產是增長了還是虧本了,這就是老闆風度。有李玄和葉風鈴這兩人在,蕭揚到也相信公司是翻不出什麼大的浪花來的。
SPOILER ALERT!

「不用去請了,這胖手尋出這麼大動靜,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伴隨著聲音響起,姬長信和上官吟空已經結伴而至,從樓上走了下來。

感受到周小小強達九冠的魔力波動,姬長信夫妻二人第一時間就走了出來。畢竟,至尊強者,尤其是庚金系的至尊強者在大陸上可沒有幾位。

「姬大哥,小弟貿然前來,還請大哥恕罪。」周小小大步上前,來到姬長信夫妻二人面前,深施一禮。以他的修為和地位,如此作為已經是給足了姬長信夫妻面子。這傢伙乃是天下第一商會會長,論做人的圓融,自然是其他至尊強者所無法比擬的。他身上不但沒有至尊強者那種高高在上的傲氣,反而有幾分商賈的富貴氣,甚至是淫蕩氣。「胖子,你這麼大張旗鼓的來魔師公會做什麼?看你這樣子,到像是要將這裡拆了似的。」童幻夢真嫵媚

周小小看到姬長信和上官吟空,心中再急也必須要依足禮數,姬長信的話語雖然有些不滿,但眼神中更多的還是帶著幾分戲謔。畢竟,在他們面前,周小小就像是個小弟弟一樣,這和修為無關。

其實,姬長信夫妻吞到周小小也是大吃一驚,雖然有些年沒見了,可這胖子還不到;八十歲啊!修為竟然就已經達到了九十六級的程度,甚至還要超過姬長信。 周小小的到來令姬長信夫妻二人有些吃驚,一個是因為周小小高達九十六級的實力,另一個就是好奇於他此行的日的了。以周小小的身份地位,來到魔師總會中竟然第一時間釋放出自己的陰陽冕,再加上他那一臉急切的樣子,很明顯,他這是為了節省時間才這麼做的。可是,有什麼事情能讓他這樣的強者、天下第一富豪如此急迫呢?還是找上魔師公會。

旁邊的希洛和沃佛此時都已經鬆了口氣,有兩位至尊強者出面,自然就沒他們什麼事了。

這是他們這些至尊強者的問題了。姬長信和上官吟空本來之前已經打算離開魔師總會了,但因為姬動突然帶來了那近乎神跡的陣法,兩大至尊強者都選擇留了下來,一個是為了研究姬動所帶來陣法的奧妙,另一個也是因為姬動的請求。是姬動請他們留在這裡的。

「姬大哥,這次你可要幫幫小弟啊!要不然小弟可就慘了。一秒鐘幾十萬啊!」周小小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姬長信,哪有一點至尊強者的自覺。

姬長信笑罵道:「行了,體運大富豪,還跑我這裡來哭窮么?少跟我來這套,什麼事,直接說吧。你這麼著急,難道就是來找我們的?我可不記得和你有什麼生意來往。」

周小小苦笑道:「我這次確實是為了生意上的事而來,是來找你們那位好玄孫姬動的。這小子,哎,真不是一般的讓我頭疼啊!」

一聽周小小提到姬動,姬長信和上官吟空的眼神頓時變得謹慎起來。在他們心中,這個玄孫可是他們的至寶。平等王一脈除了這樣的絕世天才,甚至可能是未來大陸最高至尊,他們又怎能不重視呢?周小小身為傻有錢商會會長,可以說是屬於另一個層面的人,如果他和姬動有過節,可不是容易處理的事。

「胖子,什麼生意能讓你親自跑過來,又和姬動有什麼關係?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動姬動一根汗毛,不只是我饒不了你,朝陽兄那邊,你也小心吧。」姬長信是知道這胖子和陰朝陽關係密切的,當初在他還沒有成為傻有成商會會長的時候,陰朝陽曾經救過他的命,胖子對陰朝陽可以說是言聽計從的。

周小小一臉痛苦的樣子,臉上的肥肉簇擁著,令一雙小眼睛都有些看不到了「姬大哥,我是不能不來啊!我們傻有成商會,突然被兩大帝國拒之門外,這麼大的事我能不來么?我說一秒幾十萬確實有些誇張了,但如果說是一分鐘幾十萬,那是毫無問題。」

姬長信吃驚的道:「你說什麼?有兩大帝國將你們拒之門外?還會有這種事?哪個帝國會得罪你們傻有成商會,又和姬動有什麼關係。」此時他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傻有釕商會在大陸運營五百年,底蘊之深厚,甚至是任何一個國家都無法相比的。官方都要讓他們幾分,突然兩大帝國將其拒之門外,在姬長信看來,這機會是無法想像的。

周小小道:「還不是你們中土帝國和東木帝國么?如果只是東木帝國的話,還好辦一些,說句大話,我們商會如果全力施壓的話,他東木帝國也承受不起。問題是,還有你們這大陸第一強國啊!中土帝國也宣布斷絕與我們商會的一切合作,並且要求我們商會吞半個月內全部退出中土帝國境內。這份損失我們可承受不起。商不與官斗,我只是個生意人。這不是,趕快就跑過來了么?」

姬長信皺眉道:「胖子,你不是拿我尋開心。巴。你要說別的國家還可能,我們中土帝國為什麼要與你們商會斷絕往來?我怎麼從沒聽說過?」要知道,現在中土帝國的政局,實際上就是掌握在平等王一脈手中的,姬雲生、姬夜殤這爺孫倆早已將當今陛下姬雲祿架空。這樣重大的事情,沒有他們的首肯,是不可能完成的。

周小小嘆息一聲,道:「這件事也怪我們商會自己,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那天姬動帶著學員們離開傻有錢酒店后,陳思璇讓滅絕戰神陳龍傲傳回東木帝國的話起了作用,或許是她那一句威脅太過強力,東木帝國在短時間內,宣布拒絕與傻有錢商會一切貿易往來,並且禁止傻有錢商會在東木帝國做生意。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傻有錢商會總部,引起了巨大震動,傻有錢商會成立五百年,經歷過的風雨、磨難也不少,但像這樣被一個國家拒之門外卻還是第一次。誰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而就在這時,從中原城傻有成酒店的消息傳了回去,姬動被酒店那位總絡理拒之門外的事也到了總部。

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人將這兩件事聯繫在一起,身為商會會長,周小小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兩個消息,頓時大為震怒,立刻下達命令,免除了那位總經理的職務,直接調回總部受審。就在他從姬動身上聯想到和姬動在一起的東木聖女陳思璇的時候。中土帝國這邊又傳來了令傻有成商會震驚的消息,中土帝國也同樣宣布,斷絕與傻有錢商會一切貿易往來,同時勒令傻有錢商會所屬一切,包括資產在內,在半個月之內必須全部撤出中土帝國,否則一律沒收。這一招可以說比東木帝國更狠。東木帝國多少還留下了幾分餘地,中土帝國這邊卻是連半分餘地都沒有留下。

周小小自然坐不住了,和商會議事團大吵一架,再他將這三件事聯繫到一起之後,議事團中微弱的質疑聲瞬間平息,心中亢不大罵那位酒店總經理。為了商會的利益,也為了挽回姬動這個近乎完美的繼承人,周小小立刻準備動身出發,前往中原城來協調這件事。也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極具震撼的消息傳來,熾火學院副院長姬動,帶領三十名熾火學院平均不到三冠的學員,在與天干學院的比試交流中,力挫陰陽學堂排名前三十的學員,以一種神奇的陣法,震驚魔法界,總會與中土帝國聯合發表聲明……

得到這個消息,周小小連將那位總經理生死活裂的心都有了,他本就極為看好姬動,但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能夠帶來如此之多的奇迹。沒辦法,他只有以最快速度從西金帝國首都跑來中原城解決這件事。第一個找上的自然是魔師公會,在他想來,剛剛威名遠播的姬動,定然是留在這裡的。可惜,他還是未晚了一步。

聽完了周小小的講述,姬長信面沉似水「行啊!胖子,挖牆腳挖到我們平等王一脈來了?挖牆腳也就算了,你手下的人竟然還敢來敲打敲打我家姬動,你自求多福吧。吟空,我們走。」說完,姬長信轉身就是,一點也不給胖子留面子。

「大哥、大嫂,你們別是啊!」周小小趕忙衝上前攔住二人,一張胖臉都快變成苦瓜了「我錯了還不行么?何況,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啊!是手下人不懂事。我回去一定嚴懲。而且,兩大帝國斷絕與我們公會來往這件事,估計也不是姬動的主意吧。這也算得上是無妄之災了。姬動那邊我一定會去解釋,不過,是不是先讓中土帝國恢復了與我們商會的貿易?不然對我們來說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姬長信一甩衣袖,淡淡的道:「胖子,我只是一閑雲野鶴,中土帝國的事我做不了主。你應該去找當今陛下才是。更何況,做錯了事就要承擔責任,不是什麼人都能被隨便敲打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姬動會答應繼承你這商會會長的位置,不過,我是絕不會同意的。如果想讓我們中土帝國恢復與你們之間的貿易,你還是應該去找姬動,沒有他開口,我相信,中土帝國這次是不會給傻有錢商會這個面子的。

聽了周小小的敘述,他就已經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毫無疑問,這是姬雲生和姬夜殤這爺孫倆搞出來的,就是要給姬動出氣。而身為玄祖,更是對姬動無比看重的他,自然不會反對,心中反而是極為支持的。姬動現在可是他們心中的禁臠,這可不只是簡單的面子問題。

「大哥,我也想找這個小子,但你總要告訴我,他現在什麼地方啊!」周小小哀號道。他是真鬱悶,本來一切都好好的,突然變成了大麻煩,讓他怎能不痛苦呢?其實,損失一點錢財,倒不在他眼中。傻有成商會底蘊豐厚的狠,而且這次犯下大錯的更是議事團中的反對派,毫無疑問,經此打擊,反對派本就不強的力量更是受到了致命的摧毀。他擔心的是姬動這個繼承人,好不容易才讓人家答應成為商會繼承人的,要是因為這次的事姬動再不理會他這邊,他豈不是還要痛苦的為商會服務幾十年么?更何況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找到一個比姬動更好的選擇了。

姬長信沒好氣的道:「我也不知道這小氣帶著他的夥伴們去了什麼地方。你那傻有成商會號稱天下第一,消息網路足以超過任何一個國家,難道你逆找不到他么?」

「我……,可是,我們現在正在被中土帝國驅趕,這讓我怎麼找啊!萬一短時間內找不到,這次損失可就慘重了。要不,姬大哥你看這樣如何,小弟一直仰慕魔師公會,這次既然來了,準備捐贈魔師公會一些鈽財,就一百萬金幣吧,我也不讓大哥為難,只要允許我們公會不撤出中土帝國帑匕行了。」

暫時停業一段時間,損失畢竟還不會大大,但如果非要撤出,不撤出的全部沒收,那對傻有錢公會來說,可就是極其巨大的損失了,像傻有成酒店這種固定資產可是怎存也不可能撤走的。

姬長信沉吟片刻后,點了點頭,道:「好吧,逕件事我就幫你一次。不過,你最好還是儘快找到姬動,時間長了,恐怕我的話也未必管用。」

周小小這才鬆了口氣,心中暗嘆一聲,姬動啊姬動,你這臭小子,竟然給我帶來這麼大的麻煩,當初對你實在是低估號-,怎麼也沒想到,你的態度竟然能夠影響到兩大帝國。

「大哥,我聽說姬動帶來哪些學員有個非常不錯的陣法,你看,能否讓我參觀一下?」

姬長通道:「如果你是準備回去說服西金帝國皇室的話,當然可就在周小小為了傻有成商會奔波,並且發動商會全部力量尋找姬動的同時,姬動已經帶領著夥伴們通過迷霧沼澤第二次進入了地宮之中。

這一次自然要順利的多了,除了弗瑞和姬動以外,其他人都可以憑藉自身魔力得到那神奇陣法的認可,被直接引入,至於姬動和弗瑞,當世能夠難住他們的事情絕對不多。姬動直接發動混沌之力,又一次清空了那法陣的力量,帶著弗瑞強闖而入。

進入地宮,姬動將眾人各自分配到屬於他們的宮殿之中,自己和弗瑞兩人則進入了火系宮殿開始修鍊。

這次他們的時間並不多,主要目的就是讓每一名夥伴都將五行法陣牢記心中,並且能夠領悟其中一些。眾人的修為比當初姬動和姚謙書未的時候要高的多,有-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領悟幾個最基本法陣顯然是毫無問題的。

「姬動,你那天神擊的奧義再給我講講吧。不知道為什麼,練成了滅神擊第一重之後,我就再難寸進了。而這個技能的作用極大,如果應用得當,就算是九冠魔師也無法承受我們一擊之力。」弗瑞對姬動的天神擊一直都很感興趣,雖然這個技能只能近身使用,看上去有些雞肋,可它的威力卻大大了。 姬動微笑道「師兄,滅神擊我可沒有藏私啊!好。我們技術切磋一下吧。」

當下,姬動又將滅神擊的奧義為弗瑞講解了一遍。聽了他的講述之後,弗瑞問道:「那這麼說,這滅神擊的進步主要就是在練習次數以及對魔力的控制能力上了?我的靈魂之力雖然比不上你,可是相差也並不會太大,而且我自問對滅神擊的領悟還是可以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那凝聚后的魔力始終只能保持壓縮一倍的情況而已。不論我如何努力,都無法再增強了。

姬動想了想,道:「難道是因為混沌之力的緣故么?我在控制魔力的時候,有混沌之力因素在其中。滅神擊從第一重進化到第二重,感覺上就是水到渠成的。壓縮一舟到壓縮兩倍,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困難,直接就突破了。從第二重到第三重也是如此。三倍壓縮后,魔力爆性也會變的更強。這幾乎是隨著我的魔力進步度以及滅神擊使用次數自然而然的進步。只是在進入第三重之後,我才明顯感覺到滅神擊修鍊有些困難了。從第三重道第四重,似乎是一個瓶頸。如果能突破這個瓶頸,滅神擊的力量應該還能升華。」

弗瑞無,奈的道:「好吧,那我就再試試,小師弟,我必須要提醒你,這滅神擊的作用對於你來說絕對是巨大的。你千萬不要以為它必須近身才能揮效果就忽略它。在我看來,這滅神擊真實的實力絕對就是它這名字顯現出來的。先不說它修鍊到後面會否出現特殊的變化,但是對魔力進行九倍壓縮這種逆天的效果出現,那麼,這一擊上去,由九冠魔師揮,恐怕威力都要直追終極必殺技了吧。說滅神也未必就是誇張。所以。你一定要努力修鍊。還有一點,我必須要告訴你,在從聖邪島回來之後,我也已經開始領悟到混沌的奧義,雖然還沒有你精深,但也能夠調動一些了,因此,這滅神擊無法繼續修鍊與混沌無

一邊說著。弗瑞抬起右手,眼中藍紫色光芒一閃,下一刻,一道若隱若現的乳白色電光已經圍繞著他的手掌跳動起來。頓時,空氣中的魔力波動變得奇異起來,令姬動大為驚訝。他這才知道,弗瑞在與自己比試的時候竟然還隱藏了他這混沌之雷的力量。聖邪島大劫,固然令姬動和弗瑞都陷入了極致的痛苦之中,但毫無疑問的是,這次巨大的打擊也令兩人的修為都再上重樓,有了全新的突破。

看姬動陷入沉思之中,弗瑞道:「我猜到了一種可能;天之玉的神奇,絕不只是擁有混沌那麼簡單,它能夠烙印技能,也能烙印那技能原主人的精神意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之所以無法領悟到滅神擊更深的奧義,就是因為少了這份意志的存在,恐怕除了你之外,也沒有人能再真正學會這滅神擊了,除非有一天你修鍊到第九重,真正領悟了它全部奧義,才能再傳授給別人吧。」

聽弗瑞這麼一說,姬動頓時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確實,當初在吸收那塊天之玉的時候,自己分明感覺到這個技能完全烙印在了自己的靈魂深處,而他教給弗瑞,也不可能用自己的靈魂去烙印,靈魂這東西即是虛無縹緲的,又是神妙無方的,沒有人敢說真正的領悟它的奧秘。

弗瑞拍拍姬動的肩膀,「雖然我不能練,但幸好能練的人是你。好好努力吧,其他的技能更多只是技巧,但滅神擊卻絕對是一個需要積累的能力。不說別的,其他技能最多只是因為你的魔力提升而相應的提升威力,滅神擊卻絕對不是,我估計,等你突破到第四重的時候,一定會有驚喜現。到了那時候,恐怕我也就真的不是你的對手了。」

論魔力,弗瑞可不一定在姬動之上,憑藉著雙系存續法陣的作用,姬動完全有可能在段時間內擁有過弗瑞的魔力,面對弗瑞,他最大的差距還是在神器上。弗瑞已經能夠完美的應用他那雷獄神斧,而姬動對火神之劍的掌控卻非常有限,這才是為什麼他無法戰勝弗瑞的真正原。

姬動明白,如果滅神擊能夠再做突破的話,那麼,配上自己的六重咒殺,就算不附加任何其他技能,其本身也足以媲美單體初級必殺技。

在修鍊的經驗上。弗瑞明顯是要過自己的,他的話相當於為姬動開啟了一扇嶄新的大門,在這一刻他已經決定。接下來地宮中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將放棄對五行法陣更多的理解,全都用來修鍊滅神擊,爭取早日突破到第四重。也看看這滅神擊到了第四重后究竟會產生怎樣奇異的變化。

一個多月的時間在修鍊中度過是很快的,尤其大多數人都在領悟五行法陣,這時間過去的就更快了。弗瑞和姬動共同在火系宮殿中修鍊,弗瑞繼續領悟五行法陣,而姬動則全身心的練習滅神擊。對於他來說,最期待的滅神擊突破效果自然是突破后能夠將其應用在遠程攻擊上,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滅神擊就絕對是一個逆天的技能了。姬動完全有信心憑藉它來挑戰九冠強者。

可惜,滅神擊的修鍊並不是那麼順利,一個多月的刻苦努力,姬動幾乎是不眠不休的修鍊,但到了即將離開的時候卻依舊沒能完成突破,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滅神擊已經修鍊到了第三重橫峰,可就是無法衝破那最後一層的阻礙。隱約中,姬動感覺到這極具實戰意義的技能,恐怕真的要在實戰中才能突破了。

出了地宮寶藏。第一次接觸到五行法陣的幾人都有種全新的感覺,哪怕是阿金也是如此。

弗瑞看了看眾人一個個衣衫襤褸的樣子,不禁失笑道:「我們現在可真不像是天干聖徒。這樣吧,大家先找個地方休整一下,然後就去聖邪島。」

對於弗瑞的話,大多數人都沒什麼反應,當然不是因為他們不尊重弗瑞,實才立行法陣帶給他們的震撼大大,雖然凡經涌討傳送法陣凰」炮宮,可他們一個個還沒能清醒過來。而這種沉浸其中的感覺對於領悟五行法陣也是極其重要的。

姬動沉吟道:「我看這樣吧。大家這些天也十分疲倦了。而且對於五行法陣領悟也到了關鍵時刻。就不用都去聖邪島了,時間上也已經有些來不及。師兄,不如就我們兩個一同前去,他們就去天機城等我們好了。」

弗瑞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天機在天機城等我們呢;讓他們先去匯合。我們去一趟聖邪島后就回來,也不會耽誤多少時間。」

「姬動老師,讓我和你一起去聖邪島吧。」正在這時,不遠處的陳思璇突然開口了。她的眸光依舊清明,似乎並沒有因為對五行法陣的領悟而影響到心緒。

「你?你去聖邪島幹什麼?」姬動沉聲道:「你才剛剛。加入天干聖徒之中,更需要多花時間領悟五行法陣,你就不用去了。」

「可我已經領悟的很好了。聖邪島也算得上是聖地,我還從沒有去過,正想見識一下。」陳思璇有些固執的說道。

姬動眉頭微皺,「領悟的很好了? 娛樂圈之少女總裁 五行法陣一共九個」你能領悟幾個?只要你領悟到四個以上,這次我就帶你去。」

聽了姬動的話,陳思璇不禁笑了,如果是別人,當然無法在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內領悟四個五行法陣之多,可她是誰?她的前世乃是烈焰女皇啊!對於各種魔法元素的感知、掌控,魔力的變化,可以說是神級的意識。在這種情況下,她領悟五行法陣自然也要比其他人容易的多了。

嫣然一笑中,陳思璇雙手已然抬起,光芒閃爍,一條綠色光帶已經在她身前盤繞成圓圈,奇妙的乳白色蓮花在其中綻放,正是極致乙木魔力的展現,當這朵蓮花完全盛開的同時,熟悉的五行法陣氣息已經悄然呈現在了姬動感應之中。

「乙木凝聚法陣。」姬動不禁暗暗讚歎,這陳思璇絕對是今天才,當初自己剛剛從地宮中出來的時候,恐怕對凝聚法陣的領悟都不如她這麼深刻吧。看她使用起來毫無生澀感,顯然是已經真正的領悟了這凝聚法陣的奧義。

伴隨著乙木凝聚法陣的出現。其他產、的目光也都落在了陳思璇身上,畢竟,這麼多天以來,他們修鍊的就是五行法陣。

就在這時,光芒一閃。魔力再次出現了變化,乙木凝聚法陣悄然迴轉,漂浮到陳思璇背後,兩片巨大的花瓣光彩舒展開來,做出翱翔之狀。

「乙木翱翔法陣?」這一次姬動可真是驚訝了,要知道,陳思璇本身可是沒有飛行能力的,只是憑藉著她那永恆之鎧才能夠飛行。在五行法陣中,這翱翔法陣應該是最後領悟的幾個之一,只有修為突破了九冠之後,魔師才能不受元素干擾破空飛行,像姬動這樣擁有鳳舞龍蛇變的異類自然是極少數。可陳思璇竟然能夠領悟這個法陣,看上去還深得真髓,這就令姬動不得不吃驚了。

陳思璇當然不會飛,憑藉永歸之鎧也不可能有這麼快的領悟,可她前世還是烈焰時可是能夠任意翱翔的,領悟這個法陣自然不在話下。

緊接著,陳思璇的乙木法陣再次出現變化,從翱翔轉存續。再由存續轉同化,最後定格在傳送法陣之上,身影一閃一現,顯然是回歸地宮之後又傳送了回來。

五個,她竟然領悟了五個法陣,除了阿金之外,其他人都用震驚的目光看著陳思璇,要知道,現在的姬動也不過就領悟了五個法陣而已。陳思璇領悟的這五個,和姬動領悟的五個一模一樣。當然,這也是因為姬動沒有將更多時間用在五行法陣的修鍊上,可這才多久?進入地宮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在法陣領悟上,陳思璇竟然已經追上了姬動。她的魔力也同樣達到了七冠,她才十九歲啊!在眾人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如果說之前還有人質疑她是否合適乙木聖徒這個位置的話,那麼,現在再沒有誰會說什麼。

如果不是姬動本身是極致雙火系的擁有者,陳思璇所體現出的天分還要在他之上了。

「老師,我現在可以跟你一起去了吧。」陳思璇俏生生的問道。

看著她,姬動實在是有些無奈,不論自己如何拒絕,這個完美的女孩子就是越挫越勇,從來沒有說過什麼過激的話,更沒有玩那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就只是默默的跟在自己身邊,只要自己讓她跟著,她從來不提任何過分要求。更是對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至。這樣一名完美的女孩子能做到如此,就算是百鍊精鋼也要化為繞指柔了,要說姬動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但他卻不能動心。他隱隱能夠感覺到,陳思璇這是等自己主動的愛上她。毫無疑問,這是最聰明的做法,也是最令姬動無可奈何的做法。姬動有些怪異的現,自己甚至有些怕這個女孩子了,怕自己有一天真的會愛上她。從而背叛烈焰。

「好,那你就跟我們一起去吧。」姬動點了點頭,他心中已經有了想法,讓她看到自己祭奠烈焰,也未必是壞事。讓她明白自己有多麼愛烈焰,或許是令其知難而退的好辦法吧。

「我也要去。」渺渺抬起頭,目光也漸漸恢復了清明,她可沒有去詢問姬動或者是弗瑞,人家自己有坐騎,看她那堅決的目光大有你們不帶著我,我就自己毒的意思。

七月上旬就快過去了,目前我們的月票保持在前六的位置上小三的目標就是衝擊一下前三,大家幫幫忙吧。呵呵。多謝多謝。求月票、推薦票。 姬動看了弗瑞一眼,明顯發現弗瑞的神色上略微出現了片刻的僵硬,心中不禁暗嘆,看來師兄和自己一樣,面臨著同樣的問題啊!不過,他雖然堅持自己一定要和烈焰在一起,卻絕對希望弗瑞能夠忘記痛苦,渺渺對於弗瑞來說,絕對是個不錯的選擇。這或許就是他,℃中的另一種矛盾吧。

不等弗瑞開口,姬動已經點頭道:「好,那就,起去吧。搖錢樹,你帶著其他人去天機城和天機匯合,少則五日,多則十日,我們必回。

「好。」姚謙書答應一聲,在眾人中,他是領悟五行法陣最早的,當初和姬動一起時就有所領悟了。他和姬動不一樣,姬動有著神器火神之劍,兩大君王留下的靈魂烙印絕學,需要修鍊和實戰演練的東西大多,後來更是有了滅神擊和分身錯影這些技能。而姚謙書雖然不像姬動有這麼多千變萬化的強勢技能,但對自己的魔力、魔技修鍊的卻極為紮實。他對於五行法陣的領悟甚至還要超過弗瑞,已經整整領悟了七個法陣,正希望更進一步,自然不願多耽擱時間。

令姬動原本有些擔心的阿金竟然也沒有提出任何異議,並沒有要和他們一同前往的意思。自從那天阿金改口同意陳思璇加入天干聖徒之後,姬動一直覺得有些怪異。

在來地宮的路上,阿金就變得更加沉就了,話比以前更少,這樣的變化令姬動有些擔心卻又無可奈何,他也不知道阿金是怎麼想的,更不會主動去解釋什麼。

嘹亮的龍吟聲響起,姬動和弗瑞分別召喚出了大衍聖火龍和紫雷罐天龍,姬動向陳思璇道:「既然渺渺也去,你就做她的銀翼海東青吧。我的大衍聖火龍性格暴躁,恐怕會傷到……」他話才說道這裡,眼睛卻已徑直了。

剛被召喚出來的大衍聖火龍,居然已經匍匐在地,五糧液的大頭直接探到了陳思璇身前,甚至還在她身上輕輕的蹭了蹭,怎麼看也沒有半分性格爆烈的意思,反而極為溫順。

陳思璇似笑非笑的看向姬動「姬動老咎,您的大衍聖火龍似乎很喜歡我呢。我就坐您的龍吧。」

沒等姬動開口拒絕,五糧液竟然連連點頭,一點也不給姬動面子,把大頭低到了陳思璇面前。

這樣的情況不論是姬動還是其他人都是第一次看到,每個人的臉色都變得怪異起來,大衍聖火龍這能夠壓制同類巨龍的一代聖龍,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難道它們也會貪戀美色?可是,它們似乎本身就是女性啊!

看著姬動目瞪口呆的樣子,陳思璇噗哧一下,已經縱身而起,悄然落在五糧液頭上。

姬動很無奈,他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用力的思考後,他告訴自己,這應該是因為陳思璇那極致乙木魔力的關係。陳思璇的魔力充滿了龐大的生命氣息,是任何生物都喜歡的,身上更有永恆之鎧這件生命女神的神器以及自己暫時借給她恢復永恆之鎧魔力的生命之核。吸引大衍聖火龍也不是沒可能的。

可憐我們這位一代聖王,判斷的一點都不正確,陳思璇吸引茅台和五糧液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因-為她是烈焰。

龍族,是最鉸銳的種族,儘管烈焰只有一絲神識殘留,茅台和五糧液也能第一時間判斷出來。它們在孵化的時候,用了姬動的鮮血,但同時,烈焰付出的卻要比姬動更多的多,它們對於烈焰又怎會不親近呢?可以說,它們能夠擁有現在這樣的力量,全都是烈焰賦予的。

弗瑞上了自己的紫雷罐天龍,有些好笑的看著心不甘情不願登上茅台背後的姬動,正在這時,身邊卻突然多了一人,渺渺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我的銀翼海東青最近在閉關進化,姬動的大衍聖火龍性格暴戾,我就和你坐紫雷耀天龍吧。」一邊說著,在弗瑞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直接轉過身,坐在了他身前的位置,雙手抓住紫雷耀天龍背上龍鞍,大有你趕我我也不下去的意思。

弗瑞一陣無語,前一刻自己還想取笑小師弟呢,可誰知道后一刻自己的麻煩也來了。感受著其他人有些戲謔的注視,弗瑞沒好氣的道:「雷霆,走。」

紫雷耀天龍雙翼拍打,如同一道巨大的紫色閃電一般騰空而起,另一邊,大衍聖火龍身體輕擺,也騰入半空之中。姬動和陳思璇分別站在茅台和五糧液的龍頭之上,伴隨著那黑白雙色的神龍騰空,兩人大有種飄然若仙的美感。

阿金站在地面上,遙望著空中漸漸消失的身影,俏臉已經沒有了一絲血色,雙拳下意識攥緊。為什麼,為什麼你走了又回來了?為什麼我感覺有了希望的時候希望就此斷絕。是的,你救了我的命,可你也讓我無比痛苦。主人啊主人,我究竟該怎樣?」阿金姐姐,你也喜歡姬動,對不對?」藍寶兒的聲音悄悄的在阿金耳邊響起。阿金全身一震,扭頭看向同樣臉色蒼白的藍寶兒,伸開手臂,輕輕的摟了摟她「傻丫頭,不要多想了,我們不會有機會的。」

藍寶兒低下頭「我不明白為什麼,烈焰女皇不是我能相比的,可是,這個陳思璇才剛剛認識姬動,為什麼……

阿金搖了搖頭,道:「你還是對姬動不夠了解,他不會愛上你、我,也同樣不會愛上陳思璇,他愛的,就只有烈焰,我的主人。」在這一刻,她心中突然好受些了,想起姬動那一頭白髮,想起他讓自己刨開胸膛時的樣子,此時的阿金,心中剩餘的就只有祝福。希望他們能夠真的在一起吧。也只有她,才能配的上他吧。主人,姬動,我會祝福你們的。

從諾丁森林迷霧沼澤到東海海濱還是有一段不短距離的,姬動四人在兩頭九階巨龍的全速飛行配以翱翔法陣的情況下,也足足飛了兩天兩夜才遠遠的看到了東海。

聖邪島早已沒有了任何遮蔽,紫雷耀天龍和大衍聖火龍還在高空之中,眾人就已經夯到了那橫梗於大海之中的壯觀景象

在姬動和弗瑞的控制下,大衍聖火龍與紫雷耀天龍緩緩停在天空之中,弗瑞、渺渺和陳思璇臉上的神色各有不同,而姬動的目光中,卻已經充滿了灼熱。

哪怕他們距離眼前的震撼還有十公里以上,也能清晰的看到那接天連地的龐大火牆。濃艷的紅蓮天火的隔絕甚至比當初的萬雷劫獄界還要徹底,不論大海之中風浪如何巨大,也無法接近到那龐大的紅蓮天火附近,璀璨的火焰,帶著奪目光彩,徹底的阻隔了兩片大陸之間的聯繫。

姬動的嘴唇抿的緊緊的,雙拳緊握,胸前不斷起伏著,正是這眼前的紅蓮天火拯救了光明五行大陸,但也正是因為眼前這紅蓮天火的釋放,令他失去了一生的摯愛。可以說,這片無邊無際的火焰是烈焰的心血所寄啊!如果不是釋放了這樣一個強大的超必殺技,或許烈焰在面對殺神修普若靳的時候就不會死。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烈焰,當初你為什麼要留給我一個任務,為什麼不讓我隨你而去,你可知道,我一個人活在世間有多麼痛苦么?」姬動喃喃的輕嘆著,全然沒有注意到聽了他這句話后,站在五糧液頭頂JL的陳思璇已經緊咬下唇。

正在這時,遠處一聲洪亮的大喝響起「姬動,你這臭小子總算是現身了,快急死老夫了。」伴隨著聲音傳來,一道金光宛如流星一般,帶著燦金色的尾焰直奔這邊而來。

龐大的庚金系氣息令陷入回憶中的四人同時一驚,下一刻,那團金光已經在他們不遠處停了下來。可不正是傻有錢公會會長周小小么。」是你?」姬動看著周小小,臉色頓時一沉。他的出現頓時令姬動想起自己在傻有錢酒店的遭遇。能給他好臉色才怪。」可不就是我么,姬動,我找你找的好苦啊!」胖子一臉苦相,臉上的肥肉都要攢在一起了似的。」你找我幹什麼?」姬動冷冷的說道。

周小小嘿嘿一笑,道:「當然是賠禮道謙了,千錯萬錯,都是我胖子的錯,你大人大量,給個機會行不行?」

看著胖子那有些猥瑣的笑容,姬動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不論怎麼說,周小小都是一位擁有九十六級強大修為並且領悟了混沌之金的絕世強者。這樣一個人陪笑著在你面前承認錯誤,之前的事情也並不算很大,姬動心中的怒氣也算是消了。

「你沒錯,又不是你得罪了我。不過,我很懷疑你在傻有錢商會的地位。一個酒店總經理都不把你的話看在眼裡。你這商會會長當的也不怎麼樣吧。」姬動淡淡的說道。

胖子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尷尬「別提了,我都快氣死了。這麼跟你說吧,在傻有錢商會內部,按照規矩,永遠都是分為兩派的,一派就是在歷屆會長掌控之下,大約擁有議事團三分之一的成員,另一邊則是另外三分之二。這是為了制約商會會長的存在。畢竟,這個會長經過商會培養,擁有強大的力量和實力,如果不加以制約的話,很容易令商會走向滅亡。你遇到的那個酒店的總經理,就是那三分之二的議事團成員之一。當然,這次他犯下大錯,已經被免職了。不過我說,姬動小子,這件事雖然是我們商會不對,你也不用大動干戈吧《一下斷了我五分之二的生意,你知道胖子我有多心疼么?」「我斷了你的生意?」姬動疑惑的看務胖子,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周小小看了一眼姬動身邊的陳思璇「東木帝國、中土帝國先後斷絕與我們商會之間的往來,不就是因為你在傻有錢酒店的事么?小子,你和我裝什麼傻?」他一直以為,這些事都是姬動授意的。姬動也順著周小小的目光看向陳思璇「這件事你知道么?」

陳思璇明確無誤的點了點頭「我知道,是我讓東木帝國斷絕與傻有錢商會往來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們侮辱了姬動老師,就是侮辱了我。這件事我當然要管。所以我讓人通知了父皇。」

聽了陳思璇這番話,不只是姬動,弗瑞和渺渺也是大吃一驚。傻有錢商會他們都知道,這天下第一商會對大陸的影響力他們也很清楚,從之前的話中,他們已經聽出,眼前這胖子,分明就是傻有錢商會會長,一位庚金系的至尊強者。

他們對姬動和陳思璇的關係也不是十分清楚,本來以為兩人是情侶,可從姬動的表現又看得出他對這位東木帝國而來的少女並沒有那份愛戀。對於陳思璇的身份,姬動並沒有隱瞞什麼,早就告訴過他們。可他們也想不到,陳思璇對於東木帝國的影響力竟然這麼大。

不論是東木帝國還是中土帝國,斷絕與傻有錢商會之間的往來,固然會令傻有錢商會損失巨大,但同樣的,兩大帝國的損失也絕不會小。更何況還隨時有可能面對傻有錢商會的全面報復。這擁有著五百年底蘊的龐大商會可不是誰都敢於得罪的。

姬動的驚訝也是因為陳思璇的影響力,不論怎麼說,陳思璇也只是一名公主,她竟然能夠影響到東木帝國做出如此決定,這實在是姬動沒想到的。」胡鬧。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會令東木帝國有多大損失么?」姬動皺眉說道。

陳思璇嫣然一笑,彷彿是在述說著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似的,淡然道:「我只知道我的老師被人欺負了。損失點錢財算什麼,只要能為你出口氣,我就認為值得。就算賠上整個東木帝國又算什麼?」 「我的小姑奶奶,你這口氣倒走出了,可我受得了么?胖子一臉的無語,他更是沒想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竟然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陳思璇哼了一聲,道:「你們傻有成商會內部的矛盾牽連到姬動老師,就是不行。不論怎麼說,你們也只是一個商會而已。如果五大帝國堅決要將你們從大陸上剿滅,恐怕你們也不可能存活下來。不過,既然你親自未道歉,也算你有誠意了。回頭我寫封信給父皇,讓他恢復你們傻有錢商會的生意就走了。」

周小小實在是有些欲哭無淚,甚至是有苦說不出,這小倆月的時間,傻有備商會可以說是損失慘重,雖說商會底蘊深厚不在乎這點錢,可是這件事對商會的名聲打擊卻是難以估量的。尤其是其他商會,無不在暗中拍手稱快。「好吧,姬動,那中土帝國這邊,是不是你也給我寫封信?」「中土帝國?」姬動疑惑的看著胖子「這邊我也同樣不知道,我根本沒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周小小無奈的道:「你不說不代表別人不說。反正中土帝國那邊現在更強力,不但斷絕了我們的生意,還要沒收呢。」

姬動略微思考片刻后,點頭道:「好吧,我給你寫信。」

周小小身上帶著紙筆,趕忙送了過來,姬動和陳思璇各自寫信一封,算走了卻了這件事。

接過逕兩封信,胖子大大的鬆了口氣,不論怎麼說,這件事總算是解決了,對傻有成商會雖然有所損失,但也絕不是傷筋動骨的。把信收好,他向姬動道:「姬動小子,沒想到你還是很好說話的。我本來以為你會難為我一番呢。」姬動皺眉道:「在你眼中我就那麼不講理么?」

周小小趕忙賠笑道:「當然不走了。否則我怎麼會選你做我的接班人?對了,這次我把你要的東西帶來了。給你……」一邊說著,只見他大手一揮,一團濃郁的金光包裹下,一個錦盒破空而至。
SPOILER ALERT!

「你知道就好,他們每個人都向去四華商會,只有到了那裡他們才能更上一層樓。但是狼多肉少,註定有的人要失敗。這是每個人都要經歷的事情」穿越男神見林有緣釋懷便解釋道。

「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都是為了實力,實力就是一切」林有緣握緊了拳頭。

這時候,穆老朝著林有緣和小三的方向望去。

令穆老很不解的是,林有緣和小三穿的是侍衛的服飾但是他們的位置可不是一般的好。甚至有很多一部分主脈弟子都坐不上的位置卻被他們二人坐上了。

「這二人是?」穆老疑惑的問向身旁的黃遠通。可是黃遠通雖然見過小三,但是卻有見過林有緣。他皺著眉頭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候,黃婷婷裊娜的走了上來,俯下身子和黃遠通交頭接耳幾句。隨著黃遠通眉頭舒展,林有緣也放下了懸著的心。

「此子來歷竟然如此神秘?」黃遠通心想道,接著尋找黃叔的身影。

可惜的是,現在黃叔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黃遠通環視四周接著又轉過頭看向穆老。

「穆老,這人是我黃家侍衛,而另一個則初來我黃家,想必也是仰慕四華商會的實力,所以才屈居我黃家。」黃遠通陪著解釋道。

穆老撫著自己花白的鬍子,頗有深意的笑了笑。

「那就讓那個小子上來一趟吧」穆老手指著小三,林有緣心中頓時咯噔一聲。

這時候,一名黃家弟子手持一根齊眉短棍走了上去,看樣子這就是小三的對手了。

「淬體七重,還算不錯」林有緣把手放在小三的肩膀上,朝其體內緩緩注入一絲靈力,穩住小三的心神。

眾人的目光隨著穆老的手指看向了小三,小三也沒有半分推辭,在眾人仰望之下大踏步的走了上去。

「小子,你希望他贏嗎?」突然,穿越男神的聲音傳到了林有緣的腦海。

「這不是屁話嗎!當然是希望三哥能獲勝,然後和我一起去四華商會了」林有緣不難煩的說道。

「哦?你想去四華商會?」穿越男神十分驚訝的看向林有緣,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這是自然,只有這樣才能提升自身實力。形意境差不多已經是西華城的極限了,想要提升實力只能依靠別的大域界」林有緣道,雖然他很不想離開這個剛剛適應的環境。但是很多條件限制住了他,不允許他再在這裡待著了。

首當其衝的就是蛇王,本身就是形意境造意境的強者。而且一身用毒本領高深莫測,林有緣若是沒有形意境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在蛇王的手裡活下去的。

「你不應該擔心他,應該想想你自己怎麼出線吧。還有就是以後的路,你覺得還會像西華城中這麼平坦嗎?」穿越男神反問林有緣道。

這話說的,把林有緣給說懵了,他怎麼也不覺得這裡稱得上一帆風順啊!

接著穿越男神又說道

「這裡終究沒有什麼隱藏的高手,實力有多強明面上就是一清二楚。而且就算是蛇王對你也太仁慈,況且還有那個老頭一路上護著你們倆。若是去了其他的大域界,魚龍混雜的勢力分佈。也不乏一些隱世的老怪物,他們才是一個域界中最可怕的」穿越男神緩緩說道。

「怕什麼?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林有緣十分霸氣的說道。

「唉~」穿越男神無奈的嘆了口氣,接著聲音便消失不見了。

小三並不曾會使用什麼武器,只見他空手走上了演武場。又引起一陣軒然大波。

「小三,你不用武器嗎?」

看來小三和這名黃家弟子好像還認識,一見面並沒有立刻開打,而是互相問了幾句。

「不用」小三也是笑了笑。

伸手不打笑臉人,那黃家弟子又是問道

「以前不曾使過兵器?」

奪目星途 「用過,為救兄弟曾經用過一把刀。現在已經不曾用了」

「聽三少爺說你進步很快」黃家弟子道。

小三想到了林有緣,無奈的攤了攤手道「不過僥倖罷了」

「可是這比斗不會僥倖」

說著,那人手持齊眉短棍直接沖向小三。

短棍被背在他的頭頂,猛地一躍,高高跳起。

朝著小三的腦袋狠狠的砸下去,短棍被黃家弟子甩的都有些彎了。

這時候,小三朝著後方快速退去。他的速度竟然比那黃家弟子看上去要快不少,這就是陰陽境和淬體境的差距。雖然小三現在並不能稱為真正意義上的陰陽境,但是陰陽二氣已經在他的丹田運轉,靈力遍布全身經絡。

「嗯,雖然用不上多少靈力但是三哥陰陽境的體魄已經不是淬體境能夠相比的了。就算這小子在淬體境耗費再多的靈藥也終不是陰陽境的對手」林有緣在下方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而穆老和黃遠通看到了小三的實力,一個是驚喜一個是驚訝。

「黃家弟子竟然如此之強,區區一名侍衛竟然有陰陽境的實力。看來這下子老夫是來對了」穆老滿意的看著場上的小三,臉上露出了讚許的微笑。

而黃遠通一臉的驚訝和疑惑,不光是他,就連黃婷婷三人也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小三實力暴漲這件事他們也知道,只是沒想到這才幾日不見,小三竟然已經突破到了陰陽境!

雖然他靈力虛浮,但是的確是實打實的陰陽境。

「怎麼回事?你們兩個知道嗎?」這時候,黃文宇對黃婷婷姐弟二人問道。

「這才幾天便從淬體境突破到了陰陽境,莫非他是吃了陰陽丹?」黃婷婷猜測道。

「難道說就是小三買下了四華商會裡的那枚陰陽丹?」黃文欽一臉詫異,實在是難以想象他朝思暮想的那枚陰陽丹竟然被他手底下的僕人買去了,實在是奇恥大辱! 「很有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淬體境跨入陰陽境,除了高人幫他開陰陽之外也只有陰陽丹了。況且他幾天前才是淬體九重,境界還未穩固。除非是有人幫他醍醐灌頂,否則只能用丹藥強行提升實力了。」黃文宇皺著眉頭言道。

或許他們三人從始至終都小瞧了林有緣的力量,實際上這些都是林有緣一個人的力量。

「淬體七重能有這麼大的力量和速度已經非常不錯了,黃家弟子對這四華商會的名額還是相當重視的」林有緣摸著下巴思索道。突然他看見,遠處黃文宇兄妹三人竟然全部都把目光朝向了自己的身上。

「該不會發現了什麼吧?」林有緣心中咯噔一聲,怕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這是自然,他們也不是傻子。如果不是你,小三怎麼可能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一個普通人變成陰陽境的修士呢?」穿越男神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他們這麼看著我,我很慌啊」林有緣刻意躲避黃文宇兄妹三人的目光。只覺得他們彷彿能把自己吃了一樣。

「他們如果要對我下殺手怎麼辦啊?」林有緣突然問道。

「不用怕了,不過三個陰陽境的小角色,其中一個還是剛剛邁入陰陽境,我相信你自己一個人就行的」穿越男神答道。

「可是我們現在可還在別人的地盤上啊,就算他們三個是陰陽境,那黃家家主呢?他可算是實打實的形意境強者吧。還有那個黑袍老人,也是形意境吧」林有緣道。

「不過形意境罷了,小三是不用怕了你還怕什麼?」穿越男神反問道。

這時候,演武場上的戰鬥逐漸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一開始是那黃家弟子黃戎對小三一陣窮追猛打,小三也只是一味的躲閃。

只是過了一段時間,也不知道小三怎麼了,再用手臂硬撼黃戎一棍之後便開始反擊了。

或許他也是意識到了自己實力有多強了吧,縱然體內靈力不多但那也不是淬體境七重的黃戎能夠相比的。

小三一拳轟在了黃戎的短棍之上,只聽一陣悶哼聲過後。小三的拳頭震斷短棍,打在了黃戎的胸口之上。

頓時黃戎被陰陽境的力量轟的節節後退,演武場下眾人大眼瞪小眼,似乎不敢相信他們親眼所見到的一切。

小三在黃家也算是個角色了,場下大部分的黃家弟子差不多都認識他。

都知道小三是黃叔撿來的孩子,從小到大更是沒有接觸過靈力的修鍊。根本就是個普通人。

只是今天,這個普通人卻打敗了黃家弟子中地位不低的黃戎。

而另一邊看台上的一行人則是對小三露出十分青睞的眼神。

尤其是穆老,像是撿到了寶貝一般。

在他眼裡,小三年齡不大實力卻不低。和黃文宇他們差不多的年齡卻達到了和他們同樣的高度。

要知道,小三現在身上穿的只不過是黃家侍衛的衣服啊!這要是給他黃家直系弟子一樣的修鍊資源,那麼小三的前途將不可限量。

「黃兄,你覺得此子如何?」這時候,穆老摸著自己的鬍子問向身旁的黃遠通。

而他那一聲黃兄可讓黃遠通一驚啊!要知道,黃遠通雖然貴為黃家家主,但是黃家在四華商會眼力根本就不算什麼。至於黃遠通形意境的修為也是不夠看的。

而穆老可是實打實的四華商會長老,實力較之於黃遠通,只高不低。

既然穆老都這麼說了,黃遠通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穆老,在下也覺得此子是個可塑之才,委身於我黃家實在是對不起他這一身修為啊」黃遠通道。

穆老大喜過望,卻不忘掩飾自己的笑容。他沉著聲道「既然如此,那麼老夫想收他做門徒。不知黃家主意下如何?」穆老道。

黃遠通突然站起聲,朝著穆老行了個大禮。

「穆老如此厚愛,在下替他謝過了」

穆老終於笑出了聲,笑的很開心。可是黃遠通實際上就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開心了,跟著他一起不開心的還有黃文宇兄妹三人。

本來穆老這次前來黃家除了挑選十五人前去四華商會外,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就是找位天賦和實力都是上乘的年輕人做自己門下弟子。

然而,這本來都是黃遠通計算好的。穆老的弟子絕對會是黃文宇三人中的一個。只是今天他沒想到會半路殺出來個小三,硬生生的搶走了到手的肥鴨。

這時候,黃戎淬體境的弊端終於露出來了,就算他的力量和速度都處於淬體境的上乘,可是依舊不是陰陽境對手。

隨著小三輕描淡寫的一掌將黃戎打下演武場,這場戰鬥也結束了。

勝利屬於小三,這時候,穆老緩緩走上演武場。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站到了小三的身邊。

「男神,這老頭準備做什麼?」林有緣問道。

「沒有感受到殺氣,應該不是什麼壞事。看他笑的跟菊花似的,肯定不是什麼壞事,你就老老實實的看著吧」穿越男神道。

林有緣隨口應了一聲,果然不出男神所料,穆老找小三真的不是壞事,反而是天大的好事。

「小夥子很不錯啊」穆老把手放在小三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兩下。

看上去十分友好的動作,實際上是暗藏玄機。

穆老早已運轉靈力在手上,拍在小三的肩膀上為的就是引導神念查看小三的經絡。

結果讓穆老更高興了,小三身體里的經脈以及四肢百骸都被菩提古樹改造過一番。本身還吃了一片菩提葉,這種千年一生的葉子足以讓普通人一躍成為傳說中的修鍊天才了。再加上小三還吃了一枚清靈丹,這可不是普通的丹藥。雖然有些瑕疵,但是這可是穿越男神煉製的清靈丹。

所以現在小三無論是經脈的寬度還是韌性都不是常人能夠相比的了,甚至像四華商會那樣的勢力像小三這麼根骨清奇,經脈強韌的人也沒有幾個。

這下子,穆老可找著寶貝了。 小三隻是稍微的瞥了穆老一眼便知道這絕對不是個普通的老人。

他身上穿的衣服小三也不是沒見過,屬於四華商會獨特的布料製成。

「多謝誇獎」小三眯著眼睛笑了笑。

「那如果老夫想收你做徒弟你可願意?」

穆老也是夠直接的,不過以他的身份和實力,也不知道有多少天驕擠破腦袋想拜入他的門下。雖說是直接了點,但對於小三來說這也是個天大的好事。

「這個...」可是小三突然沉默了,沒有任何理由的沉默。他靜靜的站在演武場上,整個黃家的氣氛都是一片尷尬。沒有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竟然會有人像小三這麼傻的。

穆老何等身份?他可是四華商會長老啊!而且他的實力早就已經達到了一個難以企及的高度。

能擁有這樣的師父,說出去也夠別人羨慕的了。

可是小三依舊沒有任何反應,竟然是回過頭看了林有緣一眼。

眼神似乎再詢問林有緣自己該怎麼辦吧。

林有緣心中一驚,心想「這不會在問我吧!」

實際上小三就是這個意思,林有緣一時驚慌失措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穆老卻是發現了他們兩個之間的眼神交流,穆老看了林有緣一眼,用一種非常不友好的眼神看了林有緣一眼。就感覺是林有緣搶走了他到手的鴨子一樣。

「怎麼?是不願意嗎?」穆老還是微笑著問道。

小三依舊沒有說話,這可把黃家一眾人給急壞了。

雖說黃家不是四華商會下屬勢力,但是黃家若是想在這偌大南華界生存必須要看四華商會的臉色。畢竟那可是橫跨了多個域界的大勢力,黃家這種小角色的生死就在四華商會的一念之間。

可是若是搭上了穆老這條線那就不一樣了,憑藉著穆老在四華商會中的地位,若是黃家有人做了他的弟子。相應的,黃家很有可能會走出西華城,成為南華界第一勢力。

「這小子!到底在想些什麼?」黃文宇皺著眉頭緊緊的盯著小三,心中也是一片怒火。

這讓他怎能不氣?原本那就是屬於他的位置,穆老這次前來黃家本就是沖著收徒去的。而黃家也已經定好了,穆老的徒弟將會是黃文宇兄妹三人其中一個。

只要是任意一個,那都是黃家的直系弟子。毫無疑問,黃家將會騰飛。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看穆老的意思差不多已經決定弟子就是小三了。若是小三那也沒什麼,黃家對他有恩,他不得不報。

可是最怕的就是小三不肯答應做穆老的弟子,這原本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照目前的形式看來,這應該是很可能的一件事了。

「不是不願意,是我還沒準備好。能不能給我一天的考慮時間?」小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壯著膽子問道。

「自然,你若是想好了便來此處商會分舵尋我。若是有人攔你,你只需報你是老夫的弟子即可。老夫姓穆,單名風」穆老大笑著說道。

既然已經找到了徒弟,那麼他也沒有必要再在這裡耗下去了。大袖一揮,在黃遠通的陪同下離開了黃家。

而演武場上的小三則是成了眾人談論的焦點。

典型的屌絲逆襲,從一名侍衛,甚至幾天前還不是侍衛一下子變成了四華商會長老的弟子。這個跨度,著實有些大了。
SPOILER ALERT!

離開多爾城前秦浪還問露易多寶去哪了這幾天怎麼都不見它了,本來還想把它介紹給小黑認識的呢!結果露易告訴秦浪多寶好像吃了很多夢幻結晶shuijue去了,只能等秦浪回來在去看了。「菲琳要是秦浪告訴你秦浪不是秦浪zi你會怎麼樣啊?」騎在小黑身上秦浪突然問到,秦浪的秘密總有一天是要說出來的,「你不是你zi?什麼意思啊?」菲琳一下沒有聽懂秦浪話里的意思,秦浪聳聳肩「沒沒是秦浪嘴巴打結說錯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吧!(未完待續……) 秦浪還沒在奧萊的家做安穩就已經有傳信的人來了說長老們想見秦浪。跟著傳信使往這

「不不可以暗黑族實在太危險了你這樣貿然就去很可能會遇上麻煩,你對暗黑族也不了解要去的話的等計劃好了在行動也不遲啊!」被長老這麼一說,是啊!秦浪什麼都不知道就想著衝過去了。「那好還請貴族多多幫忙了!」說完有鞠了一個躬,「陸先生客氣了,當年沒有幫上人族什麼忙這次秦浪們一定會幫你的,秦浪想安排人帶你去休息吧!」這話是奧特族長說的,「奧萊,帶陸先生去休息吧!」「是。」

告別了奧特和長老們奧萊就帶秦浪先回到了他的房子,「陸先生你先在這休息一下吧!秦浪去給你安排吃的。」

「謝謝你了奧萊!」「別客氣秦浪還想請你幫一個小忙呢?」奧萊笑嘻嘻的說到。「幫忙?幫什麼忙?你在這比秦浪熟啊!秦浪能幫你什麼?」秦浪疑惑的問到,「到時候秦浪會告訴你的!秦浪先去了。」說完一下飛了出去。

這裡吃的東西都是以水果居多,還都是稀奇古怪的形狀不過味道都很不錯,「奧萊你們就吃這些東西啊!能吃飽嗎?」秦浪問到,奧萊拿起一個紅色小果子,「你以為秦浪們天天有的吃啊!要不是你來了秦浪還指不定什麼時候能吃的這麼過癮呢!」秦浪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奧萊真有意思前面剛打秦浪打的這麼凶現在又這麼笑嘻嘻的,「怎麼你們平常不吃東西的嗎?」,「秦浪們一向以鍛煉自己為主所以很少吃東西,長老們也不讓秦浪們吃,秦浪還要謝謝你呢!呵呵」秦浪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對了奧萊跟秦浪說說暗黑族吧!秦浪對那一點都不熟悉。」說著放下手裡的那個白色果子,「這個啊!暗黑族其實秦浪知道的也並不多很多也只是從長輩或者書里知道的,因為長老們下了規定不讓秦浪們越過聖天族的邊界所以秦浪也不是很清楚,秦浪在邊界守衛這麼久也從沒見過有暗黑族的人所以秦浪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聽說暗黑族的人背上也有翅膀額頭上有2隻小角,使用的都是黑魔法而且*很強悍,不過天生害怕秦浪們的光魔法,說起暗黑族秦浪想請陸先生幫秦浪個忙,能帶秦浪一起去暗黑族嗎?」「啊~!你在開玩笑吧!秦浪都不知道去哪會遇到什麼危險你還要跟著秦浪,你一個天使跑到人家暗黑族的地方去個什麼你不是成心找打嗎?不行不行。」奧萊失望的低下頭,「秦浪也知道這不太好但是秦浪很想去見識一下。」秦浪拍拍奧萊的肩膀。

照奧萊剛剛說的樣子,暗黑族應該很像魔界的小惡魔,奧特族長幫秦浪安排的房子在僅次於族長的的下面,奧特告訴秦浪只有他們尊敬的人還有資格住那裡,安靜的在這住了幾天,不知道外面怎麼樣了秦浪來了這麼多天菲琳肯定醒了吧!發現秦浪不在了不知道會不會著急,看來要快點解決這裡的事情才行,秦浪主動去找了長老。

「長老,秦浪不能再等下去了,秦浪準備馬上去暗黑族到底要做什麼去了就知道了。」

「陸先生別著急,去是當然要去的你把這個帶上秦浪會讓人把你帶到交界的地方去的。」說完長老遞給秦浪一個小小的圓球。「長老這是什麼?」秦浪端詳著手裡的小白球。「這個球名叫幻世珠是你們人族族長當年使用的東西,它的功能可以是可以在瞬間阻擋一切攻擊禁咒也不例外,只因當時暗黑族的禁咒是無形的否則也不可能突破這幻世珠,大戰之後這幻世珠一直被秦浪們保存著現在可以交換到你們人族手上了。有了它你去暗黑族可以安全很多,不過你記住這幻世珠用了1次以後要補充完能量才能再次使用,至於補充的速度有多快就要看使用者的實力了,你要記住暗黑族是血腥殘暴的種族,陸先生請一定要小心。」秦浪高高興興的把這幻世珠收了起來,正愁沒什麼防身的好東西,「那長老秦浪就出發了!」秦浪可不想再多羅嗦了,早點完事可以早點回去。

送秦浪去交界處的自然是奧萊那小子,一路上一直對秦浪說要小心要小心,好不容易到了交界的地方了。這裡還真是一半天堂一半地域,聖天族和暗黑族交界的地方有一條很深的峽谷,站在峽谷邊一眼望過去暗黑族的地方布滿了小山丘還有紅紅的類似岩漿的東西,秦浪回頭望了一眼後面蔥蔥鬱郁的綠樹小草,完全是2個世界。「好了!奧萊你回去的剩下的秦浪自己過去吧!」秦浪說到,「那你小心了暗黑族的人很殘暴的而且他們也有在交界處巡邏的人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奧萊說到,秦浪點點頭。架起飛劍穿越了那條深深的峽谷,一踏上暗黑族的土地就感覺渾身不自在,空氣里瀰漫著一直灼燒的味道,這種地方真不是人待的還是往裡走吧。

暗黑族這裡除了光溜溜的土地就是一些小的由岩漿聚成的小細流,要是真遇上暗黑族巡邏的秦浪連躲的地方都沒有。這裡既然被稱為第二天堂那怎麼會有這些暗黑族的存在呢?難道天堂本身就應該是這樣的?長老說以前的人族全部都很淳樸,秦浪又連想了一下外面的那些人,怎麼也看不出淳樸啊!這裡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呢?

秦浪邊走邊向前面張望盡量選比較高的山丘躲在下面走過去,真不知道暗黑族是不是奧萊說的那樣,不要不小心認錯那就不好了,正想著停到一些煽動翅膀的聲音。秦浪不會這麼倒霉吧!躲山丘后微微探出一個頭,看到遠處的空中飛著2個想人一樣的東西,距離有點遠看的不是很清楚,看來秦浪真是倒霉剛想到現在就來真的了,「隱」一道隱字訣打在自己身上這樣他們應該看不出了。秦浪小心的觀察著他們,本以為他們會飛過去結果卻向秦浪這飛來了,等他們飛進的時候秦浪發現他們果然跟奧萊說的一樣,有翅膀不過跟天使的不一樣,額頭上有小角果然跟魔界的小惡魔很像,過來的是2個女的暗黑族人,她們穿的很暴露一對豐滿的*好像要撐破衣服似的,下身穿的超級短的裙子,2條雪白的大腿在秦浪的眼前晃動,這暗黑族的媚攻實在太好了,第一次看到秦浪心裡不免有些激動,暗黑族的女人穿這麼少奧萊可沒告訴秦浪啊!不聽告訴自己要平靜平靜,不然這隱字訣就沒用了,2個暗黑族人離的跟近了不行在看下去真的要受不了了,秦浪索性閉上了眼睛僅看靈覺來感應她們的位置。

「桑雅秦浪們下去看看那裡好像有動靜!」其中一人說到,「好的姐姐!」。感覺到她們2個似乎打定注意要到秦浪這來看看了,「遁」秦浪悄悄將自己身體的一半藏到了身邊的小山丘里,這裡施展的遁術需要土遁和火遁同時使用才行不然進去要被燙死的,即便是這樣秦浪也不敢把整個人都藏進去,這可是岩漿人在怎麼厲害也會跑到岩漿里來洗澡吧!「姐姐這裡好像沒什麼啊!」被喚做桑雅的女人道,「秦浪剛剛明明感覺到什麼的!難道是秦浪的錯覺?」另一個女人自言自語著,「桑柔姐姐秦浪們快走吧!今天的任務才完成了一半呢!」桑雅到,秦浪看著2個女人慢慢往遠處飛去,才慢慢顯出身形「哇熱死秦浪了!」剛出來秦浪就一個勁的用手煽,「那女人還挺不錯的還能察覺到的秦浪的位置看來要小心點。」稍微涼快一點以後秦浪又繼續往前走,這裡是交界的地方秦浪想不會跟聖天族一樣的吧用飛都要飛幾天才能到,秦浪現在用走那豈不是可是用飛的話這裡的人好像感覺挺靈敏要是被發現就不好了。一個人族入侵暗黑族那秦浪不是擺明了過來找架打的嗎!沒辦法只能稍微用上一點風系魔法幫自己減輕點壓力,一路往前飛奔。

「父親讓陸先生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鄉野小神醫 您不是說暗黑族個個都是很厲害的嗎?」在秦浪待過的那個議事大廳里奧特組長几位長老和奧萊都在,「大長老你認為這次神派的這個人是來完成什麼使命的呢?」奧特望向那個給秦浪幻世珠的長老,「暗黑族當年滅絕了人族讓第二天堂失去了平衡。也許這次神是讓他來挽救這種不平衡的,但是神的意圖又有誰能猜的到呢!」說著大廳里所有人都有一種很無奈的意思。

有了風系魔法的幫助秦浪的速度快了很多,為什麼那個湖底會通到這來呢?難道真的神?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嗎?秦浪以前不過是仙也是由人而來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什麼才是神的境界,到了這異世居然有這麼多的神,只有自己向前才能知道什麼才是真的神!

秦浪估算了一下大概到暗黑族也快1天的時間了,居然連城的影子都沒摸到,已經遇到2次巡邏的人了,而且還都是女人難道暗黑族的男人都死光了。遙目望去前面出現了一個大大黑影,「呼~總算是看到邊了!」秦浪說著加快了腳下步伐。

「族長!您找秦浪有什麼事!」

「加強城裡守衛,秦浪們似乎有個客人來了。」這是整個大殿里唯一個男人發出的聲音。

「屬下知道!」說完這個穿著重鎧的女人退了下去。「隧道終於被打開了!哈哈~哈哈」大殿里只留下這個男人的狂笑聲。

秦浪從戒指里找了一塊大布冒充了一下披風,秦浪可沒有翅膀頭上也沒角不遮一下被發現就完了,進到城裡發現這裡街上走的一些房子里的進出的居然都是女人,而且還是那種極其性感嫵媚型的,饒是秦浪道心深種不免有些把持不住。感覺身體下面有了動靜,秦浪連忙做了幾個深呼吸默念了幾邊清心咒,「難道這裡沒有男人!不可能啊那他們怎麼繁衍後代呢?」剛想著就看到一個*的男人從一個房子了走出來,肩上還扛著2個*的女人,暗黑族的男人全身皮膚居然是偏灰色的,下面那傢伙跟個木棒似的,那男人把2個女人扔到一旁然後就撲了上去。秦浪驚訝的張大了嘴在大街上居然可以這樣這這到底是個什麼世界啊!路上走來走去的人好像完全看不見似的,那2個女人好像也無所謂,第一次看到男女交媾的場景,感覺自己全身也熱熱的,不行不行秦浪不能看,雖然心裡在不停的告誡自己但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女人一聲聲的呻吟刺激著秦浪的大腦,嘴裡飛快的念起清心咒,那陣熱熱的感覺退了下去,「這地方太讓人驚訝居然居然可以在大街做這個!」 惹上冷魅總裁 秦浪小聲的說著,快步往前走了過去。要麼就是這裡的男人地位很高,要麼就是這裡的人極度開放,在城裡走了一圈發現和人類的城市差不多只是這裡沒有什麼工會啊旅館啊什麼的!鑄造武器的店似乎很多,另外一個就是這裡的女人很多,連那些打鐵的都是女人,男人都死哪去了!?

秦浪現在要考慮的是秦浪要找個地方去休息下,連續走了幾天腳都累了,讓一個正常男人整天面對這些穿著暴露身材性感的女人真是受罪,在城裡逛啊逛希望能找到一個適合的地方。

難道要秦浪去強搶民屋,這裡房子都是一屋一人幾乎沒有空的,算了偶爾冒充一下強盜吧!找了一間比較遠離城中心的房子,透過窗子可以看到屋子裡有個女人正躺在床上睡覺,秦浪一閃身到了那女人身旁輕輕一點,可以讓她多睡會了,秦浪那出椅子靠在牆邊也坐下來休息,不知不覺的就閉上了眼睛。

秦浪居然睡著了等秦浪醒來想站起身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被綁住了,面前還有個拿著一把刀的女人。看來秦浪低估了暗黑族的能力那一下點的太輕了,「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來秦浪家」那女人雖然拿著刀但看起來似乎很害怕的樣子,難道她沒發現秦浪是個人類,「秦浪只是想借你的地方休息一下。你也知道秦浪沒對你怎麼樣!」秦浪說話的樣子很誠實,那女人稍稍安心了一點,「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沒有角和翅膀!」,「秦浪秦浪其實是人族!」秦浪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所以只好坦白了,「人族?秦浪似乎聽過這個種族不過不是已經滅亡了嗎?你是從哪來的!」說著把刀架到了秦浪脖子上,「你別激動啊!秦浪真的是人族只是怎麼來的秦浪也不知道啊!」說話時秦浪眼巴巴的看著她,她慢慢收回了刀,「你的真是人族?」說著走到秦浪面前上面下面觀察秦浪,秦浪突然有種被人當試驗品的感覺。

雖然談話的樣子不是很好但效果還是可以接受的,秦浪知道這個女人叫「多麗」還有秦浪也知道了為什麼暗黑族的男人這麼好女人這麼放蕩了。原來是暗黑族在經歷上次的大戰後男性的暗黑族人幾乎全部黑派出去,但回來的卻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並且不知為什麼他們的生育能力大減漸漸的開始變的女人多男人少,所以現在暗黑族男人的地位很高所以想秦浪剛剛看到那樣在大街上就做的事已經是很平常的了,是族長為了讓他們多造些人出來。說著多麗突然有舉起刀對著秦浪,「你是不是也想對秦浪做那樣的事!秦浪告訴你要是你敢強迫秦浪秦浪一定殺了你。」秦浪一陣無語難道秦浪看起來跟那些傢伙一個樣,「你別誤會啊!別把秦浪和那些傢伙做對比。」秦浪無奈的說到,多麗頓了頓又把刀放了下來,「那你說你為什麼來暗黑族!」她問到,「秦浪是在觀光的!順便來找點事做。」「找事做?在這裡男人幾乎是什麼事都沒有的!你能找什麼事!」多麗奇怪的看著秦浪,秦浪一想也對照多麗說的男人的地位很高那當然是沒事做啦!這地方還真是男人夢想中的地方。秦浪腦中突然一閃就算當年的大戰男人死了很多但過去這麼多年了,不可能還是只有那麼少啊!難道是那詛咒出了問題,讓秦浪來這第二天堂的目的就是為了那個詛咒!只有找到施放那個詛咒的人才能知道。

雖然秦浪被綁著但還是和多麗聊了不少,秦浪跟她說了說人族她就跟秦浪說了說暗黑族,但她就是不肯給秦浪揭開繩子,說怕秦浪會強暴她搞的秦浪很尷尬。「多麗有吃的嗎!秦浪肚子有點餓。」來暗黑族這麼久都沒吃過東西,「你等等」多麗從一個柜子里拿出一塊黑忽忽像餅一樣的東西,「這是什麼?」秦浪好奇的問到,「這叫黑糕秦浪們都吃這樣你先吃著吧!這是最後一塊了。」說完把黑忽忽的東西一下塞進秦浪嘴裡,吃在嘴裡味道怪怪的秦浪還是第一次嘗到這樣的味道。有點淡淡的煙熏味嚼了幾下有點像肉,不過緊接著一股讓人難受的苦味苦的秦浪差點吐出來,但有不好意思這都是人家最後一塊了秦浪不能浪費了,硬著頭皮嚼啊嚼!「怎麼樣!這是秦浪最喜歡吃的東西了,可是秦浪已經沒錢了要出找個地方幹活了,你待在這不許出去要是被人發現秦浪也會跟著倒霉的。」多麗惡狠狠的對秦浪說,光這一塊黑糕就把秦浪弄的夠嗆了只能不住的點頭,多麗不放心的看了秦浪一眼還是走了出去,多麗一走秦浪馬上把那什麼黑糕吐了出來,「受不了受不了苦死了!這東西竟然還好吃。」秦浪用力一扯綁在秦浪身是繩子一下就斷了,活動了一下手腕,秦浪可不能一直留在這裡,照多麗那麼說的話那秦浪自己的猜想很有可能是真的,本來這裡有天使惡魔和人3族,但因為惡魔的舉動使其中的一族消失了,但惡魔本身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秦浪的到來一是破解了人族的詛咒,秦浪想第二任務也許就是幫助這裡的暗黑族那聖天族呢?可就算秦浪破解了詛咒但還是不對,因為秦浪始終會離開秦浪走之後這個世界還是不存在人族。仍然是不平衡的到底是什麼,秦浪哪裡還沒想到!隧道對為什麼會在這裡有個這第二天堂,惡魔天師人似乎還少了什麼!想到這秦浪腦子好像被什麼堵住停頓了下來,沒辦法秦浪揉了揉頭。先去解決眼前的事吧!去見見暗黑族的族長雖然秦浪知道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見到的,所以要讓他來找秦浪這樣比較簡單,看來秦浪還要多留一會等多麗回來,不如先出去買點吃的回來看多麗這麼可憐,唯一的一塊黑糕都被秦浪吐了,想著回頭望了一眼地上的黑糕,光看嘴裡就泛出一陣苦味。

秦浪披著大斗篷走在街上,暗黑族買東西可以使用錢也可以已物換物,什麼東西都可以換錢秦浪是沒有了,這裡的錢是一種黑漆漆的像金幣一樣的東西。秦浪翻了一下空間戒指一些煉武器的材料肯定是不能拿出來的的,魔晶?魔核?太奢侈了要麼就是一些小雜物了還有一些衣服?這都是菲琳以前買的現在看實在太小了,秦浪剛把一件衣服拿出來就有不少人被秦浪吸引過來,「哇你看那衣服的材料多好啊!」「你快那衣服多漂亮大小正合適啊!」秦浪一聽奇怪的看了看手裡的衣服,「大小合適?」秦浪看看那女人的胸哪有合適。「怎麼樣你們喜歡嗎?秦浪只想換點吃的東西比如蔬菜啊肉啊之類的你們有嗎?」秦浪想這裡的人吃的這麼強壯不會沒有肉吧!「你真的有這個換那些嗎?」聽她們的口氣吃的東西好像很不值錢似的,「恩是的!就換些吃的。」

結果才用了4件衣服就換了好多的東西,「族長據回報說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第二隧道已經被打開肯定是有人進來了,繼續留意一旦發現那個人立刻向秦浪彙報。」

「哇好吃好吃!這太好吃了這到底是什麼做的啊!」多麗正拿著一塊秦浪也不知道是用什麼肉做的東西大啃著,「秦浪出去轉了一圈換了點東西回來,怎麼樣這還行吧!」秦浪笑嘻嘻的問著,「恩恩比黑糕好吃多了!」多麗說到。「多麗啊!秦浪想問幾個問題不知道可不可以啊?」多麗擦了擦嘴道:「你問吧!秦浪知道的話一定告訴你。」看來美食的效果的確很大,「恩是這樣你看秦浪是個人族也難得來一次暗黑族,所以想去拜訪下你們的族長,秦浪想問問你們族長是個什麼樣的人,秦浪也好買點禮物帶著。」秦浪帶著一臉懇求的態度說到,「秦浪們族長叫肯茨特也是秦浪們暗黑族最厲害的人。他有自己的城市離這大概還有好幾天的路,秦浪們族長很少露面一直待在他自己的城裡,不過有幾個大日子族長會出現,一個是祭祀秦浪們上一代的族長,還有就是為選定軍隊統領的人選而舉行的比試。其他時候秦浪們根本見不到,而且像秦浪們這樣遠的城市普通人也不會特意去主城,至於族長喜歡什麼那就跟不知道了,不過在暗黑族強者肯定是受歡迎的,不過看你這麼白白凈凈肯定也不是什麼厲害的人。」說著多麗還上下打量著秦浪,秦浪尷尬的笑了笑的確跟這裡的猛男比起來秦浪就像個孩子,「你想見秦浪們族長大概只能等等了,好像不要過多久就要到選新統領的日子了,現在城裡已經有不少人準備動身去主城了,一旦被選上統領那就是相當於是無悠的生活了,要是秦浪也能當上多好啊!可秦浪的實力太弱了。」多麗說著好像很頹廢,「你們這裡的實力是怎麼劃分的啊?」秦浪又問到,「秦浪們分1星到7星不等,像秦浪們的族長就是7星,像秦浪只有2星要當上軍隊統領至少要5星以上才行。」秦浪用神識探了一下多麗也就高階的階段,按照這麼算的話他們的族長也有神級哦!但是他們戰鬥的方式和用的是什麼戰技秦浪都還不清楚,也許那個什麼肯茨特也有1等或者2等神的實力那就不好辦了,看來秦浪也動身去他們的主城看看先好了,「多麗,謝謝你告訴秦浪!好了那秦浪也要走了,一個人族留在你這也不方便,秦浪也去主城不然怎麼見你們的族長呢?」秦浪拿起斗篷披到身上,「什麼你現在就要走了嗎?不用這麼急的還要過好久呢,你有足夠的時候趕過去。再說秦浪也不介意讓你在多待幾天只要你能天天做這麼好吃的東西就可以了。」秦浪笑著問「是嗎?」多麗點點頭,「那好秦浪就再多待幾天。」秦浪準備把斗篷脫了下來,還沒等秦浪動手多麗家的大門被一腳踢了開來,進來2個男人這可是暗黑族的稀有品種。其中一人說到「今天就這家吧前面那女人醜死了這個還好看點。」說著向多麗走過去,完全忽視秦浪的存在,多麗緊張的看著他們「不不要秦浪不行的,救救秦浪!」多麗哀求的看著秦浪。

秦浪笑嘻嘻的擋在了多麗的前面,「2位大哥這女人今天可是秦浪先看上的啊!不如2位去找別人吧!」說著一把摟過多麗,多麗也很配合的靠在秦浪身上,「你是哪裡來的傢伙,算了算了原來這女人已經有人要了秦浪才不喜歡跟人搶呢!」說完2個傢伙很不爽的離開了,秦浪本來還以為要打一架呢!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走了,「好了他們走了。秦浪本來還以為會打一架呢!」說完放開了多麗,「不會的!因為族長說了一條命令就是暗黑族的男人之間不能發生私自的打鬥,因為打傷或者打壞對誰都不好,一旦違反會被拖去暴打算是懲罰。」多麗向秦浪解釋著,「怪不得!像這樣的人城裡很多嗎?」秦浪問到。多麗搖搖頭「為了保證最成功的生出新的男人所以一個城裡一般會有10個男人左右,他們可以隨意的跟城裡的任何女人做,可是秦浪不喜歡跟他們」秦浪點點頭表示明白

秦浪還以為暗黑族每個女人都心甘情願的呢!原來還有多麗這樣的,秦浪賊兮兮的湊到多麗身邊「嘿嘿不過關於秦浪剛剛說的秦浪們兩那個」多麗的小臉紅了起來,秦浪還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在不斷升高,「別緊張啦!秦浪說說而已。」說完急急的轉過身,在下去萬一真的弄出點事就。「如果陸先生你真的想的話多麗願意的」「咳咳」吃到嘴裡的東西不小心嗆到了,「多麗你在開玩笑是吧!嘿嘿沒事沒事把東西吃了別浪費了。」秦浪邊說邊把東西遞給她。「多麗選統領的日子離現在還有多久?」秦浪問到,多麗從腰上拿出一塊表算了算「大概還有15天左右的時間。」秦浪看著這表按理說人族應該和聖天族關係好一點,送點東西給他們也是很正常可暗黑族不會也是人手一塊吧!這世界太讓秦浪驚奇了,「多麗你這表?」秦浪問到,「這個啊!呵呵是秦浪父親給秦浪的!聽他說這好像是你們人族做出來的秦浪們靠這個來算時間。」多麗望著表說到。「不好意思提到你的傷心事了。」「沒關係!原來已經這麼晚了早點休息吧!」多麗看著表說到,晚?秦浪看了看外面天仍然是灰濛濛的,突然現在有塊表這麼好!「哦好的秦浪還是坐在椅子上就好了,你去睡床吧!」說完拿著椅子走到角落裡,「陸先生你還準備在那休息嗎!沒關係的跟秦浪一起睡好了。」最後一句多麗說的很輕。「不用了早點休息吧!今天很累了。」說完秦浪就坐了下來準備進入冥想,這裡的元素比外面大好的很秦浪可不能浪費了,多麗見秦浪好像已經睡著了也只能乖乖去睡覺。

第二天堂之外的自稱為神的那些傢伙開始有了動靜,魔族也不例外紛紛都選出了自己最厲害的人,「魔王大人你需要的人已經在外面了你要不要看一下!」黑色大殿之中只有2個人一個是魔界的衛兵而另一個就是魔界的統治者魔界之王,「神界那個傢伙肯定也準備好了,不用看了直接讓他們出發吧!要爭取時間。」魔界神界都出動了各自的實力前往第二天堂的入口也就是那個大湖,人類之中的的聖主也不例外也派出自己最新的一代的改造神,不過只能在暗處真要去跟神魔2界那些變態的傢伙去較量的話自己那些冒牌貨是不行的,可菲琳還在那不知道這第二天堂到底有什麼秘密,搞的這麼多神魔一起來旅遊。

「多麗吃早餐吧!」秦浪輕聲道,「啊!早餐?」多麗奇怪的問秦浪,「早餐?當然就是早上吃的東西,雖然秦浪不知道現在倒底算不算早上不過既然起來了就隨便弄了點。」「陸先生你對人一直都是怎麼好的嗎?」多麗輕聲問到,「呵呵!秦浪只是以平凡的態度來對人沒什麼好不好的,也許有人認為秦浪很恐怖也說不定呢?呵呵」說話時秦浪想起了紫嵐,那丫頭秦浪對她好點她就把秦浪當壞人,「怎麼會呢?還有這樣的人嗎?」多麗問到,秦浪點點頭「當然有!」

暗黑族的人幾乎沒有固定工作的,除非自己是經營的以外,像多麗這樣的人城裡幾乎都是,每天出去找份差事多少賺一點然後搞幾塊黑糕度日,「多麗能不能讓秦浪看看你的翅膀啊?」秦浪問到,多麗「啊」了一聲「不行嗎?」秦浪又問到,多麗急忙道「不是的!」說著慢慢轉過身,秦浪湊進看了看那翅膀,棕褐色的表面伸手摸了一下「啊~~」多麗輕聲叫了一下,「多麗你怎麼了?」「沒沒什麼!」多麗道,暗黑族的翅膀摸起來很粗糙,但似乎很堅硬。婆娑的摸著多麗的翅膀,突然感到多麗的身體好像在不停的顫抖,「多麗你真的沒事嗎?」秦浪又問到,「沒真的沒事!」秦浪又繼續研究那對翅膀,在暗黑族秦浪總不能老披這斗篷,不知道秦浪能不能也弄個翅膀出來這樣就方便多了,化形擬物對於秦浪來說並不是很難,只是不能裝的太假了所以就借多麗的來研究下,「謝謝你多麗原來你們的翅膀跟聖天族的不一樣啊!」「恩」多麗輕聲答了一聲,「多麗你還好吧!怎麼臉這麼紅手怎麼這麼熱啊?」難不成是生病了秦浪納悶到,「不沒什麼只是從來沒被人摸過翅膀感覺怪怪的!」直到後來秦浪才知道原來暗黑族如果摸翅膀的化可以讓他們產生很強烈的*,要讓多麗忍住還是難為她了!研究好了多麗的翅膀秦浪用了擬物的方法在自己背後也弄了一對翅膀比多麗更大些,頭上也裝上了一對角現在第一眼一看秦浪也是個地道的暗黑族了,只不過是個比較瘦弱的暗黑族,這樣也可以了至少秦浪不用再一直披這斗篷了。 在多麗那待了5天後多麗就跟著秦浪一起往他們的主城去了,暗黑族的交通工具就是他們的翅膀,幸好秦浪現在也有了就是不太會用飛起來一點都不流暢,看著多麗飛的又穩又快還能加加速什麼的,「多麗等等秦浪啊!」秦浪再後面後面喊到,「呵呵陸先生你小心點翅膀不好用吧!」秦浪花了大半天才慢慢shiying這對東西,發現加上小的風系魔法后加速效果很好比多麗快了好多,「哈哈多麗快點啊!」shiying以後才發現翅膀這東西用起來比御劍還簡單,幫多麗也加上了風系魔法秦浪們一路加速前進本來要幾天的陸秦浪們一天就飛完了。

「多麗前面那個就是你們的主城嗎?」秦浪問到,前面有一座很高的尖塔,尖塔周圍可以看見一圈一圈的房子,「對那裡就是秦浪們的主城,城主大人就住再那座塔的頂部。」越來越接近的時候秦浪可以看到城裡好像已經有不少人了,這裡的男性暗黑族比多麗那多了很多,下面又chuxian了一個考驗秦浪的難題就是著陸,看多麗很輕鬆的翅膀一收就著地了,秦浪只能搖搖晃晃的碰到地,真是丟人啊!

「多麗跟秦浪走近點這裡好像很亂。」剛進城就看到1個女性暗黑族的跟2個男性的在一個小店旁邊做的魚水之樂,多麗向秦浪身邊靠了靠,暗黑族是沒有旅店的,但是主城有足夠的房子給來的人居住,所以住處並不需要擔心。況且秦浪們來的也早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住的地方。

秦浪對暗黑族的打鬥倒是很感興趣,來了這麼久秦浪都還沒見過,聖天族的是以光魔法為主,那黑族估計久是以黑魔法為主了,不會也是魔法對轟類吧!黑魔法可不比白魔法,黑魔法本身就具有腐蝕性和沾一點邊也會痛的啊!要是對轟起來肯定會被碰到的,看來不是魔法類了。

比試的的地點是再尖塔的中間,有一塊很大的空地,來參加的人都可以在周圍看著,本來秦浪還以為可以看到刺激的空戰呢!多麗告訴秦浪因為飛行是大家都有的本事所以不族長就不讓比試者使用了。上場的是一男一女這裡男的身材魁梧。女的身材火辣,還真是絕配。

原來他們打鬥的時候是類似魔劍士一類,武技偏多加上魔法輔助,打起來沒有太多的技巧都是以力量碰力量的。這裡的女人力氣也這麼大真讓人驚訝。「當」一聲那男人手裡的劍竟然直接被打飛了。稍微用神識感覺了一下那女的居然有著4星的實力那男的卻只有3星,這男人水平也太低了吧!秦浪不由的想到,「多里實力要提高一個星級辛苦嗎?」秦浪小聲的問到。「要提高一個星級光用時間來算的話至少要dagai1百年左右,從4星開始就是3百年左右的時間!」多里回到,「額」秦浪一下語塞,「額那多里你今年多大啦?」秦浪問到,「秦浪啊!秦浪算小的了今年才470歲。」說完還笑了笑,他們這麼多年真是怎麼過的啊!看著秦浪驚訝的樣子,多里推了推秦浪「陸先生怎麼了?」秦浪連忙搖手道「沒沒什麼」!多里這麼漂亮想不到居然年齡已經這麼大了,「那你們一般能活多久?」「秦浪們正常的話dagai有3千歲的壽命如果練到6星以上的實力的話就可以有5000歲的壽命,到7星的話也許更長目前就族長一個人到達7星而且族也才5000多歲所以7星能活多久就不知道了。」感覺和秦浪以前修仙一樣,修鍊的越高活的越久,怪不得那男的會輸了雖然力量上可能強一點但畢竟和人家差了100年的時間,那這樣來說豈不是活的越久就越厲害了嗎?「多麗上一次的統領是幾歲的啊?」秦浪問到,「好像是740歲的樣子!不過她的實力已經有5星了很厲害吧?」要是照多麗的話來說的話,那女人的確是很厲害,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練的!「多麗要是想參加怎麼進去呢?」「你只需要上台然後打敗所有挑戰的人就可以了。」多麗道,規矩倒是挺簡單的。

秦浪微微一笑煽動翅膀落到了台上,剛剛打贏的女人上下看了看秦浪「你要來挑戰秦浪?」她輕蔑的說到,周圍不少人也發出一陣陣噓聲,「怎麼不可以嗎?」秦浪問到,那女人舉起刀準備向秦浪進攻了,「拿出你的武器吧!」秦浪聳下肩用純暗黑元素在手裡凝成一把黑劍,那女人看到這臉色一變「你這是什麼劍?」「這個嗎?一把黑劍啊!」說著舉起手裡的劍,「小心哦!秦浪來哦!」說著揮起手裡的元素劍帶起一道黑色劍痕,元素劍和她的劍撞在了一起,劍分「秦浪的劍」那女人喊到,那女人手裡的劍竟然被腐蝕掉了一塊,「呵呵不好意思啊!」秦浪笑這說到,光比武器就比不過人家這讓秦浪怎麼打!那女人心裡一陣無奈,扔掉了手裡劍走了下去,只是一劍就勝了周圍人都看的一愣一楞的,「還有誰要來試試!」「秦浪!」隨著一道聲音人群里飛出一個女人,原來是個5星的「那就請吧!」秦浪做了個請的姿勢,看了秦浪剛剛表演她知道跟秦浪硬碰硬比劍肯定是不行,所以選擇了遠距離扔魔法,用一個劍士的速度來扔魔法的確有點難纏,不過扔出來的魔法shizai太慢了攻擊的方向被秦浪看的一清二楚的,輕輕揮動手裡的劍吧魔法一一擋了下來,「喂不要光扔啊!」一道黑影向秦浪直衝而來,秦浪身形一轉避開了那攻擊,「太慢了!」那女人轉身準備再次攻擊的時候秦浪的劍已經在她面前了。

也許是秦浪的表現在精彩也許是秦浪的實力讓他們太驚訝了,後面就沒有一個人上來了。不會吧難道讓秦浪打2個人就可以當上統領了?「還有誰要上來!」秦浪大聲喊到,「你的名字?」不知從哪傳來一陣聲音,「少天」秦浪答到,「你獲得挑戰上一屆的統領的資格了,只要你能打敗她你就可以當上秦浪們偉大暗黑軍團的統領。」「秦浪就是為這個而來的!」秦浪說到。

剛說完緩緩的從塔的上面落下一個穿這鎧甲的女人,乍眼一看這女人很漂亮但不像其他的那麼妖艷,配上鎧甲顯的很有英氣怪不得能當統領看來長相跟實力是要2者兼備的,「秦**艾薇克是暗黑軍團的統領,你要是能打贏秦浪那麼你就可以坐上這個位置。」她說的很驕傲,畢竟以她的年齡擁有這樣的實力的確可以驕傲。而且她已經連任了2屆的統領。「那請吧!」秦浪悠哉的說到,艾薇克從背上上抽出一把長長的細劍,另一隻則托起一個黑色的元素球,她想幹什麼!只見她把元素球往劍上一抹。細劍上頓時燃起了黑色的火焰。這才是真正的魔劍士。能把劍和魔法完美融合到了一起,這個艾薇克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拿出你剛剛那武器吧!不然你是勝不了秦浪的!」她提這劍對秦浪說。秦浪手一伸黑色的元素劍chuxian秦浪的手裡,黑元素對黑元素秦浪的優勢就沒了,下面就是比力氣了這個艾薇克看起來挺嬌小的,可力氣卻一點也不小。

一聲爆炸聲2道身影從煙霧裡飛出來,艾薇克也暗暗擔心起來以前很簡單的就把對手掃出場去了,今天遇到秦浪卻變的沒辦法了,zi無論是劍招還是魔法都會被秦浪擋下來,好像秦浪事先就能預知一樣,這讓人怎麼打!艾薇克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眼睛緊緊的注視著秦浪,看來只有乘秦浪不備給秦浪一招狠的才行。緊接著艾薇克開始和秦浪遊鬥起來,用著那不痛不癢的攻擊不斷的騷擾著秦浪,不少看過艾薇克以前比試的人也奇怪以前艾薇克從來不這樣的打的啊!「偉大的艾薇克統領你這些算是攻擊嗎?」秦浪好奇的問到,「哼你別得意一會秦浪會讓你爬不起來的!」說著加快了移動的速度,「你喜歡轉圈圈秦浪可不喜歡現在沒時間陪你玩。」說完在秦浪的另一隻也chuxian一把元素劍,秦浪想起了秦浪和紫嵐打鬥時用的那一招現在秦浪變一下一樣可以用,看著秦浪手裡握著2把元素劍,所有人都一陣驚嘆,「小心了!」雙劍輕輕觸地,一道黑色的波紋擴散出去,「轟」「轟」「轟」緊接著波紋經過的地方響起了爆炸聲,艾薇克忙用劍劈出一道,把逼近zi的一圈黑色波紋劈了開來,可是緊接而來的爆炸她就來不及擋了,只能急急的後退避開,秦浪開始轉動身體瀰漫的煙塵瞬間攪動起來,一個個巨大的黑色龍捲風從地上冒了出來,艾薇克傻了這完全不是zi能抗衡的力量也許只有族長能和這個傢伙比一比吧!剛想著一道黑光直直的向秦浪衝來,「暴」從離秦浪最近的龍捲風開始往外一個個的暴了開來,那道黑光也不知道衝過了幾次爆炸消失了,強大的氣流把所有的煙霧都吹散掉了,秦浪仍然站在剛剛的位置只是手裡的劍沒有了,目光緊緊盯著那發出黑光的地方,「族長先生你不會是怎麼歡迎新統領的吧!」秦浪說到,所有人都被剛剛戰鬥看的傻傻的聽到秦浪的話才反應過來,轉過頭他們的族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chuxian在那了,「呵再下去這座塔都要散了,而且艾薇克也會死的!」秦浪轉過頭看了一眼艾薇克,她身上已經滿是傷痕了估計是爆炸時被那些碎石砸到的,秦浪大步來到艾薇克的面前,「你想幹什麼!」她緊張的問道,秦浪一把抓起她的手一股元力輸入她的身體里,「好了!剩下的皮外傷你zi處理吧!」秦浪說到,「偉大的勇士來秦浪的宮殿吧!你將會是下一任的暗黑軍團統領。」周圍暴出一聲喝彩,剛剛的戰鬥shizai太精彩了,秦浪在人群里找到多麗的人影,對她招了招手。

秦浪拉著多麗一起走進了尖塔頂端的大殿,一路走來幾乎沒什麼守衛,直到到了這大殿門口有2個穿著重甲的傢伙站在那一動不動的。要不是感受到他們的生命氣息秦浪肯定以為他們是2個石像,走到門口秦浪們停了下來,「陸先生秦浪還是不進去了族長沒說過讓秦浪進去的。」多麗小聲的對秦浪說到,秦浪拍了拍她的肩「跟著秦浪就好了!」說完準備抬腿進去了,「哐」2把巨型鐵槍chuxian在秦浪的面前,那2個守衛倒是挺盡職的,「讓他們進來吧!」大殿里傳出一個聲音,2個守衛收回了鐵槍又恢復了剛剛的樣子。

大殿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黑漆漆的,反而裝飾的很華麗,大顆的大顆漂亮的石頭鑲嵌在周圍的燈上。大殿中央鋪著紅毯一直延伸到前面暗黑族族長的座位之下。多麗是第一次見到他們的族長顯得有點手足無措,「尊敬的族長您好!」秦浪說到,「呵呵!偉大的勇士你打敗了艾薇克那麼下一屆暗黑軍團的統領者就是你了!」這個聲音和秦浪在下面聽到的是一樣的,「族長先生秦浪來並不是為了著統領之位來的。秦浪是為了見到族長閣下而來的。」秦浪很坦白的說到。「恩?為了見秦浪?你要見秦浪有什麼事嗎?」「其實秦浪是個人類並不是什麼暗黑族」說這把身後的翅膀和頭上的角去掉了。不過令秦浪驚訝的是那族長好像沒有什麼驚訝的感覺,好像一開始就知道了似的,「秦浪是個不小心來到這第二天堂的人類。而且秦浪已經去過了聖天族見過了他們的族長,秦浪知道秦浪來到這是為了完成一個神的使命,但在聖天族似乎找不到答案,所以秦浪來到你們暗黑族秦浪知道許多年前的大戰你們讓人族滅亡了,那可怕的禁咒不過你們zi似乎也受到了懲罰,秦浪的到來一是打破了那個禁咒二秦浪想是你們的懲罰也結束了,但是事情好像還是沒有那麼簡單所以秦浪才來找您暗黑族的族長。」秦浪恭敬的說到,「呵呵~看來聖天族的那些老傢伙都告訴你了,不錯當年的確是秦浪們暗黑族使用了禁咒讓整個人族滅亡的,秦浪們zi也受到了懲罰,真是自作自受,你的到來的確是破解了秦浪們的詛咒照這麼說的話,秦浪們的懲罰也許真的到此結束了,但事情沒有想的那麼簡單,你始終是會離開這的你一走這個詛咒又會再次生效了。」秦浪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難道要秦浪在這生孩子?這樣就會有人chuxian在這裡了,這樣詛咒自然就破解了時間長了以後人族就可以像以前一樣繁榮,對!就是這個這樣3族就平衡了,可是讓秦浪在這生孩子不會吧!為什麼不選別人偏偏選秦浪呢?

看這秦浪的臉色一變再變,「怎麼了!你明白你的使命是什麼了吧!」聽他的口氣似乎早就知道了秦浪來這的使命,「神啊!」秦浪感嘆到,「你不要這麼整秦浪啊!」,「哈哈!當然還有另一個方法,就是你回到你的世界從外面找其他人進來代替你。」說到這那族長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對不起有些問題秦浪在聖天族忘了問,這裡為什麼叫第二天堂!」秦浪一直對這個地方很好奇在聖天族的時候急這想回去忘了問他們長老,「第二天堂嗎?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從秦浪們暗黑族的史典來看,這第二天堂是在最早就被創世神創早出來的,當初創世神創造了人界神界冥界這3大世界后還開闢出了很多小的空間,這第二天堂就是其中之一,史典中似乎還記載了一處被叫做幻之殿的地方,因為當時的人族是最弱小的所以這些小的空間本來是給那些實力很強的神魔比試用的,可由於他們的實力太強打鬥中劃破了空間導致了一部分的人來到了這個空間,神魔2族看到這個空間居然可以住人,他們就想著在這來培養zi的軍隊漸漸的就變成了現在第二天堂,由於這裡是創世神親自創造出來的所以屬性很極端,聖天族的領地里光元素十分豐富,而秦浪們暗黑族則是黑元素,秦浪們一直互相牽制誰也奈何不了誰。」創世神秦浪在書里看到過似乎是這個異世里最厲害的人,想不到他居然厲害到可以zi開闢空間,更想不到這第二天堂居然就出自他手,難道他一直在注視著秦浪。想著秦浪不由的看向窗外目光很深邃好像看穿了這裡的天空一直到很遠的地方。

到底什麼才是神!秦浪心中感嘆著,「族長先生你能告訴秦浪到底什麼才是真正的神呢?」人在無助的時候的時候就會求助於別人,希望有人能給zi答案,「神?神就是強者凌駕於任何人之上的時候你就會知道到神到底是什麼了!」聽了這答案秦浪似乎更迷茫了,強大?的確想創世神這樣隨手就能創造出空間的傢伙是很強大,但是神真的僅僅是這樣嗎?人從出生就擁有了感情想修鍊成仙就要拋棄感情那想要成神又會要拋棄什麼呢?

看來現在的辦法就是要麼秦浪在這生個孩子,要麼秦浪在回去找願意的人來代替秦浪,「族長先生你有辦法讓秦浪回去?」秦浪問到,「你來到這裡就說明隧道已經被打開了,要想回去自然可以。」隧道?「那請問隧道在哪裡呢?」「隧道就在以前人族的領地之中要想打開它你可要花點功夫。沒人能幫你被神選中的人只有你而已。」「秦浪知道了。那秦浪告辭了!」轉身看到了多麗,她的眼神很複雜,雙手緊緊的握著,「多麗對不起。你知道秦浪並不屬於這裡。始終是會離開的!」秦浪無奈的說到。「你能帶秦浪一起嗎?」她緊張的望著秦浪生怕秦浪說個不字,秦浪沒有回答她只是一把拉起她,一下飛了出去。

大殿之中只留下了一個人。「呵呵隧道一旦被打開秦浪就能率領大軍殺入人界到時候哈哈」。多麗跟在秦浪後面很安靜秦浪們都沒有說話,快到多麗的家了「多麗你回去吧!」多麗沒有動秦浪輕輕把多麗擁進懷裡,「這裡才是你的世界!放心隧道一旦被打開秦浪還是可以回來看你的嗎!」秦浪笑這說,秦浪手掌緊緊貼著她的背一陣熱熱的感覺像水一樣流進多麗的身體里,「這是秦浪送你的東西好好去消化一下以後秦浪不在這也不會有人能占你便宜了,秦浪想下一屆的統領一定是你了。」多麗的眼睛已經濕了,她不敢抬頭看秦浪只是默默的點頭,秦浪湊了過去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秦浪走了!」說完一下就飛了出去。

離別總是讓人難過的秦浪咬咬牙加快了速度,去過聖天族和暗黑族以後秦浪發現他們的位置是正好相對的那麼人族的位置只要順著那交界的地方一直向上應該就可以到正好形成一個三角形。不過那裡應該已經被暗黑族給掃蕩乾淨了,這麼久過去了找點痕迹都是件難事了何況現在讓秦浪找個門呢?一路飛飛停停估摸著花2天時間終於發現了點東西,在這發現了一些長滿了爬藤的殘牆,還有不少的石柱看來秦浪已經到人族了只不過不知道這裡是主城呢?還是邊緣的一個小城?秦浪沒有再飛改用了步行,一路向前發現這裡的建築造的很堅固經過了暗黑族的掃蕩后這麼多年依然可以屹立在這,殘破的磚牆一直延伸了很遠,好不容易走到了盡頭,這裡居然是一個懸崖,懸崖下是一塊巨大的戈壁,戈壁上居然有一座巨大的城,城牆很完整隻是有些地方有點坑洞,「看來那就是以前在這裡人族的主城了,居然只有那麼一點損傷這真讓人驚訝。」縱身一跳跳下了懸崖,在空中的時候憑空一踏,往那城飛去。

居然能在戈壁上建出個這麼大的城還這麼堅固,秦浪真懷疑這裡的人是不是比秦浪們聰明了好幾倍,秦浪巨大的城門口落了下來,城門居然是用鐵打造的,這麼重的門是人推的嗎?巨大的城門,堅固的城牆顯示著人族以前有著多麼強大的防禦措施,可為什麼最後還是會被暗黑族滅族呢?

單手抵在城門上猛一用力巨大的鐵門動了,打開了一個人進去的縫隙,秦浪來到城裡這裡的建築可以稱的上是雄偉,讓秦浪不敢相信這些房子都是一般人住的嗎?幾乎每一座房子都是巨大的豪宅,秦浪剛剛走進去城門zi關上了,這裡竟然又齒輪秦浪抬頭一看在2側有很多的齒輪轉動著,看樣子這個門只有從裡面才打的開。走在城裡四處張望著,對於這萬年前人類的建築秦浪還是很好奇的,當時他們居然就可以造出這樣的房子了。走到城中央的位置,這裡有一座城堡這裡應該就是族長待的地方了,城堡里很亂很多殘破的桌椅裝飾散落在地上,走在一旁旋轉向上的樓梯上,心裡想著這裡是不是少了些什麼東西呢?屍骨,雖然說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但對於人的骨頭來說應該還是可以找到一些痕迹的,但這裡很乾凈想起剛剛走的大街上,地上幾乎看不到什麼碎片,好像有人打掃過一樣。

順著樓梯來到了城堡的頂上。這裡有很多的洞洞dagai有秦浪一隻手臂那麼寬的樣子。這不會就是那個什麼大炮吧!一個口就有這麼大那發出去的炮彈炸開來的話一下肯定是死一片,這裡的人居然造出這麼厲害的東西,創世神是公平的他給予了天使聖潔的治療能力,惡魔強悍的**而人類則被賦予了聰明的頭腦。這裡研究的東西比外面大陸上的要厲害許多。真不知道這麼厲害為什麼還會敗給那些惡魔。還有為什麼會連一點痕迹都找不到。

神識展開覆蓋了全城,yiqie都很安靜找不到一點痕迹,「哎~什麼都沒!」無奈的嘆了口氣。剛一轉身腳下好像踢到了什麼東西,一個金屬的捲軸上面似乎還有個鑰匙孔,但鑰匙的的形狀很奇怪是個六角形的,這應該也是鍊金術師的傑作,鍊金術在這裡好像很盛行造出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秦浪吧捲軸放進來空間戒指,既然這裡有捲軸那鑰匙肯定也不會遠,說不定這捲軸里記載了什麼東西,既然上面看過了那就去下面kankan吧!一個瞬移回到了城堡的門口,按道理來說一般的大房子都會有個地下室之類的更何況這樣的城堡。

在這裡轉了一圈在一張很大的椅子後面發現了一個暗門,暗門很完整看樣子沒有被暗黑族的發現,秦浪不知道碰到了什麼那道暗門zi打了開來露出一條一人寬的小路,2旁的小燈一路亮了過去,一個個小燈在這的作用並不大,秦浪甩手放出一個照明術,這裡太久沒人來了牆上已經張滿青苔,還有一陣難聞的味道,一路走啊走「怎麼還沒到頭啊!」秦浪無奈的說到,突然感覺到一絲清涼是風看來快到了!秦浪加快了腳步。

這裡是秦浪面前有一個巨大的水池水池裡有一座雕像,雕像的樣子很奇怪樣子有點像人但是後面卻有尾巴頭是長長的,「鑰匙」秦浪發現在雕像的胸口有一個六角形的東西,「這雕的是什麼東西樣子真怪,算了先去拿鑰匙吧!」秦浪一下跳到那個雕像的頭上然後拿出極劍,用力一撬「喀」一聲那個東西一下掉了下來用劍一挑順手一抓,「到手了!」縱身一跳回到了水池旁,看了下手裡的六角形的東西,應該沒錯了把它也放到了戒指里,等找個光線充足的地方在弄出來kankan吧!等秦浪再一抬頭的時候發現水池裡好像少了點什麼東西,雕像那座雕像沒了,再一抬頭天花板上一對綠色的眼睛整盯著秦浪,秦浪也被這突然chuxian的東西嚇的不輕腳下一用力跳到了一旁。

小小的空間里秦浪和那怪物大眼瞪小眼的秦浪不動它也沒動,只要秦浪一有動作它也會動,「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秦浪心到,秦浪慢慢的移著步子往入口的方向走去,它也慢慢的移動著,「喂大傢伙說吧你想幹什麼!」秦浪索性直接喊了起來也不管它是不是聽的懂,它對秦浪眨巴了幾下眼睛沒反應,「你不說話秦浪就走了沒空陪你!」說完一閃人就不見了,閃到那個通道里連用了幾個土魔法把後面的路給封死,再一閃人就從那小小的暗道里出來了,秦浪在暗門上又放了幾個土系魔法把它封了個嚴實。

「呼~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個怪物躲在那裡面居然還沒被發現真是有意思。」秦浪邊往城堡外走邊說著,從戒指拿出那鑰匙和捲軸,「喀」六角形的鑰匙好像被捲軸一下吸了上去,捲軸發出一道亮光照的秦浪眼睛都睜不開,光芒慢慢淡去chuxian在秦浪眼前的一副像畫一樣的東西,畫里的人居然還會動,畫里的人揮舞這雙手,一棵棵樹從地上長了起來,「這是難道這就是創世神,除了他以外秦浪想沒人有這樣的能力了吧!」秦浪不由驚嘆到。突然畫面流動的很快,chuxian了一個天使和一個惡魔他們在打鬥,一道道巨大的劍光劃破天空,光和暗2種魔法互相撞在一起,這樣的戰鬥真是太刺激了,就連秦浪在這看的都手裡痒痒的,突然天空好像chuxian了一道裂縫,不過很快就合上了,秦浪看到合裂縫合上前從裡面掉出了些什麼東西,那應該就是暗黑族族長所說的最早來到這第二天堂的人類吧!畫面又開始飛快的流動起來。人類的數量開始不斷增加著。一座座房子在這裡建了起來,人們生活的很幸福,突然一個巨大的黑色魔法球一下砸落到了人類的城中,緊接著無數的惡魔chuxian了。人類被殘忍的屠殺著。畫面又流動起來。畫面中秦浪看到了人類建造的大炮,的確很厲害發出去的是紫色的炮彈一下砸下去可以在地面炸裂開來,畫面又開始加速變化。很快人類的城市被打的破破爛爛,應該就是秦浪來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地方,畫面中chuxian樂這個城堡,「等等那是什麼!」秦浪在畫面中看到一個黑點朝城堡後面飛奔了出去,「那是什麼東西。」

突然整個畫面一收縮縮回了捲軸里,那個六角形的東西又掉了出來,「那最後往城堡後面跑出去的到底是什麼?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個人,畫面中城堡里到處是血,屍體滿地都是可現在」秦浪邊想著邊往四周看,雖說過去太久的時間,可那麼慘烈的戰鬥現在也不會一點痕迹都沒,看來秦浪要去找找那個跑出去的傢伙,雖然他可能已經死了,看了這個捲軸以後秦浪發現秦浪剛開始的想法是錯的,其實這個詛咒秦浪想應該早久已經破了只是暗黑族的懲罰還在繼續著,那麼秦浪的任務也相對的發生了改變,腳下一轉人就消失了城堡又恢復了平靜跟秦浪來之前一個樣。

因為秦浪的突然離開暗黑族的統領位置有空了出來,最後還有艾薇克來擔任了,他們族長沒有把秦浪是人類的事說出來,只是說秦浪zi不願意當離開了,艾薇克重新當上統領自然很高興,但是心裡也納悶著怎麼會有人那麼傻連統領都不要當,多麗經過了悲傷的幾天,最後下定決心要再最快的時間裡提高zi的實力好來找秦浪,有了秦浪輸進她體內能量做動力,她的實力一下就被提升到了5星,多麗也很驚訝心裡很高興,想著秦浪竟然送了她這麼貴的禮物,在下一屆的比試中多麗取得了統領之位,後來還率領大軍來到天翔大陸幫助陸少天,這些是后話了

這裡是戈壁要找什麼那是很簡單的,四處都是光溜溜的很容易就可以發現什麼,按照捲軸里看到的應該是這個方向沒錯,飛了這麼久什麼都看不到,那個逃出來的人也許早就死了,一個人能在這戈壁上活多久呢!秦浪竟然還來找想著自嘲似的笑了起來,決定用神識最後在看一下要是真沒有那秦浪也沒辦法了,隨著神識的不斷擴大,漸漸穿透的地面但是還是沒感覺到生命的痕迹,當秦浪準備收回神識的時候,在地下好像發現了什麼,又加大了一些範圍,嘴角露出一絲淺笑,找到了!在地下發現了很多人,而且他們的範圍很廣,秦浪現在需要的是找個入口。

要找入口當然首選那個城堡,秦浪折回到城堡那,如果沒猜錯入口應該就在這個城裡,難道讓秦浪把城裡的建築都拆了?不然怎麼找啊!突然從秦浪背後冒出一聲類似爆炸的聲音,秦浪轉身一看,哇這是什麼一顆巨大的炮彈向秦浪飛過來,秦浪連忙一閃炮彈砸到秦浪神旁「轟」地上被砸出了一個大洞,碎石濺了秦浪一身好恐怖啊!秦浪拍掉身上的小石塊的時候又聽見一聲爆炸聲,這次秦浪反應快了很多,連忙向後退了好多,秦浪剛剛站的地方又chuxian了一個大洞,看來秦浪找到入口了!

知道了炮彈來的方向就是找到了入口,秦浪來到一座很破的房子前,炮彈好像就是從里來的,推進進去裡面好像什麼都沒在房間里四處敲敲打打的,「哎~那個該死的入口在哪呢?」邊說著邊往牆上靠過去,「咔嚓」秦浪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還沒等秦浪低頭秦浪整個人「嗖」的一下掉了下去。「也不讓秦浪準備一下!」這個洞看起來很深,而且越往下越寬敞,看來下面有足夠的地方讓他們生活。

幾分鐘后「怎麼還沒到啊!這到底是通哪裡的啊!」剛說完「轟」一下著地了,秦浪一個沒站穩爬在了地上,「痛啊!突然就停也不說一下!」站起來揉了柔胸口,有殺氣!一抬頭好幾個黑乎乎的大炮正對著秦浪摸了摸額頭不知道是不是冷汗!「大家等一下秦浪是人啊!你們看清楚再打啊!」秦浪連忙喊到,這麼近的距離要是被這玩意打中就算是秦浪也會在床上躺上個10天半個月的,這裡這麼窄連躲的地方都沒。

慢慢的從大炮後面走出一個傢伙,皮膚黃黃的而且很粗糙整個人顯的很瘦弱,不過秦浪終於看到人了。「大家等一等這傢伙的確是個人!」他沖後面喊到。一門門的大炮往後退了開來,秦浪往前走了幾步,秦浪的第一感覺這裡好壯觀「你好秦**阿大真對不起嚇到你了!」說這伸出手,「沒關係這樣的歡迎儀式也是很難遇到的!」阿大帶秦浪走進了這個下面的石城這裡的建築全是用石頭或者土建起來的要麼就是順著這裡的地勢在岩壁上開鑿出來。有些地方沒有工具根本就上不去。真不知道這些人以前是怎麼辦到的。這裡的人都是皮膚黃黃的dagai長年待在這地下的原因,對於秦浪這個白白凈凈的外來人他們顯的特別好奇,跟在阿大後面秦浪有點像是被拉出來展覽的一樣。

阿大帶秦浪來到一座很大的石壁前。秦浪看到在石壁上上面有一個洞,「對了還沒問問你的名字呢?」「秦**少天!這上面是什麼地方啊!」秦浪望著上面問到,「這裡是秦浪們的議事廳秦浪們發生了什麼事就要到這來商量的。你是第一次來所以需要帶你來見一下秦浪們的族長。

石洞里很寬敞沒有想象中那麼狹小的樣子,石洞里有一個大叔正在忙活著做什麼東西,這裡堆滿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如果沒猜錯這個大叔應該是個鍊金術師,「阿大啊!找秦浪有事嗎?秦浪正在忙不好意思稍等一下啊!」阿大不好意思沖秦浪笑笑「秦浪們族長平常就這樣,你不要介意。」秦浪點點頭「這些都是你們族長做的東西嗎?」秦浪看這滿屋的東西,「是的!秦浪們這裡的很多東西都是族長做的不過裡面也有很多沒用的這屋子裡的就有很多是沒用到的。」阿大說到,秦浪隨手拿起一個小玩意方方正正也看不出有什麼用,阿大看到秦浪一臉茫然的,把東西了拿了過去用手一擰然後扔到了地上,「唰」「唰」幾下一個小方塊竟然變成了一張椅子,看的秦浪愣愣的「呵呵你別看這個一下就能變成一個椅子,不過它只是一次性的用完了就變不回去了,所以族長把這些收了回來,又改進了一下現在秦浪們用的是可以收回來的。」還有很多吃的也有用的也有。

族長大叔讓阿大先走了留下秦浪和他在石洞里,「你好秦**肯是這裡的族長,你是這麼多年以來第一個在外面進來的人類。」肯大叔說的很感慨,「你們為什麼不會地面上去呢?」既然這麼感慨那為什麼不回去呢?「哎~當年暗黑族當年把秦浪們趕盡殺絕秦浪們才躲到了地下,就是為了躲避暗黑族,如果現在回去不知道暗黑族還會不會」說這連連嘆息,「你看秦浪不是從上面來的嗎?而且秦浪也已經去過聖天族和暗黑族了,外面已經平靜很多了,難道你願意一直待在這地下生活嗎?」秦浪說到,「你已經去過聖天族和暗黑族了?聖天族是很友好的這個秦浪知道,暗黑族你居然也去了他們沒有殺你嗎?」「當年暗黑族用了禁咒以後受到的懲罰可是很重的!」秦浪說到,「懲罰?」族長大叔奇怪的看著秦浪,「恩是的懲罰他們現在實力可大不如以前了你們也不用再怕了!」肯大叔低頭思考了起來,忽然又抬頭kankan秦浪「你說的是真的!」秦浪點點頭「當然!秦浪知道你們其實很想回到地面上去不然也不會把那個城打掃的那麼乾淨了!只是擔心暗黑族與其擔心你們不如派幾個人去kankan不是來的更好。」肯大叔也點著頭,「好秦浪就先派幾個人去暗黑族kankan!」他說到,「這裡到暗黑族好像有很遠的距離你們怎麼去呢?暗黑族受到的懲罰現在他們全族幾乎已經沒有男的了。」秦浪道,「這個你放心秦浪們有專用的工具,你說暗黑族現在幾乎沒有男的了?這就是他們的懲罰嗎?」秦浪點點頭,「少了強悍的暗黑族男人他們的實力大不如以前了,憑人族現在實力完全不用怕他們。」(未完待續……) 肯大叔挑了幾個看起來很靈活的傢伙用了一種叫風行板的東西,在一塊木板上特定的地方加入了風元素,從而可以讓木板托起一個人在空中快速的飛行,肯大叔還把一個裝了風元素的瓶子給秦浪看,裡面有淡淡的液體不過數量很少,秦浪真是很好起元素還能這麼收集,難道他們沒有魔法陣嗎?只要在木板上刻上凝聚風元素的魔法陣不就方便多了,說著拿過一塊木板在上面畫上了一個簡單的魔法陣,然後踩上稍一催動木板還真的浮了起來感覺很像浮空術,這裡的人的確是很聰明能想出這樣的東西,不過就算用這個到暗黑族一來一回也要花少幾天還要去查探一下沒個10來天是不行的了,秦浪也正好乘這個時間欣賞欣賞這裡一些稀奇的東西。

在這秦浪也體驗了一下住在離第有十幾米高的的石洞里的感覺,族長只給了秦浪就個小方塊見識過那張椅子之後秦浪也不會那麼驚訝了,輕輕一擰然後放到地上,「唰」「唰」幾下一張床一張椅子就這樣出來了。肯大叔告訴秦浪在地下最缺乏的是糧食,這裡是種不出東西來的,所以他們只能在上面的陸地上種些東西,所以會有人定期到上面陸地上去,秦浪心想:大概是秦浪正好遇到他們有人上來不然秦浪還真不知道這個地下城市。

「嘿肯大叔請問你們這有表嗎?」秦浪笑嘻嘻的問到,到這這麼久發現表這個東西實在不錯,秦浪在大陸的時候怎麼沒發現,「這個啊!當然有怎麼你要嗎?」秦浪點點頭「恩!你看秦浪連個表都沒時間都清楚只能自己估摸著計算。」肯大叔笑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一塊遞給了秦浪「這是秦浪的你拿去就當是送你的小禮物!」「這個怎麼好意思呢?」秦浪推辭到,「沒關係這東西秦浪們這還是有不缺的!」也對這東西本來就是他們做的,秦浪也就笑嘻嘻的收下了,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現在秦浪需要思考一下,人族並沒有滅亡而是生活在地下這樣來看的話3族已經平衡了。那應該沒秦浪什麼事了啊!只要讓人族重新回到陸地上生活一切就萬事大吉了,至於暗黑族秦浪回想起和暗黑族族長說話時他眼裡閃過的那道殺意,總覺的怪怪的當時他應該不知道人族沒有滅亡,那他眼裡的殺意是哪來的呢?或許秦浪可以去找下聖天族有他們的幫忙就不用怕暗黑族了。秦浪現在就差找到那個隧道回去了,去問問肯大叔也許會知道。

「肯大叔你在嗎?」秦浪洞口外喊到,「你進來吧!秦浪在呢。」肯大叔在洞里說到,「肯大叔又在做什麼東西嗎?」到了洞里發現肯大叔正在忙活著,「閑著無聊隨便玩玩,怎麼找秦浪有事嗎?」他問到,「其實是這樣現在人族沒有滅亡,秦浪想是不是能去找一下聖天族,這樣你們2族合力做好準備也可以不用為暗黑族擔心了。」秦浪把秦浪的想法說了出來,「聖天族雖然一向友好而且和秦浪們關係也不錯。但他們會幫秦浪們嗎?」肯大叔問到,秦浪想了一下「沒問題的!等出去查探消息的人回來後秦浪就去一趟聖天族,見他們的族長和長老放心吧!」「那真是辛苦你了!」肯大叔感激的說到,「對了肯大叔秦浪還想請問一下你知道這有一條隧道嗎?可以通到別的地方的。」秦浪問到,「隧道?秦浪想想」說著肯大叔低頭冥想起來。突然他站起來跑到一堆書籍里開始翻了起來,「找到了!」說這捧這一本書走過來,「這是秦浪們人族的歷史裡面應該會說到。」說著翻開了第一業,上面寫的字秦浪居然一個也看不動形狀古怪的很,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字嗎。「在這裡!」肯大叔指著一個地方說到,秦浪看過去是一排稀奇古怪的文,看秦浪一臉茫然的肯大叔笑了笑「這些是古字你看不懂也沒關係。這裡是說在山的另一邊有一片王的足跡,卻不知它會通向何方,也許就是這個吧!秦浪在找找。」說著又繼續翻著那書,書上說的也許是真的山的另一邊秦浪王的足跡,很早以前他們的王應該就創世神,應該就是那了但是是哪座山呢?不是要秦浪一座座找吧!看來只能等肯大叔看完這本書看能不能找點些什麼了。

那本古書肯大叔花了好久才看完。可書里並沒有說那山是什麼山,「肯大叔那你知道這裡有什麼地方有山嗎?」肯大叔笑了笑「據秦浪所知整個第二天堂只有一座山!」「額是嗎?」「那座山就在這塊戈壁的後面,書上所說的足跡應該就是那了,不過從沒人到過那秦浪也不知道,只有你自己去看了才清楚了。」秦浪點點頭。

「回來了。回來了」聽到有人在下面喊,秦浪想大概是去暗黑族的幾個人回來了吧!走到洞口果然幾個踩著木板的傢伙直直的往肯大叔那飛去,這種時候秦浪也該去看看。

「族長秦浪們回來了!」其中一人說到,「怎麼樣了都沒事吧!暗黑族的情況怎麼樣了!」肯大叔問到,「暗黑族現在比以前平靜多了,而且的確是男性很少女性據多,整體實力大不如從前了,秦浪想以秦浪們現在的實力完全不用怕他們了。」那個年輕人說的很激動,能回到地面上去生活他怎麼會不激動呢!「好這就他們收到的懲罰哈哈!」肯大叔大笑了起來,「好準備一下先讓少數人帶著大炮上去,注意要隱蔽等準備好後秦浪們就會地面上去。」從他們的表情上看的出他們都很欣喜,一個個高興的跑出去做事了,「那麼肯大叔秦浪可以去聖天族一趟了吧!」秦浪問到,「那就麻煩你了秦浪要在這布置一下。」肯大叔說到,「好的那秦浪先走了。」說完人一閃就沒了,肯大叔驚訝的很原來秦浪有這樣的實力。

這次秦浪沒用自己的方法來飛行而是用了那木板幫自己省點力氣,雖然飛行的速度沒有自己那麼快,秦浪走後肯大叔就動員了全族開始了搬遷工作,不過他們的東西實在的簡單的輕折幾下一樣東西就變的很小了,就是那些炮難弄了一點,不過對於這些聰明的人來說並不難。很快的在地面的樹林里就出現了不少大炮,樹林有他們平常種的一些吃的東西,這裡很人會被人發現。

幾天後秦浪來到了聖天族,這裡沒什麼變化對於秦浪的第二次到來大家沒有那麼好奇了但看的人還是不少。不過這次不是看秦浪而是對於秦浪腳下那塊木板很感興趣,一路飛到族長待的那棵大樹,族長和長老好像早就知道秦浪來了已經在那等秦浪了,連椅子都放好了。「呵呵前輩們好秦浪又來拜訪你們了。」秦浪笑這說到,「請坐吧!」「你進入秦浪們領地的時候秦浪們就知道你來了,你在暗黑族沒遇到什麼麻煩吧!」族長首先問到,「那倒沒有秦浪還不小心混了個統領噹噹呢!」秦浪說到,「你是說暗黑軍團的統領?」族長一臉不相信的問到,「是啊!怎麼了?不過秦浪沒當,只因要見他們族長太難了。所以才用這個方法的,不過秦浪這次來為的不是這個事,這次來是想請你們幫個忙?」說著注意著族長和長老的神情,「幫忙?」秦浪點頭,「不是幫秦浪的忙是幫人族的忙!」秦浪又說到。「你說什麼啊!人族?難道你找到其他的人類了?」他們驚訝的看著秦浪,秦浪把肯大叔的那的情況大致的說了一下,「想不到啊想不到,人族居然生活在地下,沒問題既然人族還生存著那秦浪們一定會幫他們的謝謝你給秦浪們帶來這個消息。」秦浪就知道聖天族就答應幫忙的,「那好你們先派幾個人和秦浪去人族的領地見見他們族長然後在商量下面怎麼辦你們看怎麼樣?」

「恩好的!秦浪派3個人跟你去。」

「不過族長這件事先要保密。」秦浪說到,

「恩秦浪知道人族是擔心暗黑族那邊放心秦浪會保密的!」

等秦浪帶著聖天族的人回到肯大叔那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不少東西沒運出來了。肯大叔看到聖天族的到來知道秦浪成功的請到聖天族來幫忙,剩下的事就是肯大叔和聖天族去談了,至於城那個城堡就綽綽有餘了,如此堅固的城堡估計很難建出第二個一門門的大炮運進了城裡聖天族又派了不少人過來不過都是悄悄的,不少人已經到了城裡居住,在地面上的生活他們還有些不太適應。不過很快就會克服的,人族重新回到大陸的消息暗黑族還並不知道,充滿野心的暗黑族族長還在等著秦浪打開隧道好一舉進入人界,不過現在是不可能的了,他們要想去隧道就必須經過那戈壁。戈壁上有人族的城堡肯大叔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他們過去的。一切處理完了秦浪就動身前往第二天堂的唯一一座山了。

廣闊的戈壁上要找座山並不難,才飛了沒多久前面就能看到一個高高凸起,就是那了秦浪終於可以回去啦!想著又猛的加快了速度。

秦浪走後暗黑族似乎也聽到了什麼風聲,時不時的有暗黑族的人在離人族領地很遠的地方觀望,因為有聖天族的人他們也不好靠近,只能遠遠的看但還是可以猜的到,那裡肯定出大事了。秦浪經過幾天秦浪終於到了那個小小的凸起地方,抬頭望去前幾天還是小小的山峰,現在在面前的幾乎是高不可攀的高山,秦浪不禁感嘆現實和想象是有差距的,山的另一面?秦浪現在連山的這一面都看不全還怎麼看另一面呢?也許有什麼秘密通道也說不定,於是秦浪在山腳下用土魔法弄了個臨時土屋,這裡是戈壁在外面一直吹不變人幹才怪。

一來這什麼第二天堂秦浪就沒停過,先休息下不知道後面還有什麼事等著秦浪呢!坐下來進入了冥想,秦浪現在才發現所謂全系法師的好處,無論在哪只要空氣里有魔法元素都能拿過來用,真是方便的很。

腦中不停的想著書上看到的創世神的足跡,創世神這個世界的主宰,秦浪來到這異世不會也是他安排的吧!創世神真的存在嗎?能掌控這裡一切的傢伙他一定很厲害吧!不知不覺秦浪嘴角輕蔑的一笑這是最後一次讓秦浪來到這第二天堂,秦浪不會讓任何人來安排的命運,就算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也不行,想著想著不由的從身上透出一股氣勢,那種凌駕於萬物之上的氣勢。

蟄伏在體內的能量開始自然的動了起來。按照著體內經脈的走勢迅速流動著,秦浪腦中「轟」的一聲漸漸的失去了意識,在秦浪體內正發生著變化,實力不停的突破著。猛的睜開眼睛一股強大的氣流一下把土屋分裂了,秦浪知道秦浪又回到了天仙級的實力,以前身體里的只能運用很小的一部分,現在稍一運氣那些能量就開始流動起來,「星劍—絕殺」這是星劍的最後一式從沒使出來過,因為當時的實力根本用不起這一招,現在身體里好像充滿了能量一時興起,手臂揮動,地上出現一道道劍痕卻完全看不到劍招,「絕殺—破天」突然秦浪往天空直衝過去。用力一揮天空依舊平靜著,可一會後天空上好像被人用力揉了一下扭曲了起來,只是一會又恢復了正常,「呼~」秦浪喘了口氣想不到自己剛一突破就發現了新招式,不過這2個一起用身體還是支持不住。落到地上稍一調息現在秦浪對翻過這座望不到邊的山充滿了信心。

「創世神的足跡秦浪來啦!」秦浪大叫著化作一到流光向山上飛去,衝破雲層終於看到了這座山的頂端,居然是個平頂山穩穩的落到山頂,光禿禿的山頂上除了一個房子就什麼都沒了,這裡很安靜安靜的連風都沒,一步步走向那房子,不是說要在山的另一邊嗎?這裡是什麼呢?慢慢的靠近那房子。感覺到房子里似乎隱藏著什麼裡面隱隱透出一股沒壓抑的力量,看來有什麼很強大的東西被壓在裡面小心為妙。

暗黑族和聖天族的族長們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都各自加強了交界線上巡邏的人數,「他已經到了那座山了至於他能不能抵抗那個怪物就要看他自己了。」在暗黑族那個野心十足的族長正在組建著軍隊,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秦浪到了那隧道的門口只要隧道一打開,自己的軍隊就可以直接進入人界。可笑的暗黑族族長他完全無視了大陸上存在的神魔2族。

輕輕推開那門裡面黑漆漆的,剛剛感覺到的那股被壓制的力量好像消失了,「這個房子是做什麼用的啊!無緣無故在這山頂上建個房子肯定有原因。」秦浪自言自語著,剛說完迎面撲來一陣臭氣,讓人腥腥作嘔「嘔」秦浪連忙後退了幾步。「渺小的傢伙是誰讓你來的!這裡是創世神劃下的禁地你不知道嗎?」黑暗中傳來一陣陣吼聲,吼聲中還伴隨著一陣陣的臭氣,「秦浪只是想回去,你應該是這裡的守衛者吧!」秦浪說到,「回去?你是從外面來的?這不可能這裡的通道只有這一條你進來秦浪不可能不知道,難道是」吼聲過後黑暗又歸於平靜,「秦浪是黑炎霸主你要出去可以只要你能打敗秦浪破除創世神的封印打開隧道就可以去到人界。」這傢伙說的還挺直接的,它剛說完剛剛那還被壓著的能量一下暴漲了起來,秦浪連忙離開了那房子,房子炸了開來那裡出現了一團黑色的霧氣,黑霧慢慢的擴大著變成了一隻巨大的怪物的模樣,那個個頭是秦浪見過的最大的傢伙,隨著它個頭的變大它的力量似乎也在不斷增大著,似乎已經超越了普通人可以達到的境界,難道這黑炎霸主也是主神之列,黑霧慢慢穩定下來顯出一個巨大的身影,外形很像獅子但他還有一雙手手裡拿著一把巨大的黑劍,身上還有藍色的火焰在燃燒著,「渺小的生物秦浪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選擇離開不然秦浪將親手將你拈碎。」說著還朝秦浪發出一聲巨吼,「秦浪說了秦浪要回去,現在哪怕是創世神擋在秦浪面前也沒用,你有本事就來吧!」秦浪說到,黑炎霸主大吼一聲身上藍色的火焰暴漲了一下,甩開巨劍向秦浪砍來一絲冷笑「轟」,「恩?」黑炎霸主發出一聲驚奇的聲音,自己的巨劍竟然被秦浪硬生生的架住了,而秦浪拿的只是一把小小的細劍,「看來你的力量也不過如此嗎?」秦浪輕笑著說到,「從你身上秦浪感覺到了神的力量你到底是什麼人!」它問到,秦浪問到「你現在改變注意了嗎?」。它理都沒理秦浪又揮出一劍,秦浪輕輕一跳跳到了那巨劍上,好冷!從腳上傳來的感覺比秦浪極劍都要冷上許多,秦浪借著它的劍超它身山跑過去。這麼巨大的傢伙不打它的要害對它根本造成不了傷害,在那麼遠的距離根本打不到要害,它揮動巨劍不得以秦浪只能跳下去,小心著躲避著它的攻擊,秦浪可不保證每一劍秦浪都可以擋下來,「火龍暴」躲避的時候秦浪不時的扔出各系魔法,最後發現這傢伙居然怕火這麼大個傢伙居然怕火,一條火龍盤旋著撞到了它的身上,出現了一個燒傷,它怒吼著對秦浪發出一個個藍色的火球。「忽忽~大傢伙惹急了吧!」秦浪一下把極劍扔了出去,換成了一把火劍,極劍很細飛到空中這個大傢伙肯定發現不了,秦浪只要有一劍的機會就能搞定這傢伙,它好像很害怕秦浪手裡的火劍。應該說是害怕秦浪手裡的火,悄悄的讓極劍隱蔽在它身邊,不斷的騷擾的攻擊著它,「霸氣決」腦子裡一下想不出什麼厲害的劍招索性把基德的招式拿了過來,火劍橫掃連綿不斷的爆炸沖向那大傢伙,霸氣決以火爆的攻擊為主,應該夠這傢伙刺激一下的了。只見它把巨劍一下插在地上,試圖擋住那爆炸,就是這個機會,「極劍出」一直隱藏著的極劍瞬間出現一下分出無數把劍朝黑炎霸主攻過去,對於突然齊來的飛劍黑炎霸主也是有心無力,怒吼了一聲準備硬抗這些劍。秦浪本來意外它會去擋一下的沒想到竟然要硬抗,「結」所有的飛劍一下又變成了一把,藍色的血液飛濺出來,黑炎霸主的肩上出現了一個洞,「大傢伙還要打嗎?秦浪可不想殺了你不然誰來守門呢!」秦浪沖它喊到。它怒視了秦浪一眼然後慢慢的變小化作了一團黑霧,秦浪知道它投降了,「你的確很強大秦浪現在就讓你過去!能不能打開創世神的封印就要看你自己了。」這次的傷夠它修養好一陣的了,又是封印?這世界的人沒事就喜歡亂放封印,秦浪無奈的嘆到收起極劍往山的後面飛去。

越往山的後面飛發現空氣中的魔法元素越稀薄,要不是秦浪用的是天地之氣,秦浪現在早就摔下去了,沒有魔法元素的支持沒有人可以在這繼續前進的,向前飛了沒多久看到前面好像有什麼東西似的有點像是一塊石壁。

飛近了看是一塊大概有10多米高的石壁,上面還刻畫著一些奇怪的圖案,那個應該就是封印了,破除封印的方法秦浪知道,但著是創世神放在這的那就不能一般對待了,畢竟人家創世神的實力不是蓋起來的,與其硬打不如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方法,反正都來了這這麼久了也不差那麼點時間。

這麼近距離的觀察一個主神設下的封印這樣的機會可不多,這上面的圖案和畫法都是難得一見的,秦浪留了個心眼把這些都記了下來,萬一以後會用到也說不定,饒是秦浪有超強記憶能力也看了2遍才記下,這封印是類似於陣法一樣的東西,裡面每個圖案里似乎都有著元素能量充斥其中,而且很龐大比秦浪遇到過的任何人都厲害,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能量好像和這些產生了共鳴,他們互相吸引著,似乎有希望不用暴力來破解這東西,創世神既然在這設下封印肯定也是防止第二天堂和人界往來,至於為什麼就不得而知了,所以在不破壞的情況破解是最好的,現在它能跟秦浪身體里的能量的產生共鳴,秦浪也許可以試著看看能不能控制著封印里的能量看能不能找到出路。

手輕輕按在上面閉著眼控制著身體的那些能量,現在就是在比是秦浪身體里的那些厲害還是創世神留在這石壁上的厲害,一開始的對峙是少不了的,不過石壁上的能量好像並沒有太多的排斥秦浪,很容易的就和石壁貫通了,從秦浪身體里流出去的能量好像是變成了無數的觸手,伸到了這些圖案里,好像找到了什麼有一個地方的的能量很薄弱,剛一碰到那整個封印里的能量似乎都動了起來,都開始往那個地方聚集著。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封印上的能量在不停的減弱,秦浪慢慢收回自己能量,往後退了幾步發現石壁上那些圖案居然在動,秦浪不敢確定秦浪是不是破解了這個封印。但能肯定是的它肯定發生了變化,短短的時間過後那些圖案已經完全變樣了,現在在石壁上的是巨大圈而圈的中心就是剛剛那個被秦浪碰過的位置,封印上的能量全聚集到那去了,再用手在石壁上輕輕一碰,整個石壁扭曲了起來,慢慢變成了一個黑色漩渦,「哈哈出口找到了!」秦浪興奮的叫了起來,興奮的沖向那個黑色漩渦,「碰」秦浪好像撞到了一面牆壁一樣。「痛痛痛什麼東西啊!」秦浪摸著臉說到,伸手摸了摸前面居然有一道無形的氣牆,「怎麼還會有道氣牆呢!」用手敲敲還噹噹作響,看起來硬的很,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封印至於破除的關鍵就是想著抬頭看到那個圈子中心點一個一閃一閃的光球。這個氣牆能量來源就是那個光球,算了直接來硬的吧!運氣一根手指扎個馬步,「爆吧」輕呵一聲,氣牆激起一層漣漪,緊跟著氣牆就這樣消失了,一個閃身秦浪來到那個漩渦前,轉過身發現那氣牆又形成了。不管了一步跨進了那個漩渦,迎接秦浪的又是那無邊的黑暗,這次秦浪習慣了閉上眼睛什麼都不去想它會帶秦浪出去的。

秦浪跨入漩渦后漩渦開始慢慢縮小,石壁又恢復了原樣,氣牆也消失了石壁上圖案慢慢移動又回復了先前的樣子,第二天堂3族平衡也恢復了。種族之爭就不是秦浪能去干預的了,但是秦浪不知道這第二天堂隧道的打開已經在天翔大陸上引起了什麼樣的反應。

對於習慣黑暗的秦浪與其讓自己害怕還不如讓自己沉修鍊之中來的好,不知道什麼時候感覺到一絲絲的冰涼,睜開眼漫天的白色,「這裡是哪裡?」冰天雪地的。渾身打了個冷顫「難道創世神不會找個暖和點的地方嗎!」無奈的說著,現在秦浪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在菲琳待的那個湖邊也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漩渦,不過只是一閃就消失了,可菲琳完全不知道因為她還在修鍊中,原來秦浪去了第二天堂這麼久在這卻只是僅僅過了1天,但是神魔2族的大軍卻是真的出發了,要是讓他們發現菲琳在哪那可不得了。

在這地方秦浪不管那麼多了連用了幾個大挪移,終於離開了那冰天雪地方,秦浪現在要馬上回到菲琳那才對,秦浪離開了那麼久不知道她怎麼樣了!直接飛到天上往雪山外飛去,放慢了速度拿出地圖,開始尋找秦浪自己的位置,那個湖的位置秦浪早就做了標誌,秦浪降低了一點高度看到下面有一座城,城的高處懸挂著一面旗,那好像是紫星國的旗,秦浪在地圖上找到了紫星國的範圍然後在範圍內找雪山,在地圖最上面找到了寫這冰原2個字,描寫的還真是貼切,然後看了下湖的位置「乖乖,這麼遙遠啊!」找到樂方向一切都好辦,運足了氣「轟」的一下沖了出去,由於現在是晚上秦浪飛出去的時候還拖出了一條尾巴,「哇親愛的你看流星耶!快許願。」在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裡一對青年正仰望著星空,「傻瓜對個石頭許願有用嗎?」

轉過頭髮現月亮離秦浪很近「不知道這裡的月亮上有沒有嫦娥。」秦浪不自覺的說著,秦浪在想什麼啊!這裡是異世怎麼會有嫦娥,搖搖頭繼續前進著。

「神王大人在冰原附近發現時空撕裂的痕迹,那裡殘留的能量計算應該是一個有著很強實力的人。」光幕之後神界之主光明神王細細聆聽著,「派人去留意一下那附近。」居然有人能從第二天堂出來,父神的封印難道被破解了?不可能如果被破解第二天堂里的暗黑族肯定會第一個衝出來,暗黑族比魔族更加高等的惡魔,許多年前的大戰神魔2界都把自己的族人帶到第二天堂里去生活,所以那裡的魔族比起這外面的要純正的多,自然也要厲害許多,不過他們的野心是不會改的,魔王現在一定也察覺到了肯定在準備著大軍呢!難道又要爆發一次神魔之爭!「哎~」想著想著光明神王無奈的嘆著氣。

沿途一會用飛的一會挪移所以在第二天天亮的時候秦浪已經趕到了那個大湖也就是第二天堂的入口,朝菲琳的位置望過去發現她還坐在那裡,秦浪不由長舒了一口氣。這麼秦浪離開了這麼久菲琳還坐著啊!不會是修鍊出問題了吧!人影一閃來菲琳身旁,小心的查探著她的氣脈一切正常,那就奇怪了秦浪明明離開了有1個月的時間呢吧!菲琳在這坐了1個月?「小黑!」秦*了一聲,問問小黑也許可以知道點什麼。「小黑你知道秦浪離開多久了嗎?」小黑從樹林里跳出來跑到秦浪的身邊,小黑叫了一聲,也許一般人聽不懂但身為主人的秦浪要是連簡單的數字都聽不出那不要被人笑死,「什麼啊!1天?不會吧!小黑你沒騙秦浪吧!」秦浪驚奇的叫到,小黑怎麼會騙秦浪呢!真是的!難道真的只有一天,最後想來想去只能得出外面和第二天堂里的時間不一樣,不過這樣也好菲琳什麼都不知道了,看了看菲琳秦浪也坐了下來進入冥想。

冥想之中的秦浪並沒有完全沉浸到修鍊里,而是在思考著一些問題,難道秦浪真的就一直待在這了。做一個異世的陸少天,以前以為要修鍊到可以破碎虛空的境界就可以回去了,但是現在才知道除了神魔人3界外還有不少像第二天堂這樣小空間,秦浪破的了一層也破不了第二層,這個什麼創世神還真是對於大陸上的人來說創世神知道的人並不多。人們知道最多的就是光明神王,還有那些元素使者,雖然他們也被稱為神但實力差太遠了,能夠稱為神的除了創世神還有空間之神還有就是控制死亡的死神,這些主神級別的人才有能力可以一下破開層層的空間,秦浪才有希望回到以前的仙界去,「哎~」想著重重的嘆了口氣。還是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這,不過創世神似乎對秦浪特別關照,連第二天堂那種地方也要讓秦浪去,突然反應過來為什麼要讓秦浪去第二天堂!比秦浪厲害的人秦浪想大有人在,難道就因為秦浪是從外面來的,多想無益走一步看一步吧!

菲琳醒來的時候秦浪正在烤著一隻火兔。這丫頭這麼會挑時間,「哇好香啊!」這就是一個坐了2天沒有動的人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呵呵你醒的可真是時候!」說完,菲琳從秦浪手裡拿過一小塊兔肉,看她那吃相怎麼看都不會像是一個公主。「菲琳吃完秦浪們就啟程吧!這裡不是一個久待的地方。」去過了第二天堂,湖裡守護獸也被秦浪殺了,這裡很快就會被人發現的,秦浪早點帶菲琳離開,離開的時候秦浪會布下一個陣法,與其說是陣法不如說是個障眼法讓人看不到這裡一塊地方,再加上一個禁制這樣就可以讓人進不到這裡,這裡可是塊修鍊寶地可不能被別人發現了。

3下2下的把一隻火兔消滅了乾淨,「呵呵好了吃也吃飽了秦浪們走吧!小黑你先帶菲琳出去,秦浪一會就來。」小黑嘶叫了一聲背上了菲琳,「天你留下來幹什麼啊!」菲琳問到,秦浪拍拍小黑「沒什麼收拾一下殘局而已!」小黑帶著菲琳走後,秦浪就開始動手了先在湖上加上了一個大的禁制防止這裡面龐大的靈氣外泄出來,然後飛到空中觀察一下這裡整個一塊地的地形,從戒指里那出一把魔核這裡的元素很充裕只需要用魔核牽引一下就可以了,一個小小的障眼法就成功了,在障眼法里加上了一些攻擊法陣有備無患嗎!一切搞定找到了菲琳和小黑,「天你來啦!」菲琳說,「恩好了秦浪們走吧!」說著一下跨上了下黑,「天你到底去幹什麼了啊!」菲琳忍不住好奇,「你看看後面!」秦浪說到,菲琳探過頭「啊!那裡的樹林呢?怎麼沒了!」菲琳驚奇的看著秦浪問到,「秦浪把他們藏起來了,放心吧!你想去隨時可以帶你去,這麼好的地方可不能讓外人發現對吧!」秦浪對菲琳說,「把它們藏起來?你怎麼厲害?居然連魔法元素的痕迹都感覺不到了。」菲琳一臉疑問的看著秦浪,「叫個封印不就好了別用這種眼神看秦浪哦!」秦浪解釋到,邊往前走菲琳還不住的往後看似乎還不是很相信自己待了那麼久的一個地方就這樣消失了,而且消失的一點痕迹都沒,好像前面自己是做夢一樣,是啊!就像做夢一樣,不但見識到了神魔還認識了多麗還當上了什麼統領,直到走出很遠秦浪拉著小黑停了下來,望了一眼那片森林的位置,「第二天堂!」嘴裡輕聲的念著。

秦浪們走後那個渾身丑熏熏的老傢伙出現了,「恩?這裡的真奇怪好像有什麼奇怪的力量,肯定是那個臭小子搞的鬼找他去。」說完人化作一道疾風消失了,秦浪和菲琳已經可以感覺到海風的那微微的淡鹹味了,心裡閃過一絲波動有人碰了秦浪布下的禁制,肯定是那個糟老傢伙來了,想不到他動作還滿快的,他現在肯定直奔秦浪這來了,「菲琳坐穩秦浪們要加速啦!」菲琳把身體往秦浪懷裡靠了靠,「小黑加速啦!」「嗖」一聲小黑恢復了它原來的速度,「啊~~」不但是小黑恢復了速度還有菲琳也恢復了人女人的應有的樣子尖叫聲不斷。

速度一恢復一會就看到了一個城這裡應該是那個富饒的海邊城市了吧!在這裡吃海鮮肯定不錯,讓小黑把速度放了下來,「啊啊~~」可菲琳還在那大叫著,惹的周圍的人都看過來,「喂喂小姐到了到了別叫了,別人還以為秦浪對你做了什麼事呢!」說著輕拍著菲琳的香肩,「啊!怎麼停下來了!」說著菲琳還向四周看了看,發現很多人都看著她呢!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早就到了是你一直在叫個不停啊!」秦浪說到,「啊啊!是嗎是嗎!」菲琳笑嘻嘻的說到,「秦浪們下來吧!這裡應該離海邊很近了秦浪們在這休息下后明天秦浪就帶你去那個小村子,還可以吃點海鮮這裡有很多是在皇宮都吃不到的哦!」秦浪說到,海鮮海鮮當然要嘗個鮮,一些魚從這捕上來再運到皇宮那已經不新鮮了,而且這裡還有很多皇宮裡見不到的海底生物,菲琳像個小孩子在城裡東跑西跑,「哇這裡的東西都還奇怪哦!你看那個像魚嗎?那老闆居然說那是條魚。」順著菲琳的方向看過去那種魚以前秦浪在漁村的時候也見到過,好像味道還不錯的,「菲琳秦浪們去吃海鮮去!」秦浪說到,整個一天秦浪們都在不斷品嘗各種美食的時光里度過,「啊撐死了撐死了!」菲琳邊說邊摸著自己那鼓鼓的肚子,「秦浪可憐的錢包!」秦浪小聲在旁念到,菲琳這丫頭看菜單也不知怎麼看的專挑貴的點,「天你怎麼了一副苦瓜臉的!」菲琳看著秦浪說,秦浪連忙恢復笑容「啊!有嗎?是吃的太多了吧!!走走秦浪們走走吃的太飽了。」說完就走到了前面,因為城裡有宵禁所以秦浪們也不能太晚,找了家小店住下菲琳是吃飽喝足了一沾到床就倒下「犧牲」了,秦浪還睡不著決定先去看看妮可兒怎麼樣!離開了城市一路往海邊前進著。 「喂小子趕路啊!」剛聽到聲音就聞到一股臭味,不由的皺了皺鼻,不用猜就知道是那傢伙來了,真是人未到,味先到,「你怎麼還沒去洗澡啊!還是這麼丑!離秦浪遠點啊!」秦浪說著還不停的用手扇著鼻子,「你懂什麼這才叫男人味你個小p孩。」話音一落離秦浪身旁不遠處出現了一個黑影,「你幹嗎老跟著秦浪啊!你好歹也是個殭屍王沒事跟著秦浪這個小p孩幹什麼啊!」秦浪說到,「老子跟著你是看的起你,反正也是閑著人族難得找到一個陪秦浪玩的人秦浪不會放過你的!」這老傢伙還說的那麼**,惹的秦浪一身疙瘩,「比秦浪厲害的人多的是你看秦浪才大就算厲害能厲害到哪去你趕緊去找那些真正的高手吧!」秦浪說到,「哼想耍老子你還嫩呢!越叫秦浪的走秦浪偏不走,你能拿秦浪怎麼樣!」他得意洋洋的說到,在這麼跟下去會被他發現藏妮可兒的地方的,秦浪突然停了下來,「好!你跟著秦浪也行除非你能在1分鐘之內抓到秦浪那秦浪就讓你跟著秦浪怎麼樣?」「哈哈小子你太小瞧秦浪了吧!雖然你是挺厲害的可速度是秦浪的強項1分鐘太多了吧!10秒就夠了抓不到你秦浪馬上就走。」「嘿嘿你說的10秒哦!那好,這塊石頭一落地秦浪們就開始很公平吧!」說完從地上拿起一塊石頭,「好!」說完秦浪已經能感覺那傢伙再聚氣了,秦浪輕輕一拋「啪」石頭落地,那老傢伙「唰」的一下也消失了,一下衝到了秦浪的面前,「哈哈抓到你了!」說完大小起來,「拜託大叔你抓到棵樹還笑那麼大聲幹什麼!」只見秦浪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後面,「什麼!」他往手裡一看自己竟然抓了一棵數,「該死!」他暗罵了聲又衝過來,「哈哈這次抓到你小子了吧!」「大叔秦浪真佩服你了!你這麼喜歡樹嗎?那帶回去種幾個棵啊!不要在這亂抓呀!」秦浪的聲音從空中傳來。「什麼啊!你」「唰」他又衝到秦浪面前,「等等時間到了!」就在他的手快到秦浪面前的時候秦浪喊到,「該死的這次不算再來!」他恨恨的說到。

「轟」一聲一個大樹轟然倒地,「喂大叔你看你都快把這抓成平地了都么抓到秦浪。秦浪看還是算了不要玩了你回家再去練練吧!」秦浪說到,經過了大半天的奮鬥,這裡的樹都被抓了個乾淨,可就是連秦浪的衣角都沒碰到一點,「老大你看秦浪都陪你玩了這麼久了!你總該放過秦浪了吧!」「好老子今天就放過你了!等下次看秦浪一定抓到你!」他喘著氣說到,「嘿嘿!你可別忘了剛剛說的話哦!要是抓不到秦浪以後不就不能來找秦浪了啊!你想你堂堂的殭屍王不會說話不算話吧!秦浪先走了你慢慢清理戰場吧!」說完朝海邊飛去,秦浪知道這下子夠這傢伙鬱悶一段時間的了,雖然不保證他真的不會來找秦浪,但至少現在是不會跟著秦浪了。

來到海邊這裡的人家都已經安睡了,海浪有節奏的拍打著沙灘。陣陣海風不斷著吹到秦浪身上,在身體周圍慢慢聚起了一道氣牆,一步步的朝海里走去,沉入海底秦浪已經能感覺自己布下的禁制了,朝著那個方向慢慢游過去。太久沒來了這裡的石頭上已經被水藻覆蓋了,伸手解開了禁制,推開那快大石頭洞口一層亮瑩瑩的薄膜,那是阻止水流進洞里秦浪特別加上的。

洞里很冷秦浪想是因為冰系禁咒再加上是海底的緣故,「妮可兒秦浪來看你了!」走到冰棺前,妮可兒的樣子還是那麼安詳,輕輕撫摸著冰層。秦浪知道一旦解開這冰塊,妮可兒的屍體很快就消失掉的,「妮可兒你放心秦浪以後一定回常來看你的!對了這次菲琳也來了,還有殺你的兇手秦浪也找到了,但秦浪沒有殺她,她只不過是一件工具。秦浪想用這工具找到那操縱的人,再給秦浪點時間好嗎?」秦浪默默的說著,靠在那塊冰上不知不覺的閉上了眼睛,眼前出現了妮可兒秦浪和她一起在森林裡的樣子,一起聊天的樣子「天~」「妮可兒!」秦浪猛的站起來。沒錯肯定沒錯是妮可兒的聲音,「你在嗎?你妮可兒!」秦浪望著冰棺問到,這裡很安靜除了秦浪的聲音就沒了,「呵呵~也許是秦浪的錯覺!對不起妮可兒打攪你了!明天秦浪帶著菲琳一起來看你,好吧?」靜靜的離開了那個石洞。

回到了海面上憑空站在那明亮的月光下,「哈!」秦浪低低的呵了一聲,「分」一縷縷月光照到了那個石洞上,「妮可兒今晚的月光很漂亮。」「乖乖這小子不得了有這麼大本事!」那個渾身是臭味的老傢伙把在秦浪走後不久,不知怎麼又跟了上來,沒想到臉皮還挺厚的,不過沒來惹秦浪秦浪也懶的去找他,秦浪撤掉了手上的能量,海水有合攏了「妮可兒安心睡吧!」

「喂老頭幹嗎躲著偷看秦浪啊!」不知什麼時候秦浪出現在那老頭後面,「啊!什麼什麼誰偷看你了你以為你是誰啊!」他反駁到,「你這傢伙明明輸了還要纏著秦浪你還是夠無恥啊!」秦浪笑著說到,「嘿嘿是嗎!還好啦!」沒想到這傢伙果然夠無恥這樣的話都能接受下去,秦浪也找不到話說他了,「懶的和你說什麼!記住別在跟著秦浪了否則秦浪讓你下半身邊石頭永遠走不了。」秦浪說到,他一聽驚奇的看著秦浪「啊!變石頭真的嗎?秦浪從沒聽過有什麼人能讓人下半身變石頭的啊!秦浪可要見識見識!」「你要見識嗎?你走過來秦浪變給你看啊!」秦浪說到,那老傢伙剛想邁步發現自己竟然走不動了,低頭一看「啊秦浪的腿!」他叫到,秦浪聳聳肩這點小把戲對秦浪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殭屍和人在秦浪眼裡是一樣的,「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這是什麼東西。」他驚恐的看著秦浪,「好了你就在這站會吧!大概幾個小時以後就好了!」說完一轉身人就不見了。

回到旅館菲琳依然熟睡著完全不知道秦浪已經出去過,看看天色已經有些蒙蒙亮了。再休息也晚了,旅館的老闆也早早的起來準備大家的早餐,「菲琳起床了!」秦浪喊到,「啊~讓秦浪再睡會啊!」說完又一把拉過被子。「起來啦!帶你去吃好吃的怎麼樣!」秦浪想美食的誘惑還是會很有效果的,「啊真的嗎?好秦浪馬上起來。」聽到有吃的菲琳一把掀開被子,「啊~」秦浪感到一陣熱熱的,菲琳這丫頭竟然穿這麼性感的衣服睡覺,「天你怎麼了啊!臉怎麼那麼紅?」她邊整理衣服邊說到,說著還拉了拉那性感的掉帶,裡面雪白的*若隱若現的,菲琳順著秦浪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去,看到了自己的胸口,「啊~」叫著捂住自己的胸口。「額菲琳秦浪不是那個意思秦浪秦浪」秦浪有點尷尬,「天~」菲琳柔聲喚到,「啊啊~秦浪出去秦浪出去你穿好了再出來啊!」說著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秦浪背靠著門心想,幾年沒見菲琳也長大了啊!不是以前那個孩子了,想著腦子裡有浮現出那若隱若現的一對雪白。身上又起了一陣燥熱,連忙拍拍臉「冷靜冷靜」。沒一會菲琳就下來了,坐在秦浪面前好像很尷尬,自己的身體被秦浪看光了當然會尷尬,「天秦浪人家早晚是你的你你」「咳咳」剛喝到嘴裡的水被菲琳這麼一句話嗆的夠厲害,「菲琳你秦浪那個」秦浪一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喂喂秦浪要的魚肉好了嗎?」秦浪只能扯開話題。「好了好了這就給您拿來!」一會就有人端著一小碟鮮嫩的魚肉來了,「先生您要的魚肉!」秦浪點了下扔給他一個銀幣,他樂和著屁顛屁顛的跑了下去,「天這是什麼東西嗎?你說的好吃的嗎?」菲琳望著桌子上那紅紅的魚肉,「菲琳你不知道這可是這很有名的龍鬚魚的的魚肉哦!味道好的很不信你嘗嘗,不過這種魚只在早上出現而且魚肉從魚身上割下來以後幾個小時就會變臭所以這東西平常也是很難吃到的。快嘗嘗吧!」菲琳半信半疑的嘗了一塊,結果一發不可收拾,狂掃了4,5碟才停下,「啊~太好吃可是秦浪的肚子實在放不下了。」菲琳幸福的打著飽嗝。「吃飽了吧!既然你那麼飽秦浪們就走著去海邊吧!」說完秦浪放下1個金幣,拉著菲琳走了出去。

剛到外頭迎面就飛過來一個人,一把把菲琳抱進了懷裡,「碰」那人撞在了旅館的門上,「菲琳你沒事吧!」秦浪問到,菲琳搖搖頭,轉頭望想那一群人,看到他們胸口的標誌是用兵啊!一隻白色的狼頭上劃了一道疤,「媽的!感跟老子搶任務你小子找死!」那打人的傢伙叫暄著,「菲琳秦浪們走吧!別人的閑事秦浪們不要管!」「可那人好像要被打死啦!」秦浪搖了搖頭,拉著菲琳朝另一邊走,「大哥你快看那小妞好漂亮,抓來給大夥玩玩吧!哈哈哈。」一個賊眉鼠眼的傢伙笑嘻嘻朝攔在秦浪們面前,「喲喲不錯不錯這小妞長的是不錯,喂小朋友把你旁邊那女人給秦浪們,不然有你好看的!」說著還揮了揮手裡的刀,小朋友?秦浪看了看自己的身材,竟然被人喊小朋友,秦浪還沒說話菲琳已經開口了「你們是什麼人敢這樣對秦浪說話。」菲琳氣忽忽的說到,「喲這小妞還挺辣的,不過秦浪喜歡哈哈!喂小朋友你怎麼還沒走啊想挨刀子啊!」秦浪一臉很有意思的看著這個傢伙,「菲琳你看秦浪被人叫成小朋友了真有意思哈哈!」秦浪對菲琳說到,「哼一群流氓而已看秦浪收拾他們!」秦浪向後退了幾步,「這才對嗎!老小妞跟秦浪們走吧!」那傢伙一臉淫笑著向菲琳走過去,「風刃千襲」秦浪急忙後退了一段距離,雖然很相信菲琳的控制能力但一萬沒有萬一還是很有可能的,沒想到菲琳一來就用上了自己的招牌技啊!不過好像是小號的,雖然是小號的但也夠這些傢伙受的了。

「當」「當」「當」突然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人把菲琳的風刃都擋了下來,高手!雖說這不是菲琳的正版風刃千襲,但也不會是什麼小魔法,居然能擋下來不過那人用的招式秦浪怎麼覺的好熟悉,「這位小姐下手也太狠了一出手就想要了這些人的命這實在不太好吧!」那人收起劍靜靜的站在那說到,他渾身裹著黑布根本看不到他的臉。不過那感覺很熟悉而且從他身上感覺不到殺氣,應該不是什麼壞人。

秦浪慢慢走到菲琳身旁,「菲琳沒事吧!怎麼一上來就用這魔法啊!你不知道這裡是在城裡啊!」秦浪說到,「人家也是氣不過嗎!」秦浪摸了摸她的肩。「這位兄弟請你」秦浪對那個渾身黑漆漆的人說道,「秦浪是誰你不用問,只是希望這位小姐以後做事要留點餘地!」沒想到這個地方居然還有裝大俠的,「師傅師傅等等秦浪啊!!!」遠處傳來一陣聲音,「羅羅塔!」秦浪驚奇到,這傢伙是羅羅塔的師傅?「師傅你跑這麼快讓秦浪怎麼追啊!還不準秦浪用鬥氣,咦這裡怎麼回事?」原來是他的招式跟羅羅塔的很像怪不得看起來看熟呢!不過秦浪以前沒聽過羅羅塔有師傅啊!還是個大俠師傅,羅羅塔眼尖一來就看到了秦浪,剛想叫秦浪突然察覺到氣氛好像不太對,「羅羅塔你好啊!沒想到在這見到你啊!」既然他不能說那秦浪就先說。「是啊是啊!陸大哥好巧在這遇見你,陸大哥秦浪跟你介紹這是秦浪的師傅菲力得,老師這是秦浪跟你提到過的那個陸大哥。」羅羅塔說完秦浪感覺到他師傅的氣勢好像有了點變化,「你就是陸少天?」他問到,秦浪點點頭「就是秦浪。」「聽羅羅塔說你很厲害。」聽他的口氣好像要跟秦浪打上一架。「別聽羅羅塔在那瞎扯秦浪哪裡有厲害,既然沒什麼事那秦浪們就先走了。」這種場面還是快點離開比較好,說完拉著菲琳轉身就走,那菲力得也沒攔秦浪,「老師秦浪們也走吧!秦浪已經找到了住的地方。」

「天剛那人你認識嗎?」走了一段以後菲琳問到,「他啊!他叫羅羅塔跟秦浪一起去獸族的傢伙,至於他師傅秦浪就不知道了。」秦浪把怎麼遇到羅羅塔和在獸族的一些事跟菲琳講了。說完的時候秦浪們已經到了海邊,菲琳是第一次見到大海,興奮的像個孩子在沙灘上跑來跑去,「天快看貝殼耶!」漁民們現在應該在外面捕魚,上次被那魔獸搗亂的地方現在也已經恢復原樣了,「菲琳走吧秦浪們去看妮可兒吧!」秦浪說到。「對哦妮可兒老師在這裡嗎?秦浪怎麼沒看到。」秦浪笑了笑拉起菲琳的手,一道氣牆把秦浪包圍住了,慢慢步入海底「天你把妮可兒藏在著了?」菲琳問到,「恩就在前面那個石洞里。」慢慢靠近石洞從裡面透出來的寒氣已經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不對!」秦浪突然說到。加快了速度來到洞里,中間妮可兒的冰棺沒了,「天妮可兒老師呢?」菲琳看了看了光溜溜的洞問到,「有人來過!」秦浪明明布下了禁制有人進來秦浪怎麼會不知道,妮可兒!秦浪緊緊握住拳頭,妮可兒是秦浪的逆鱗,絲絲殺氣從秦浪身上冒出來,什麼人會知道這個地方,秦浪腦子裡開始閃現出一張張的臉,難道是個什麼殭屍王!昨天是他跟到秦浪這的只有他知道這裡一塊地方,但憑他那麼點智慧秦浪想應該還想不出有什麼能不觸動陣法進來的辦法。把他找出來問問就知道了,「菲琳秦浪們走!居然有人把妮可兒的冰棺偷走,秦浪一定不會放過那傢伙。」說完直接抱起菲琳用了瞬移出去。

能夠不觸動陣法進到洞里肯定是帶了什麼特殊的東西,能夠無視任何結界看來至少是件聖器,不管怎麼樣秦浪一定要找到他!再離海邊不算太遠的樹林里,一個黑衣人正默默的看著冰棺里的妮可兒,「這女人好漂亮!不過這個人竟然用冰系禁咒來保存這屍體還真是奢侈,不知道漢肖克先生讓秦浪偷這個幹什麼!」說完抱起冰棺在樹林間跳躍著前進,因為冰系禁咒的原因長時間抱著那陣陣寒衣都能透進體內所以這傢伙不得以只能走走停停,但這也給秦浪了一個很好的機會,利用強大的神識掃過這裡的每一片土地很容易的就會找到這傢伙。

回到城裡帶上小黑一起,秦浪需要小黑的速度,騎在小黑身上然後放出神識一路狂奔,「菲琳你先待在城裡要秦浪很快就回來的。」秦浪說到,「秦浪也想一起去!」菲琳說到。「不行」秦浪一口回絕了她,駕著小黑出了城,一出城秦浪就讓小黑加快速度神識也隨之放了出來,那冰棺是秦浪做的上面留有秦浪的印記。只要有一點痕迹秦浪就能察覺到。

突然神識里出現了一個熟悉的感覺,那個糟老傢伙秦浪正要找他呢!「嘿嘿小子你這麼急去哪啊?」他笑嘻嘻的靠著一棵樹著,秦浪懶的去跟他扯嘴皮一閃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抓起他的衣襟,「說是不是你把冰棺拿走了?」秦浪質問到,「嘿嘿別那麼衝動嗎?秦浪這次來就是來告訴你些事的,秦浪呢叫菲力得是魔界的殭屍王,秦浪這次是奉了魔王的命令來找你的希望你有空能去趟魔界。」果然妮可兒是被這傢伙弄走了,「秦浪答應你把冰棺還給秦浪。」秦浪說到,「喲小子別那麼你的冰棺秦浪會幫你處理好的,竟然把冰系禁咒來做棺材你還真浪費。要保持那溫度的確是見不容易的事,不過秦浪會處理好的,你什麼時候去魔界再把冰棺還你,所以呢你越早去就越早能拿回你的冰棺。」「你—找—死!」慢慢在秦浪手裡聚起一個彩色的光球,菲力得眼裡露出了恐懼。這麼近的距離能清楚的感受到那龐大的力量那種恐怖的感覺跟自己當年見到魔王是一個感覺,要是被這東西打中的話那想著他猛的後退,衣服也不要了,他的身體是綠色的而且看起來像石頭一樣有裂痕,「躲有用嗎!」冷冷的聲音出現在菲力得的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秦浪又出現在他後面了,七彩的光球已經到了他的面前「轟」巨大的旋風擴散開來。緊跟著那龐大的力量爆發出來,「啊~」菲力得的叫聲從光幕里傳來,「你找秦浪沒關係,但你不該去打那冰棺的注意,更不該拿走它來威脅秦浪,這是你自找的。」光幕漸漸淡去露出一個巨大的深坑。菲力得狼狽的倒在坑裡,秦浪站在那渾身上下透露出更加濃烈的殺氣,「陸少天你這就是你的實力?」菲力得一臉驚訝的說到,他在來之前魔王曾經說過秦浪真正的實力還不清楚,讓自己萬事小心本以為就算厲害憑自己殭屍王的實力絕對可以應付了。可沒想到現在看來差距不是那麼一點點的大,就憑剛剛那一下就有足以比擬神的力量,菲力得徹底失望了,仰天倒在地上成為殭屍王已經有200多年的時間,其間打敗過無數挑戰他的殭屍,看來是自己太自以為是了,「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冰棺在哪裡!」下一招的能量已經聚集好了隨時可以讓這傢伙死上幾次,「那具冰棺秦浪已經讓魔王手下的人帶回魔界去了。」菲力得剛說完就感覺到壓在他身上的那些殺氣消失了,他知道秦浪已經走了,勉強的從地上爬起來,自己剛剛站地放已經被那個小小的光球炸了個大洞,周圍也變的光禿禿的了,從這一眼看去已經可以看到大海。

騎著小黑繼續往前趕小黑似乎也感受秦浪身上散發的氣勢,竟然進入了鎧化狀態,秦浪現在已經回到了當初天仙級的水準,神識搜索的範圍自然也大了無數倍,範圍里一切都逃不過秦浪的神識,鎧化后的小黑已經不需要躲避那些樹木了一棵棵的大樹被小黑撞倒,真有點橫衝直撞的味道,魔界的入口好像是在一個被稱為死之谷的地方,不過從沒人去過那,因為去那的人都沒有回來過,不過後來有幾個劍神連手去闖過那裡,也只回來了一個而且還受了重傷從他口中得知那裡有一道巨大的骷髏大門,外面有著無數的高階魔獸,不過那到門是被下了封印的他們是怎麼出來的呢!正想著一個信號像電流一樣刺激了秦浪一下找到了。

黑衣人抱著冰棺在樹林見跳躍前行著,一股莫名的寒意從他的背脊升起來,轉頭望了一眼身後什麼都沒,「也許是秦浪太緊張了!」他自言自語著,當他在轉過頭的時候,發現前面不遠處的樹枝上站了個人,他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見到這樣的情景,見到這樣的情景馬上就進入了備戰狀態,「你是什麼人!」「把你手裡的冰棺放下!」說話時那冷冷的感覺彷彿也隨著聲音傳到黑衣人的耳朵里。「這是秦浪主人要的東西,你想拿就先試試秦浪手裡的刀吧!」說完人和冰棺一起消失了,隱秘術是和紫嵐一個職業啊!不過這傢伙的隱秘術好像還高明些幾乎是感受不到任何氣息,秦浪現在正在氣頭上對方又用上了隱秘術秦浪更難察覺到他的位置了。「火龍捲」龍捲風和火龍術的合體版,只是秦浪用的力稍微大了點,龍捲風的範圍比普通的大上好幾倍,與其細細的感應不如一下全掃了,龍捲風還沒轉上多久那傢伙就忍不住顯出了身形,身上已經被燒到了,「秦浪說了把冰棺交出來秦浪也許可以放過你。」秦浪知道秦浪說這些都是沒用的,紫嵐就是很好的例子,跟他廢話不如自己動手,沖向那黑衣人雙手揮出一對光元素劍。紫嵐是此刻這個傢伙應該是偵察兵一類,一交手就可以看出來,空中一個轉身元素劍揮過去,下面就是一個叫聲,這傢伙的手被秦浪砍下來一隻。秦浪一把抓住冰棺一腳踢到他身上,他整個人就飛了出去,冰棺落到秦浪的手裡,「妮可兒!」輕輕撫摸著冰棺,好像不太對用手輕輕一敲冰竟然碎了這怎麼可能冰系禁咒怎麼可能這麼脆弱,只有一個理由這是假的,秦浪轉頭看向那黑衣人他已經不在了。秦浪被騙了!

心裡的火氣一下竄了出來,秦浪知道糾纏了這麼久妮可兒的冰棺秦浪想應該離這很遠了,要再找就麻煩的多了,想不到這些魔族還挺聰明居然還會來這招,現在秦浪是不得不去一趟魔界了,只希望秦浪到的時候那冰不會融化。聚集各種元素凝結成的冰要保溫哪有這麼容易。無奈騎著小黑往回走,秦浪真是太笨了這麼簡單秦浪竟然看不出來,運誘餌也不會讓這麼個小角色來運啊!菲力得對他肯定知道什麼,回到剛剛和菲力得戰鬥的地方,沒想到這傢伙還在那。「你們可真聰明啊!居然還會用掉包計!」秦浪走到菲力得身旁說到。「呵呵秦浪就知道你會回來!秦浪們一共派出了5個人分別來運,不過現在可以告訴你這5個人都是誘餌,真正的冰棺已經由魔界戰將阿凡克帶走了。」想不到他還挺坦白,被秦浪打糊塗了吧,「你們怎麼回去呢!要讓秦浪去魔界總得給秦浪條路吧!」「呵呵入口么就在聖山!」「什麼!居然在那!」魔界的入口居然會放在教廷的老家這太讓人驚訝了,看著秦浪驚訝的臉色,菲力得又說:「秦浪們也是沒辦法真正的大門封印實在太強,秦浪們只能另想辦法有些事還是不能告訴你的!」秦浪平復了一下驚訝的心情,「那你們找秦浪到底是為了什麼!這總可以告訴秦浪吧!」菲力得突然嚴肅了起來:「實話告訴你找你就是為了那封印的事其他秦浪就不多說了,看你把秦浪打成這樣秦浪也要去好好休息休息了,好久沒受這麼重的傷了,哎~人老啦!」說著說著菲力得的一隻手臂竟然掉了下來,看的秦浪傻傻的,「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意外!」說完他撿起自己的手臂又裝到了自己身上,「額你這沒這麼嚴重吧!」菲力得無奈的笑了笑:「秦浪是殭屍秦浪身早就已經沒有血了乾巴巴的,不過好在很硬一般的攻擊沒有效果,可你剛剛那下子實在是超過了秦浪身體承受的極限所以」照他那麼說那萬一他走走腳也掉了怎麼半呢!「好了秦浪走了秦浪會在來找你的!」說完他竄了出去不過速度已經慢了很多。

騎著小黑回到了城裡,雖然心裡還是很不舒服,不過和那菲力得談了以後發現他好像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壞,只是看來這魔界一行是非得去了,菲琳一見秦浪回來就迎了上來:「天妮可兒老師找到了嗎?」她急急的問到,秦浪看了看菲琳一臉沮喪的搖了搖頭,「他們把妮可兒帶去魔界了,要親自去一趟他們才肯把妮可兒還給秦浪。」魔界菲琳一聽顯的很驚訝,魔界在一般人眼裡往往都是邪惡的代言辭,魔界的人很殘忍沒有人性,所以菲琳一聽才會那麼驚訝,「天你不可以去魔界。那裡太危險了。」菲琳拉著秦浪說到,秦浪摸了摸菲琳的臉,「秦浪不會有事的妮可兒秦浪一定要帶回來。」秦浪的語氣很堅定,菲琳也不知該怎麼勸秦浪。氣的跺了跺腳。
SPOILER ALERT!

「不過如此。」白靈然心裡對靈越老母的翻江倒海還是很認可的,但嘴上卻輕蔑的不屑一顧。

「那就儘快破陣吧。」靈越老母冷哼了一聲,似乎看出白靈然就是嘴硬。

白靈然等三人縱身飛起,離開了靈越山,順著雲歌笑等人被吹走的方向尋去,一直走出了幾千里才隱隱約約的發現了被颳走的人,有的躺在地上,還有的坐著,但表情基本都是一樣的,低垂著眼皮,微張著嘴,如同一點精氣神也沒有了似的。

「還好我跑得快。」雲歌笑從對面走來。

「晴刀大哥呢?」白靈然環顧著四周。

「在這兒呢。」晴刀有氣無力的聲音從腳下傳來。

尋聲望去,才發現晴刀坐在地上,被雲層擋住了,因此自己沒有發現。

「晴刀大哥。」白靈然忙上去扶起他。

「這個結果算是好的了。」雲歌笑對自己的及時反應相當滿意,上次被翻江倒海吹跑的時候,他們倆可是差點連命都沒有了,被火樹仙妃帶人找到的時候,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呢。

「靈越老母果然非同一般。」白靈然自然是承認這一點的,只是去觀陣,一無所獲讓她頗為懊惱,不知這伏魔陣有什麼玄機,「對了,你們可曾見到易天?」

「沒有。」雲歌笑連想都沒想就直搖頭,「他不是被關在通天牢嗎?」

白靈然就將他變成土德星君的經過簡單的一說,雲歌笑與晴刀這才恍然大悟,原本那天與二郎一起的人就是閻易天呀,這下更放心兩個孩子了,他跟哪吒兩個人還對付不了一個二郎神嗎? 一行人返回甘碧宮商量對策。

雲歌笑反正是想好了,招集自己放生的那些冤魂野鬼,讓它們前來助陣,再說吸食了仙人的功力對它們自身也有幫助,因此,雲歌笑將自己的想法剛一說,就得到白靈然的同意,他與晴刀馬上去下界招集冤魂去了。

王母娘娘是對整個仙界最為了解的人,白靈然見她似有所思的樣子,但走上前去問:「娘娘,你在想什麼?」

王母娘娘坐在一張寬大的太師椅上,輕輕的嘆了口氣,「你們進靈越山什麼也沒發現倒也不足為怪,依我看,靈越老母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

白靈然一聽,頓時眼前一亮,快速的搬了把椅子坐到了王母娘娘的對面。

安素雅等人也圍過來,一個個大睜著眼睛等待著聽王母娘娘講銀。

「金花。」王母娘娘低垂著眼皮向身後看了一眼。

「娘娘。」金花忙答應一聲。

「去把仙界的星宿圖拿來。」

金花答應一聲,轉身走了,王母娘娘又示意侍從們搬一張桌子放在中間,等金花來了之後好把圖放在桌子上。

時間不大,金花兩手捧著一圈圖走來,將圖放在桌子上,慢慢的展開。

這是一張仙界的一百零八星宿圖,標註著每個星宿所在的位置。

「你們看這張圖。」王母娘娘的手指在圖上一點,「靈越老母的靈越山據說有一百零八洞,每個洞有一位洞主,每個洞主手下又有一班手下,不過就是模仿仙界而已。」

「娘娘是說只要我們按照這張圖個個擊破即可?」白靈然仔細的盯著這張圖,每個星宿之間都有所連接,彼此之間看似有距離,但又能相互照應。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靈越山的一百零八洞就是按照這個分佈的,至於每個洞的洞主是什麼人就不得而知了。」

白靈然的一隻手按在了圖上,「有了這張圖,知道了他們的分佈情況,定讓靈越山夷為平地。」一拳擊到桌子上。

「他們有一百零八位洞主,我們是否也要安排一百零八個主將呢,每人負責一個洞。」安素雅眼睛盯著圖,顯得有些為難,又到哪裡去找這麼多人呢?靈越老母在靈越山經營了幾千年才有了這樣的規模。

「娘娘手下有百花仙子呢。」金花插話,說完之後,生怕王母娘娘怪她多嘴,還看了王母娘娘一眼。

百花仙子?白靈然立時眼前一亮,百花仙子是一百個人嗎?目光由金花身上轉向王母娘娘。

「百花仙子法力較弱,而且我們不知道她那一百零八位洞主是什麼來頭,只怕仙子們應付不來。」王母娘娘對於百花仙子的法力並沒有信心。

「無妨。」白靈然馬上介面,「百花仙子法力??法力雖弱,但可以讓她們兩個人一組,這樣我們就有了五十組了,讓她們專門攻打實力相對薄弱的地方,而且仙獸族的仙獸們法力還是可以的,派它們協助百花仙子,應該問題不大。」

王母點了點頭,「那就照這張派將吧,本宮也不閑著,就坐針接應如何?哪方出了問題本宮就接應哪裡。」王母娘娘對仙帝已經徹底死了心。

白靈然就照圖派將,將還沒有回來的雲歌笑與晴刀也進行了分配,加上各地請來的人馬,這樣一算,那百花仙子倒用不著了,便派她們跟隨王母娘娘負責接應。

到了第三天,雲歌笑與晴刀回來,又進行了一番詳細的安排,雲歌笑這次可是招集了比噬魂陣還要多幾倍的冤魂呢,由於二郎神被派去了靈越山,進出南天門無阻了,之前那些參加過噬魂陣的鬼魂嘗到了甜頭,功力大增,都不用雲歌笑費什麼勁,就吸引了很多的鬼魂主動前來。

「大師兄,這次你可是主角哦。」白靈然笑對雲歌笑。

「只要別讓我遇見那個老妖婆,誰我都不怕。」雲歌笑拍著胸脯說。

「好,那明天我們就開始破陣。」白靈然儘管還是有點信心不足,但第一次破陣,先試試虛實,上次觀陣可是一點有價值的情況都沒看到呢,總得先探探情況。

到了第四天,白靈然將各路人馬分派好了,便獨自一人前去靈越老母。

靈越老母沒想到這才第四天,她就來了,親自在山口相見。

「白靈然,你這是要破陣嗎?」靈越老母見她獨自一人,沒帶一兵一卒,感到有些蹊蹺。

「對呀,靈越老母,我們現在就開始破陣。」白靈然表現的信心十足。

「好,那就請進陣吧?」靈越老母話剛說完,轉身飛入陣中,原本還晴天白日,轉瞬間雲遮霧罩,將整個靈越山籠罩起來。

白靈然暗自吃了一驚,她居然還有這一手,怎麼辦?如此濃霧,一旦進入到陣中,對面不見人,很容易遭到對方的暗算的。

白靈然略一思量,決定暫停破陣,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傷亡,轉身向回飛去。

半空中,王母娘娘正向下遙望,忽見起霧了,神色立時一緊,且不說他們破陣如何,就是自己這個接應的都不知道該往哪邊接應呢。

「靈兒。」見白靈然回來,立時迎上,「這可如何是好?」

「是呀,我也沒料到靈越老母還有這一招呢。」

「呵呵……」遠處傳來仙帝得意的笑聲。

王母娘娘與白靈然同時一怔,尋音望去,仙帝帶領著一班仙人由遠及近而來。

「王母,你現在向朕認錯還來得及。」

王母娘娘微微冷笑,「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無悔,亦無錯可認。」

仙帝立即臉色一變,「死不悔改,朕念在夫妻之情的份上,好心來勸你,卻敬酒不吃。」

「你我之間早已經無夫妻之情。」儘管王母娘娘早就死心了,但每當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心還是會疼。

「那你們就快點破陣吧,不會是要臨陣退縮吧?」仙帝故意的拿話激她們。

「仙帝你也太沉不住氣了吧?」白靈然冷笑著面對他,「反正你的陣已經擺好,而且我們也相約十日之後才破陣,就算現在收兵回去,也不算是臨陣退縮呀。」

「回去?回哪兒去呀?」仙帝笑得更加肆無忌憚。

白靈然與王母娘娘相視一眼,對於仙帝的表現頗為不解。

「你們已經無路可退了。」仙帝的笑聲比剛才更大了。

再看跟隨仙帝而來,充當保鏢角色的托塔天王李靖,微皺著眉頭,似有難言這隱。

仙帝繞著王母娘娘轉了半圈,兩隻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她,「你我之間,這是最後一戰,這一戰結束了,有我便不再有你,朕會另選一個娘娘出來的,因此,甘碧宮,朕已經收回了。」

收回?王母娘娘心中一驚,臨來的時候,可是讓金花留守甘碧宮,莫非出事了?

「你……」王母娘娘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喪心病狂。

「就算你現在回去也晚了。」仙帝得意的抬頭往上看,並長舒了口氣,如同多日來都是陰天,總算有個大晴天了。

「娘娘。」遠處傳來金花的聲音。

王母娘娘忙轉身迎上去,只見金花神色慌張,見到仙帝的那一刻更是惶恐不安。

「甘碧宮怎麼樣了?」王母娘娘忙問。

「仙帝派人攻佔了甘碧宮,殺了好多人。」金花對於仙帝自然是痛恨的,只恨自己法力有限,不能除掉他。

「這樣一個小美人死了未免可惜了。」仙帝調戲的冷笑著。

金花避在了王母娘娘的身後。

這是在逼他們破陣呀,已經沒有退路了,怎麼辦,白靈然的腦海中快速的運轉著。

「你們都退後,讓我先除掉這個無德的仙帝。」白靈然拉開架勢要向仙帝進兒。

「護駕,快點護駕。」仙帝見勢不妙,轉身逃跑。

李靖一閃身讓過仙帝,擋住了白靈然,由於是背對著仙帝,暗自向白靈然使了個眼色,表示只管進攻好了,自己會放水的。

如果真打起來,李靖自然不是白靈然的對手,根本不用放水,但也要戰個千百回合才能分出勝負。

李靖父子早就對仙帝的所為不滿了,不過身為仙界的重臣,不能公然的對抗仙帝罷了,因此,只能暗助白靈然等人。

「李靖,如果不讓開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白靈然故意的大喝一聲,兩眼一瞪,身形就地一轉,震天弓在手。

「李天王,你不是白靈然的對手的。」太上老君吆喝著,「她的震天弓連無極殿都給射穿了。」

「你閉嘴。」仙帝怒喝著,這不是讓李靖放棄反抗嗎?那誰來保護他這個仙帝呀?仙界能打的死的死,亡的亡,現在唯一能用的就是李靖。

「靈兒,李靖交給本宮,你先殺了這個無德的昏君。」王母娘娘大喝一聲,舉起手中的龍杖就向李靖打去。

李靖無奈,只得招架相還,但卻並未施展真本領。

這樣一來,白靈然得以去追仙帝。

仙帝見勢不妙,轉身就跑,白靈然停住腳步,拉起震天弓,一支穿雲箭射向仙帝。

雲層中一人飛過,將穿雲箭抓在手中,反手向白靈然扔去,白靈然抬手接過,方才看清,奪她箭的人正是靈越老母。 「白靈然,你不破陣了嗎?」靈越老母沙啞難聽的聲音傳進眾人的耳朵,讓人有種不由自主的就想捂耳朵的衝動。

「你只管到陣中等著就是了。」白靈然冷冷的說。

「我們靈越山的人可都等不及了。」靈越老母同樣冷冷的聲音,效果卻大不相同。

「靈越老母,這裡就交給你了,朕先回去了。」仙帝看起來對靈越老母十分的尊敬。

靈越老母都沒有看仙帝一眼,在她看來仙帝已經構不成威脅了,她真正的敵人是白靈然。

仙帝現在可全指望她了,除掉白靈然等人就全靠這座伏魔陣了,說完之後,帶著他的一班隨從轉身返回仙宮。

這該死的靈越老母,又救了仙帝,白靈然心中暗惱,再看靈越老母,那兩隻下垂的嘴色似乎垂得更厲害了。

甘碧宮回不去了,白靈然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與王母娘娘彼此對視交換了下眼色,最後將目光轉身了靈越老母,她是整件事的罪魁禍首,如果不是她的出現,此時的仙帝早就已無力還手。

靈越老母轉身飛向靈越山,反正有這座在大陣在,就等著將他們困死於陣中。

「青龍,頭前開路。」王母娘娘忽然想到自己手中的龍杖乃青龍所變,但凡龍族皆能吞雲吐霧,雖然不能讓靈越山的霧氣消失,但也能減少一些吧。

龍杖往空中一拋,化成一條青龍,扭動著靈活的身子穿梭於雲霧之中白靈然緊緊相隨,這靈越山的濃霧她倒是不怕,但那些破陣的並不都具備自己的本事,如何才能讓他們順利進陣呢?

白靈然心頭一動,何不用移山倒海之法,強行讓雲霧散去呢?

想到這裡,施展法術,雲霧果然開始移動,就在白靈然為移到雲霧而暗自竊喜之時,一陣強風又讓雲霧恢復了原樣。

一定是靈越老母在作怪,靈越老母的法力確實高強。

「靈兒。」雲歌笑從遠處飛來,「為什麼還不下令攻陣?」

白靈然向靈越山的方向望了一眼,表示如此大霧如何進攻呀?

雲歌笑也向陣中望了一眼,「雲霧雖大,但大家小心便是,如果再不進攻,軍心動搖。」

「好,進攻。」白靈然終於還是下定決心,陣總是要破的,而且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破了陣,好去找仙帝算帳。

白靈然向空中射出一支信號箭,箭在空中炸開,如同繁星一般發出一聲巨響之後四下散落。

聽到信號箭的聲音,四面八方埋伏好的兵馬一齊向靈越山衝擊而去。

由於事先分派明確,每一隊人馬都有著自己的目標,但由於霧氣太大辨不清方向,這些人到了陣中之後,就如同沒頭蒼蠅一般的四處亂撞。

王母? 強取豪奪:總裁愛妻如命 王母娘娘立在雲頭俯視著靈越山,不時的拂動著衣袖,以驅趕著霧氣,但不管她怎麼努力,霧氣剛一散開,馬上就恢復了原樣。

白靈然原本負責督戰,專門應對靈越老母,但靈越老母隱身在陣中,就算出現也很快消失,白靈然只得與雲歌笑一路,向前摸索著。

雲歌笑與白靈然走在前面,忽然,身後一陣騷亂,當他們轉身時,所來的兵馬已損失大半,被橫空殺出來的人馬一陣衝殺,還沒等反應過來呢,對方的人馬借著霧氣的掩護已經消失不見了。

由於霧氣太重,對地形又不熟悉,他們相當被動,鳳輕歌只能下令全速向陣中衝去,以便與其他人會合。

在往陣中沖的同時,白靈然也在想,自己都受到了如此衝擊,那別的人馬也一定倖免不了,因此,她向雲歌笑囑咐了兩句就縱身飛起,消失在雲霧之中了。

白靈然衝破重重阻力來到陣中,也就是靈越冊的中間類似於盆地的地方。

「靈越老怪,我白靈然在此。」單腳立於半空之中,警覺的環視著四周,隨時準備迎敵。

「呵呵……」可能是受霧氣的影響,靈越老母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顯得更加陰森恐怖,「白靈然,看看你的人馬還剩多少了。」

白靈然心頭一驚,但沒有時間讓她考慮這些,她必須要除掉靈越老母,靈越老母是整個靈越山的核心人物。

忽然,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正在散開,白靈然感覺到吃驚,莫不是靈越老母又有詭計?

就在雲霧稍稍散去之時,傳來靈越老母憤怒的聲音,「是誰,是誰在驅散霧氣?」

白靈然立時心頭一動,不是她收起雲霧,那會是誰呢?莫不是來幫自己的?

就在她稍一愣神之際,頭頂上一個龐大的東西飛過,隱約能看清是只大鳥,正在揮動著兩隻大翅膀在空中盤旋著,正是它驅散了濃霧。

「靈兒姐姐。」大鳥飛過的方向傳來寒冰仙子的聲音。

是雪雕?白靈然心中暗喜,原來雪雕還有這本事?

雖然霧氣並沒有完全消失,但比剛才淡了許多,儘管只是很小的改變,卻能分辨得清方向了,如此一來,白靈然事先分派的各路人馬得以緩過神來,按照原來的計劃行事。
SPOILER ALERT!

「想讓我幫你調換執法區?」

「的確有這個想法!不過,世家議事會執法隊有自己的規矩,如果你想調換防區,那麼只要把原防區的執法者打敗就可以了,所以就算你不幫我調換,我早晚自己也能回來。對了,你急著把我調回近海,該不會有事找我幫忙吧?」

易小興尷尬的笑笑,「其實……我還真是有些事想找你幫忙,而且這件事似乎也只有你能幫我。」

「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絕對沒問題!」李黛羽哈哈一笑,一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樣子。

易小興道:「我想讓你為我留心一切有關林家主辦的世家交流會的情報,尤其是幫我關注林靜怡的消息!」

「林靜怡?難道……你想得到無雙訣?」一提到林靜怡,李黛羽立即便聯想到了無雙訣,壓低聲音問道。

哥早就得到無雙訣了好嗎?哥讓你去是為了林靜怡本人!

但這種話卻是不能對李黛羽明說的,便含糊道:「和那個多多少少有些關係。你知道的,我對林靜怡……」

女人對有些事情是天生敏感的,易小興這麼一說,李黛羽立即便一臉曖昧的道:「我明白了,你喜歡林靜怡!哈哈,她可是個美人兒啊!你的眼光不錯!是了,你也是青陽一高出來的,和她同校,林靜怡是青陽一高的校花,青陽一高的男生就沒有幾個不喜歡她的,你喜歡她倒也正常。而且,你現在成了世家議事會的宗主,和她倒也算般配。不過真沒看出來你們竟然還有這層關係,說說看,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有一腿的?」

易小興頓時就一腦門子黑線,話說女人對某種事情彷彿天生有興趣。

「我不但和她同校,還和她同班,不但同班,而且同班了整整六年,其中有一年多的時間,我們甚至還是同桌!現在,你知道我和林靜怡之間的關係了么?」

李黛羽兩眼都是小星星,「令人嚮往的同桌之戀啊!」

「別說那麼多廢話了,這個忙,你是幫,還是不幫?」

本文來自看書罓小說

... 李黛羽是個執法者,無論性格再怎麼強硬,也是一個女孩子,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對這種事情不八卦。如今易小興既然提出來了,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李黛羽當然不會不幫。於是,易小興很輕易的把他調回了近海,而李黛羽則很輕易的進入了林家。

世家議事會存在的時間太過久遠,哪怕很多人輕視易小興這個宗主,卻不敢輕視世家議事會,尤其是執法隊,哪怕是各大超級世家也是很少有人敢惹。

如周家那般雖然能干涉執法隊的人事調動,但對於執法隊的具體事務卻是沒有影響力的。所以當李黛羽提出要對林家主辦的世家交流會進行督查的時候,林家也只能乖乖的配合。

而作為本屆交流會的「彩頭」的林靜怡,李黛羽自然也便有了見面的能力,而且不顯得突兀。

當李黛羽一臉曖昧的站在林靜怡面前,並且一臉曖昧的看著她的時候,林靜怡突然有一種全身不舒服的感覺,好像李黛羽的目光就是一隻只無形的小手,看的她渾身酥酥的,麻麻的。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林靜怡奇怪的問道。

李黛羽的臉色更加曖昧了,甚至繞著林靜怡轉了一圈,好像要把她看個通透似的,「想不到啊想不到,一向高貴無暇、冰清玉潔,對任何男人都不假顏色的青陽一高校花林靜怡,原來也……哼哼……呵呵……」

如果其他任何一個認識李黛羽的人在這裡,聽到這樣的話竟然會從李黛羽的嘴裡說出來,一定不會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靜怡卻是絲毫不以為意,好像已經習慣了她這個樣子。皺了皺好看的眉頭,撇嘴道:「搞不懂你在說什麼!」

李黛羽一副捉姦在床的樣子,「還不承認,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我什麼都知道!」

「你什麼都知道了還來問我?」

「呃……」李黛羽語塞,本來還想繼續質問,卻忽然一個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這不是想從你這裡得到確切的答案嗎?快說說,你和他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之間那浪漫的戀情我竟然從來也沒聽你說起過,真是太不夠意思了!要不是那個傢伙派我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呢……」

林靜怡的眼中放出兩道光芒,如寒夜中璀璨的明星,「是小興派你來的?」

「小興?!」李黛羽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連這麼親昵的稱呼都用上了,你們之間的關係果然不一般!快說說,發展到哪一步了?牽手?接吻?還是……」

「你有完沒完啊!」林靜怡連忙打斷了她,臉上露出一絲羞澀的潮紅,「快說,他讓你來做什麼?他有沒有讓你對我說些什麼?他現在怎麼樣了?他……」

李黛羽揶揄道:「啊呀啊呀,女人一旦陷入愛河真是不得了啊!一提到易小興,你整個心都亂了,這麼多的問題,你倒是讓我先回答哪一個呀?戀愛中的女孩子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林靜怡似乎也發現自己問的過於急切了,強自鎮定了一下,「真的是……是他讓你來見我的?」

「當然是他,除了他還能有誰?除了他這個宗主,誰能如此輕易的一句話就把我從青陽調回近海?說起來,那小子對你還真是有心吶,後來我才知道,他去搶那個宗主之位,最大的原因竟然是為了你!真是為了美人而傾盡天下呀!只可惜了我,堂堂一個以維護世家議事會規則為己任的執法者,走馬上任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為了你們兩個辦私事兒,你說這叫不叫以權謀私啊?」

林靜怡心中一陣激動,卻不好當著李黛羽的面表現出來。淡然道:「那又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世家議事會,除了直接忠於宗主的那些力量,其他人以權謀私的多了去了!」

李黛羽嘆息,「是啊!所以啊,咱們易大宗主一聲令下,我就也以權謀一回私吧!對了,說起來,要不是某些人為了一己私利,把我調往青陽,咱們可能還不會認識呢,就算認識,關係也不會這麼好!」

李黛羽和林靜怡兩人,號稱青陽兩大校花,可謂一時瑜亮,但沒有人知道,她們實際上還是一對兒好朋友。

林靜怡笑道:「不錯,世家和執法者天生是對立的,身為執法者的你,本來是去調查我的,誰能想到,到最後,竟然會和頂著林家大小姐名頭的我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是啊,你我雖然身份對立,但相似的際遇卻讓我們同病相憐,漸漸成為了最好的朋友,別說別人了,就算是我都有些不可思議。不過,最讓我不可思議的是,你這個傢伙竟然戀愛了,而且竟然連我這個最好的朋友都瞞著,真是太不夠意思了!明明說好的,無論誰找到了另一半,都要先讓對方參謀參謀的。」

林靜怡道:「真的不是想瞞著你,我們之間真的是沒什麼的,很平淡。一直以來,都是小興他……單戀我。我對他雖然有好感,卻遠遠沒有到達那個層次,直到那天他救了我!」

李黛羽道:「這些事情你告訴過我。但是你你只說有人救了你,卻沒有說過就是他。」

「以你的聰明,恐怕早就已經猜到了吧?」

「也不是太早,直到易小興提出讓我來見你,我才知道那個人竟然是他!你們兩個隱藏的太好了。」

林靜怡嘆息道:「在那種情況下,我也沒有辦法。小興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背景,如果這件事被人知道的話,會讓他陷入極大的危險之中,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無奈之下,只好連你也瞞著了。」

李黛羽道:「這麼說,他之所以要想方設法的滅亡張家,也是為了這件事了?」

「不錯!那件事後,他和張家便沒有了任何調和的餘地,他不對付張家,張家就一定會對付他。只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做到這一步,直接把張家給滅了。」

「張家根本就是罪有應得!」李黛羽道:「對了,我一直沒搞明白的就是,你是如何讓他在短時間內成為修鍊者,而且修為又是如此之高的?你知道嗎,我和他第一次交手的時候,甚至被他以一種莫名其妙的法子給生擒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林靜怡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說道:「我想你可能應該已經猜到了吧?」

李黛羽正色道:「是猜到了一點兒,但是不敢確定!」

林靜怡道:「你的猜測是正確的!」

「什麼?難道你真的……」李黛羽大驚失色,壓低聲音道:「你竟然真的把……傳給他了?」

林靜怡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真沒想到……真沒想到……」

「你是第四個知道這件事的人!」

李黛羽似是想到了什麼,「這麼說,你的三陰絕脈之體也破了?你們已經……」

林靜怡苦笑道:「那倒沒有。事實上,在這件事上,我們鬧了一個大大的烏龍。」

「什麼意思?」李黛羽表示沒聽懂。

林靜怡道:「當時我中了張家的迷-葯,醒來的時候只感覺得身上疼痛無比,於是就以為自己已經被張通侵犯了。你也知道,一旦我失去純潔,如果不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把無雙訣傳出去,那麼無雙訣將會消失。」

「不錯,我聽說過無雙訣確實有這種特性。」

「在那種情況下,我如果不想無雙訣消失,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把無雙訣傳承出去,而這也正是張家的想法。我當然是不可能傳給張通的,偏偏易小興跑來救我,他對我的心意我自然是清楚的,當時心灰意冷的我,就決定以我最重要的東西來報答他,於是便把無雙訣傳給他!

但那個時候,小興不過是個普通人,而無雙訣卻幾乎是天下無雙的至寶,貿然傳給他,相當於讓他置身於極大的危險當中,所以除了曦姨之外,這件事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後來,我找了個機會,和曦姨重返近海,讓曦姨幫助小興調理身體。但令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一番調理下來,易小興竟然達到了五氣朝元的人元境!」

「這簡直就是天意!那麼,你所說的那個烏龍又是怎麼回事?」

林靜怡苦笑道:「那個烏龍就是……事後我才發現,我根本就沒有被張通得手!」

「啊?!」

「但是當時,我以為自己已經失去純潔了,所以還特地讓曦姨弄來了暗度蠱,用以掩蓋真相。但是沒有想到,因為易小興的趕到,我根本沒有失*身,易小興成功的救了我。但我卻因為自己的錯誤判斷,失去了無雙訣,我所說的烏龍,就是指的這個了!」

李黛羽有些無語了。

林靜怡道:「無雙訣一旦傳承,便不可能再收回,所以我也只能將錯就錯,改變了暗度蠱的用途,掩蓋了無雙訣已經傳承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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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黛羽苦笑,對林靜怡來說,這簡直就是命運給她開的一個極大的玩笑。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講,這又未嘗不是林靜怡命運的一個轉機,因為按照原來的軌道發展下去,也並不是林靜怡想要的生活,最重要的是,還因此造就了一個奇葩一樣的變數易小興。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誰也不知道這個可以被稱作命運的玩笑也好,轉機也好的事件最終會帶來一個什麼樣的結局。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李黛羽問道。

「怎麼辦?」林靜怡看了她一眼,反問道:「我和曦姨的計劃,難道在你來之前,他沒有告訴過你么?」

「他當然告訴過我,但是以我對你的了解,我才不相信你會這麼傻傻的等著他來救而什麼都不做,你一定還有什麼後手,不然你就不是林靜怡了。說說你的打算?」

林靜怡沒有回答,反而問道:「小興派你來找我,不會單純的想要接近我,了解我的消息那麼簡單吧?」

李黛羽眼睛一轉,微笑道:「他那麼喜歡你,你們又是那麼久沒見過面了,他想要了解你的近況不是很正常的么?何況他現在成了宗主,有了權力,所以就派我來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么?」

林靜怡伸手在她額頭點了一下,「你這丫頭,還是世家議事會的執法者呢,還是這麼不靠譜!如果在他當上宗主之前,你說這話我還有可能相信,但正是因為他成為了宗主,你再這麼說我才不會相信!」

李黛羽奇怪了,「為什麼?難道他成了宗主就不能喜歡你了?」

林靜怡道:「別岔開話題。如果他不是宗主,那麼他讓你來,我不會認為有什麼不妥,就如同他讓范茗老師來接近我一樣,只是出於對我的關心。但他成了宗主之後,一切都不同了,因為他手裡有了巨大的權力,所以他才有能力做一些事情。

我和他認識了那麼久,實在太了解他了。小興是一個想到什麼事便立即要付諸行動的人,而且不達目的絕不罷休。比如他當時跑去救我便是這樣,再比如他能當上世家議事會的宗主也是如此。剛剛得到消息的時候,我也是相當震驚。但後來想想,以小興的性格,這種事情他倒也真能做的出來。

如今他派你來見我,如果說他沒有什麼計劃或者安排,你覺得我會信么?」

李黛羽嘆了口氣,「真不愧是他喜歡的人,居然這麼了解他。還真讓你給猜中了,他的確是有安排的。」

林靜怡心下一陣激動,「他要你怎麼做?」

李黛羽微微一笑,「你先回答我的問題!然後我再告訴你!」

「好吧,我說!」林靜怡嘆了口氣,以她對李黛羽的了解,如果不告訴她點兒什麼的話,想從她嘴裡再問出點兒什麼來,恐怕比登天還難,「你猜的沒錯,在這件事情上,我的確有後手。」

「我就知道,你不會在事情還沒有暴露之前便無緣無故的返回林家,說來聽聽。」

「你說的不錯,因為使用了暗度蠱,所以那件事情並未暴露。我之所以要返回林家,最主要的目的不過是為了讓他們放鬆對我的警惕,從而減少暴露的可能。而我的行動很有效果,林家非但沒有限制我的行動,比起在青陽的時候,他們對我的戒備反而降低了不少,這就方便了我做一些事。」

「你做了什麼?」

「我在修習蠱術!」

李黛羽一驚,「蠱術?」

林靜怡道:「你知道,我是三陰絕脈之體,天生是不能修鍊的。而蠱術卻是不需要什麼修為就能施展的,甚至連普通人如果掌握了一定的技巧,也能施展,而且威力巨大,所以我自然而然的便把目光集中在了蠱術上。畢竟,將來是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的,我不能到時候沒有一點兒自保能力。」

李黛羽點了點頭,蠱術的確有許多令人意想不到的能力,很多時候甚至比修為還能輕易的達到目的。但是一想起蠱,李黛羽又有些渾身麻麻的問道:「你真的在研究那些噁心的蟲子?」

而且一聽到蠱,便讓她不由得想起了張丹丹。

林靜怡一愣,隨即笑道:「你大概對蠱術存在偏見,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

「人乃萬物之靈,蠱乃天地真精!」

李黛羽搖了搖頭,她不是蠱修,還真沒聽說過這個說法。

林靜怡道:「我也是後來才明白,蠱,之所以能實現那麼多看上去不可思議的事情,原因不在於蠱蟲本身,在在於蠱身上所承載的規則!蟲子再怎麼煉,也成不了蠱的,能被稱為蠱的,其實都是承載了某種規則碎片的存在,只不過只能通過這種形式才能被人掌握而已。所以蠱術的修鍊,本質上是規則的修鍊。這和修鍊者力量的修鍊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別。修鍊到至高至深之處,其實是殊途同歸的。」

李黛羽仔細想了想,不由點了點頭。

林靜怡道:「其實蠱術的運用,比你想像的還要多的多,別的不說,就是在你們世家議事會,不也到處有用到蠱術的地方嗎?」

這一點李黛羽倒是相信,別的不說,單單一個誓約司的「皆蠱」便名滿整個修鍊界了。

林靜怡道:「事實上,在很早以前,在我知道自己不能修鍊之後,就已經開始研習蠱術了。因為在一個修鍊者家族,如果沒有一點兒能夠令人忌憚的能力,僅僅依靠別人的保護,下場一定會相當悲慘。」

李黛羽道:「不錯,在修鍊界,強者為尊,弱者是沒有人會同情的。如果這個弱者偏偏還身上還傳承著重大的寶藏,就如同一個手無寸鐵的兒童拿著大量的現金走在大街上一樣,一定會引來無數人的覬覦。」

林靜怡苦笑道:「但是讓我百思不解的是,哪怕是修鍊連普通人都能修習的蠱術,我的進展竟然也是相當的緩慢。連普通人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十多年下來,我的能力甚至連一個只修習了一年的普通人都不如。」

「這是什麼原因?難道你的三陰絕脈不但限制你修鍊,竟然連這個也限制?」

「我也不知道,一開始,我確實也是懷疑是三陰絕脈的原因,甚至有些自暴自棄。但後來我才漸漸發現,根本不是。」

「那是什麼原因?」

「因為無雙訣!」

「無雙訣?」

「不錯,無雙訣!我說過,蠱術修鍊,其實就是一種特殊的規則修鍊。而無雙訣似乎有某種吞噬規則的能力,我每修鍊出一點兒能力,很快就會被無雙訣吞噬,再修鍊出一點兒,就再被無雙訣吞噬,給我剩下的,連十分之一都不到。」

李黛羽訝道:「無雙訣竟然還有這種作用?」

林靜怡道:「後來我才悟出來,無雙訣之所以會如此,極有可能和無雙訣的本身的性質有關。也就是說,無雙訣一定是某種規則或者很多種規則混合的產物。

而且無雙訣很顯然不是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哪怕是我們林家已經擁有了它幾百年,也沒能搞清楚它的來歷,所以這個發現讓我非常激動。但是我沒有把這個發現告訴過任何人,因為這對其他任何人來講都沒有什麼用,說出去反而會暴露我的底牌。甚至連小興,在把無雙訣傳給他之後,我都沒有告訴他。不是因為不相信他,而是因為那個時候這個發現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用。

正是因為這個發現,所以哪怕在知道無雙訣會吞噬我修鍊出來的能力之後,我也一直在暗中孜孜不倦的修習著。因為我相信,無雙訣在吞噬了我修鍊出來的能力之後,一定會發生某種我想像不到的變化。雖然不知道這種變化是什麼。但是對於已經處於最低谷的我來說,任何變化都只能是向上的。」

李黛羽點點頭,她了解林靜怡的情況,對當時的林靜怡來說,的確任何變化都是只會好不會壞。

林靜怡微微一笑,「其實在把無雙訣傳給小興之後,我就隱隱覺得,我的努力有可能會對他有幫助。後來,當聽說小興竟然當上了世家議事會的宗主,我在意外之餘,還有幾分理所當然的感覺。

而且幾乎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失去無雙訣之後,我的蠱術可謂是突飛猛進。修鍊速度從連常人的十分之一不到,一躍達到超過常人十倍不止,足足上百倍的差距,可謂是天差地別。而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則和我的三陰絕脈之體有關了。

現在想起來,極有可能三陰絕脈也是一種規則,正是因為這種規則,所以我才能承載無雙訣,修習蠱術才會出現如此情況。可以說,三陰絕脈在為我關閉一扇大門的同時,又為我打開了另一扇大門。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也就是說,早在你把無雙訣傳給他之前,就已經料到了這種情況,所以你在把無雙訣傳給易小興的時候,也就確定了這個計劃?」

「不錯,如果易小興真的能達到六級,並且在世家交流會上最終勝出,而且林家不阻攔的話最好。否則,以我現在的能力,殺一個人元境強者雖不能說易如反掌,卻也不是什麼難事。這就是我的後手——威懾力!確保事情按著預定的軌道前進。這樣我就算反出林家,林家出於忌憚,也不會把我和小興怎麼樣。現在小興成為了宗主,我的計劃就更有把握了。」
SPOILER ALERT!

手中猛然一掌轟出。

結結實實地打在了萬古的後背之上。

噗!

萬古隨即一口鮮血噴出,身形朝著前方飛了出去。

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臉色旋即變得慘白無比,毫無血色。

這,這怎麼可能?!

李岩怎麼可能能夠躲過萬古的全力一擊,還能一掌將萬古打成如此的模樣?!

木台之上,文千山夫婦和萬古的妻子,都是獃滯地站在原地,看著李岩緩緩地收回了手掌。

而萬古,此時則是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緩緩地迴轉過身,李岩望向那文千山夫婦,朝著他們走去。

每一步踏出,修為的氣息都會迅速地上漲。

以武王為起點,開始一步一步向上攀升。

一雙星眸死死地盯著那文音,語氣極為低沉地看著她說道:

「你自以為你們青州很強,文家很強嗎?現在,你告訴我,你憑什麼,瞧不起我南州,瞧不起我李家?!嗯?!」

砰!

影後小甜妻:薄爺,親一口 只見李岩最後一個字落下,猛地踏出一步。

霸氣十足,渾身的氣勢直接是凌冽到了極致。

直接壓向了文千山夫婦。

殺意已決!

武皇四階!

此時的文音只是獃獃地看著眼前的李岩。

彷彿昨日李岩還只是一隻弱小的能讓自己隨手碾死的螻蟻,而今,卻已然是成長成為了自己無法撼動的巨獸。

這讓她的心中根本就無法接受。

一個當初連家族尊嚴都隨意被自己踐踏,心愛的女人都被自己搶走的弱小男人。

如今,竟然是踩在了她的頭上。

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蔑視著她。

如此的心態變化,讓她根本無法接受,臉色滿是鐵青的神色。

一旁的文千山則是皺了皺眉頭。

如今的形式,萬古被李岩一擊即中,就已然是生死不明,武王八階的萬少谷,也是被李岩輕鬆秒殺。

而自己的實力,也僅僅只是強上萬古一階罷了。

面對著李岩亞索還有李白三名武皇,還有那站在一旁一直沒有出手的神秘魔獸。

一時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出自己有任何的勝算。

此刻,李岩的身形彷彿在眾人的眼中變得極為的高大起來。

滿是輕蔑的神色望向那文千山夫婦。

被李岩如此蔑視的文音,頓時有些無法接受這麼大的跨越。

冷眼看著李岩,尖聲道:

「李岩,你以為我們沒有準備嗎?你以為你達到了武皇了不起了嗎?!我告訴你,我文音就是死,也不會讓你這麼個鄉巴佬,踩在我的頭上說話!」

話音落下。

直接是從文千山的身後,抽出了一個小木筒,而在小木筒的下方,還有著一根拉線。

顧先生寵妻有度 只見文音將那小木筒朝天,猛地一拉拉線。

嗖!

一道火光包裹著一個小火球直衝天空。

到達了高空之後。

砰!

一聲炸響!

只見那小火球猛然炸開,聲音響徹天地之間,以火球為中心,四處散出火花。

隨後,文音近乎癲狂地看著李岩,尖聲笑著,臉上滿是不屑的神色。

「我告訴你!李岩!我就是將青州拱手相讓給雲中天!也不會讓你有機會踩在我頭上說話!」

一旁的文千山也是冷冷地盯著李岩。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是比較贊同文音的想法。

一個常年都是處於強者地位的家族,自然是不會願意被那些曾經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的弱小家族所超越。

甚至是完全凌駕於其家族之上。

這是絕對不能夠接受的。

就在那火球炸開后沒過一會兒。

李岩小白以及亞索二人,都是感受到了無數道強大的氣息正從四面八方朝著這青州城廣場而來。

而那氣息,李岩是再熟悉不過。

星眸中厲色一閃。

呢喃道:

「雲中天。」

「主公,敵人的數量太多,實力也均不比我們幾人差,這下,恐怕有些難以處理了。」

「老大,要麼,我就現原形跟他們打一架吧!」

聽到小白的話,李岩當即搖了搖頭。

說道:

「不到萬不得已,你不要出手,否則的話,會讓你,甚至白虎一族陷入比較危險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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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岩的話音落下的瞬間。

在這廣場的上空。

開始出現一道道的黑霧。

沒過一會兒,便是將這片天空,都是遮蔽了起來。

一時間,如同黑雲密布。

不見天日。

木台之上,文千山和文音兩人抬起頭,看到天空中已然是密布的黑霧之後。

都是露出了一絲絲獰笑。

「小子,如今,我看你如何在我面前囂張!」

文音的臉上浮現了一抹近乎瘋狂的神色看著李岩,尖聲說道。

聞言,李岩則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當即便是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隨後冷聲看著文千山夫婦說道:

「萬萬沒有想到,你們作為青州的第一大家族,竟然會和一心想要破壞玄天世界的雲中天暗中勾結,說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么。」

李岩的這一番話,彷彿一根根刺,狠狠地扎在了文千山夫婦的心上。

兩人同時怔了怔神之後。

文千山隨即獰笑兩聲,緩緩地抬起頭,看向李岩。

那一雙眼睛當中的神色已然是接近於瘋狂。

說道:

「小子,我也不怕實話跟你說,他們,其實早就到了我青州,並且與我們文家關係不大,目的,就只是你而已!」

這話一出,頓時讓李岩都是有些愣了愣神。

一旁的李倩兒則是萬分不敢相信地看著李岩,旋即走到了李岩的身旁,拉了拉李岩的袖子。

滿臉擔憂地問道:

「少爺,雲中天的人為什麼要來找你?」

聽到李倩兒的問話。

李岩緊皺著眉頭,搖了搖腦袋。

道:

「我也不知道,我感覺雲中天的人,無處不在。」

就在李岩話音落下的瞬間。

天空之中響起了一道極為詭異的大笑聲。

像是一人,又像是兩人同時在大笑。

「李岩,你莫不是忘了我了?」

這句話剛傳出,只見那天空之中忽然一道極為濃郁的黑霧直接朝著下方掠來。

重重地砸在了木台之上。

化作了一道人形。

盯著那道人形的背影,看了良久,李岩的眼神忽然一怔。

旋即臉色逐漸的陰沉了下來。

「你是,夏洛!」

這話直接讓李倩兒呆愣在原地,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滿是不敢相信的神色望向那背對著他們的背影。

「哈哈哈,看來你還是沒有忘了我嘛,李岩,我可是想死你了。」

說完,那黑袍男子緩緩地轉身。

露出了他的真實面目。

赫然正是夏洛!

只不過此時的夏洛已然是瘦骨嶙峋的模樣。

臉上手掌上根本看不到一絲血肉的痕迹,如若不是他在說話,恐怕很多人都只會認為這是個死人罷了。

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在額頭的一側,用黑色的刺青刻下了一個猙獰的字。

雲!

這充分的證明,如今的夏洛,已然是加入了雲中天,成為了整個玄天世界的公敵。

見狀,李岩一把將李倩兒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原本逐漸消散而去的氣勢重新凝聚起來。

手中疾風刃也是不斷地嗡鳴著,似乎極為的興奮。

看著如此模樣的夏洛,李岩緊繃著的臉,忽然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隨即說道:

「我怎麼會忘了你,你可是連自己的父親都能痛下殺手的人才啊。」

說完,李岩只是一臉淡漠地看著眼前的夏洛。

聽到李岩這話,原本臉上還掛著笑容的夏洛,頓時神情一滯。
SPOILER ALERT!

付太虛一臉笑意,道:「不錯不錯,居然被你闖到了萬象境!你可知,自我陰陽教創立至今,只有三個人闖入萬象境?」

高奉仙忍不住道:「易先天長老就是其中之一,另外兩個分別是第一任的陰陽教主,第十任的陰陽教主。」

付太虛道:「高長老,你帶葉銘去見易先生。」

高奉仙領命,拉著葉銘走出陰陽殿。殿下風光十分美好,葉銘大開眼界,說:「高師,那易先生的符道有多厲害,他可能制出中千禁制?」

高奉仙「哈哈」一笑,道:「易長老雖為武聖,可一般的武神絕非他的對手。中千禁制對他來說,絕非難事。據我所知,早在一百年前,易長老就曾用八十一重中千禁制的殺陣,活活鎮殺了一位二重武神。」

葉銘咋舌,看來這位易先生,確實有資格做他的師尊。他的符陣禁制有三百六十重,原本以為很了不起了,可跟易先天比起來,實在是差得遠,根本不是對手。

高奉仙把葉銘帶到一座山上,山上雲遮霧繞,根本看不分明。

「葉銘,此山便是易長老隱居之所,他已經八十年未曾下山了,就連教主都不能見他一面。你想要拜其為師,就憑真本事闖上去,其間會經歷三關,如能全部通過,易長老就會收你為徒。陰陽教不知有多少人想闖過三關,可沒一個成功。途中,你會遇到其他的弟子。若有人為難你,你只能自己處理,別人幫不到你。」

葉銘心中一動,點了點頭:「弟子明白。」

本書首發於看書網 上山後沒走幾步,葉銘就感覺光影變幻,進入一座迷幻陣中。他也不著急,慢慢觀察,並以六元算陣和符陣推演。一刻鐘后,就有了眉目,開始準備破解幻境。

就在這時,他聽到前方傳來說話聲。

「趙師兄,我們已經被困三天了,不然就放棄了,這幻陣也太厲害了,根本無解啊。」一個聲音道。

另一人道:「沒出息!才三天而已,曾有師兄在幻境中撐了一年,三天又算什麼?我們慢慢想,不信破不掉這區區幻陣。」

沒多久,五道人影出現,正是說話的那幾個,其中三個葉銘還記得,正是上回潛龍榜上見過的時寒、玉纖纖,還有那胡枝兒。

「葉銘?」玉纖纖吃了一驚,「你怎麼還敢回陰陽教?」

這五人在山上被困三日,還不知道葉銘洗白的事,還當葉銘仍在受通緝。

「嘿嘿!」一名白衣青年冷笑一聲,「真是不知死活,我拿下你交到朝廷,一定能得到重賞!」

白衣青年也不問一句,身形一晃,直接就朝葉銘出手。

玉纖纖和時寒手指動了動,可終究沒出手相幫。葉銘可是昊天教餘孽,他們要是敢幫,會受到極為嚴厲的懲罰。

白衣青年是一位大武師,實力強橫,出手就想鎮壓葉銘。葉銘看到不看,「嗆」得一聲抽出龍甲劍,一式大周天劍法刺出,劍出如電,符光生滅,當即就有一座大周天殺陣形成,將對方籠罩其中,無法脫出。

「什麼鬼劍法!」殺陣中,青年人全力自保,不斷大叫。

葉銘冷冷道:「白痴東西,大周天劍法都不識得嗎?」

玉纖纖連忙道:「葉銘,你不能傷他,趙頂師兄是趙伏魔長老之子,傷他對你沒好處。」

江湖險 「他對我出手,總得教訓一下。」葉銘劍光一轉,殺陣炸開。一個赤條條的人影從裡面炸出來,全身衣服都炸飛了,一線不掛,十分狼狽。他怪叫一聲,捂著下身蹲在地上,一臉怨恨地盯著葉銘。

葉銘淡淡道:「我不再是昊天教徒,青龍皇朝也已赦免於我。你不問青紅皂白就出手,這是給你一點教訓。」

「小子,你等著!」趙頂說完一揮手,符光一閃,他的人就離開了。很顯然,因為葉銘的出現,他放棄了繼續闖關。

玉纖纖露出驚色,道:「葉師弟果真是有福之人,我在這裡恭喜你了。」

時寒則問:「葉師弟不是昊天教徒最好,少了你這種天才,是我們陰陽教的巨大損失。」

葉銘:「二位過獎了。」

「師弟也要闖關嗎?」玉纖纖問。

葉銘點頭:「你們想拜易長老為師?」

時寒道:「那倒不是,只是好奇這山上的三關是什麼樣子,想來體驗一把。」

玉纖纖則道:「我確實想拜易長老為師,對於符陣之道,我是十分喜歡的。可惜我的能力有限,只怕連這第一關都無法通過。」

那胡枝兒倒是一臉不高興,盯著葉銘道:「你還真討厭,趙師兄是不知道你已經脫離昊天教才出手的,你怎麼能那樣對他?不覺得過分嗎?」

葉銘冷冷地掃了對方一眼,他對這個胡枝兒的印象可不好,於是懶得理他,對玉纖纖道:「玉師姐,你若要拜易先生為師就跟著我。」說完也不理其他人,自顧往前走。

玉纖纖猶豫了片刻,也快步跟了上去。

「哼!一個新人而已,囂張什麼。」胡枝兒恨聲道。

他身旁,那之前跟趙頂說話的青年道:「就是。等他出去,看趙師兄怎麼對付他!」

時寒顯然不太喜這二人,冷哼一聲,也扭頭走了,只是沒有去追葉銘,而是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玉纖纖跟在葉銘身後,走了一百多步,眼前的景象突然一變,進入一座桃園中。

玉纖纖又驚又喜:「我們已經通過第一關的幻陣了?」

葉銘點頭:「第二座陣,應該在桃園之中,要小心了。」

話沒說完,桃樹突然動了起來,不斷變幻轉移,一股禁錮的力量產生,越來越強。葉銘和玉纖纖都能感覺到,如果任憑這股力量壯大下去,他們就會被完全禁錮住,動彈不得。那樣的話,如無人解救,二人只有死路一條,被永遠困在桃園中。

玉纖纖一臉駭然,道:「葉師弟,最多一刻鐘,我就要被禁錮,你有把握破解嗎?」

葉銘淡淡道:「一刻鐘夠了。」

他說著話,快速在桃園中行走,每走幾步,就停下來觀察片刻。就這樣走走停停,他突然輕輕一笑,道:「這座禁錮陣法真奇妙,禁制不多,可威力不凡,易長老果然是了不起的符陣大宗師。」

說罷,他一腳踢斷一株桃樹,虛空中發出一聲巨響,強大的禁錮之力立刻消失了,大陣被破。

玉纖纖十分震驚:「這麼簡單?」

「簡單就是不簡單,不簡單也是簡單。」葉銘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便帶著她往前走。

穿過桃園之後,是一條長長的,直通山頂的石階。那些石階有的長,有的短,有的寬,有的窄,明顯暗藏了玄機在裡面。

玉纖纖看了一會,沒看出端倪,抬腳就要登上,被葉銘一把拉住,淡淡道:「小心,這台階步步殺機,你若錯走一步,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境。」

玉纖纖臉色一變:「可我怎麼沒看出?」

葉銘道:「這石階暗藏規律,以你的智慧尚不能算出。」說完彎下腰,「趴在我背上,我們一起走。」

玉纖纖稍稍猶豫,便一咬玉唇,伏在葉銘背上。

葉銘心無旁騖,專心破陣。倒是玉纖纖心跳加速,她可從沒跟哪個男子如此親密過,臉不覺得就紅了。

只見葉銘時而跳上,時而跳下,時而左,時而右,看似毫無規律,其實步步玄機。就這樣他跳著跳著,居然就平平安安地抵達了山頂,來到一座茅屋前。

葉銘放下玉纖纖,拱手道:「弟子葉銘,參見易長老!」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一隻木頭傀儡走出來。在他身後,一名青袍中年人盤坐在地,目光獃滯,嘴裡喃喃自語一些奇怪的話,讓人聽不分明。那木頭傀儡口吐人言:「你二人通過收徒三關,已經是易先生的弟子。不過易先生正在研究『萬象球』,無暇顧及你們,請先回吧。」

葉銘問:「請問,易長老何時能參悟天機盤?」

「短則一百年,長則幾千年,甚至永遠都參悟不通。」傀儡道,「無法確定。」

葉銘皺眉,他好不容易才上來,哪能白跑一趟,於是往地上一看。就見中年人手裡,捧著一個古舊的金屬球,有西瓜那麼大,上面有無數細細的神光流轉,玄奧莫測。

他只看了一眼,就瞧出這萬象球十分不凡,原理跟他的太乙神陣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這一看,體內的六元算陣便跟著運轉起來,越來越快。從白天到晚上,從晚上,又到早晨。玉纖纖一直安靜地陪在一旁,那木頭傀儡則一動不動,並沒有打擾葉銘。

忽然,葉銘僵硬的身體動了一下,他喃喃道:「一二二一一二二一一一二一二二一……」

這話一出口,目光獃滯的易先天的雙眸,突然精光暴射,喝道:「原來如此,給我開!」

「咔嚓!」

那萬象球大放光明,射出一道萬象開幕,一下子就將整座山峰給籠罩了,上面有萬象變化,無窮無盡,玄奧無比。片刻后,這萬象天幕越來越大,籠罩了整個陰陽教,然後不斷擴張。最後,整個蒼國,都被這道光幕籠罩住。

一時間,青龍皇朝內,無數道強橫的神念橫掃此地,其中就包括青龍大帝在內。

玄天聖地,老聖主輕輕一嘆,說:「易先天居然參悟透萬象球,陰陽教要大興了。」

劍池聖地,閉關的聖主睜開雙眼,自語道:「萬沒想到,他竟成功了。只怕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成就武神。未來又多了一個能與劍池競爭大大勢力!」

萬象天幕一閃即逝,很快就消失了。易先天這才看向葉銘,問:「娃兒,你是如何看破玄機的?」

葉銘知道瞞不過這等符陣大家,道:「晚輩修鍊過太乙神術,結出六元算陣,是以看出一絲端倪。其實就算沒有晚輩幫忙,最多三百年,易長老也一定能勘破。」

「是啊,我的好徒兒,你幫為師節省了三百年光陰!」易先天微微一笑,拉著葉銘坐到對面,十分高興,對玉纖纖卻理也不理。

葉銘知道易先天已經正式收他為徒,十分高興。可他也看出易先天沒有收玉纖纖為徒,他於心不忍,道:「師尊,玉纖纖師姐的資質也很好,您老人家能否收其為徒?」

易先天搖頭:「你能幫她一時,不能幫她一世,她的資質不在符道,我不能收她。」

玉纖纖神色黯然,拜了一拜,便退下了。臨走時對葉銘道:「葉師弟,恭喜你,你能拜易長老為師,我同樣高興。」

看著玉纖纖下山而去,葉銘撓撓頭,說:「師尊,這萬象球從何而來?我看它與太乙神術有頗多相類之處。」說完就從儲物戒指里抓出一太乙神術的抄本,雙手遞給易先天。

易先天拿過來翻看了幾頁,笑道:「太乙神術非同小可,對我大有幫助,為師要謝謝你了。」又說,「有萬象球相助,十年之內,我就能結出七元算陣。百年之內,可結成八元算陣。千年之內,應該能達到九元算陣的層次。」

本部小說來自看書罓 葉銘一臉震驚,他知道九元算陣有多麼厲害和困難,道:「師尊太厲害了!」

易先天摸了摸下巴:「為師光承你的好,也得給你些好處才行。」他在身上摸了摸,卻什麼也沒摸出來,於是皺著眉頭問那木頭傀儡,「我身上的東西呢?」

木頭傀儡道:「先生參悟萬象球時如痴如瘋,發瘋的時候把那幾樣東西都吃掉了。」

易先天苦笑,道:「那幾樣東西很不錯,居然被糟糕了。」

葉銘笑道:「師尊能教我符陣之道已經很好了。」然後又把《混沌算經》的拓本拿出,笑道,「相比太乙神算,此物對師尊更有幫助。」

易先天只瞧了一眼,便為之動容,叫道:「好徒兒,你哪裡得來的此等寶經?」

葉銘就把妙算宗中的經歷說了,易先天聽后,連連點頭:「不錯不錯,混沌算經和太乙神算並稱於世。一直以來,為師都在苦苦尋找,沒想到都被你得了去。有了這混沌算經,為師進升武神之後,舉手投足間,就能鎮殺神明。」

葉銘倒是知道,在體內凝聚符陣禁制之後,制符制陣的速度非常之愉,瞬息可就。當初他能通過制符大賺一筆,靠的就是三百六十重的符陣禁制。

易先天知道葉銘擁有符陣禁制,還有六元算陣,因此倒不急於傳授他,道:「徒兒,為師有了萬象球,又有太乙神術和混沌算經,立刻就要閉關修鍊,突破武神。等為師突破之後,便正式傳授你符陣之道。想必那個時候,你已經是武師了,正是修鍊的好時機。」

葉銘想起那玄天聖地的玄天白帝劍,當即向易先天提出先修鍊玄天白帝劍的計劃。易先天想了想,淡淡道:「玄天白帝劍修鍊不易,你可以嘗試一下,不成功也沒什麼。」

這時,他頭頂衝出一朵十色蓮花,蓮花輕輕一震,其中的三朵花瓣便飄落下來,化作三道神符。易先天道:「這是為師煉製的三道分身符,每一道分身符可使用一刻鐘,戰力與為師相當。這三道符,你用來保命之用。」

葉銘大喜,連忙收起了三道符,有了這分身符,就算是遇到武聖,他也有把握斬殺對方。師尊易先天的能耐他是知道的,能叫板武神,等閑武聖哪裡是他分身的對手?

易先天要閉關,葉銘當即下了山。山下,高奉仙還在等他,見他平安歸來,笑道:「我就知道你會成功,果然沒令我們失望。」

葉銘道:「師尊他老人家要閉關一段時間,我要到武師之後,再得他的傳承。」

高奉仙點點頭:「那是自然。」然後道,「你不必再去見教主了,這幾天可在陰陽教轉轉,熟悉一下環境。」

葉銘點頭,他沒準備久留,舞千影還要帶他進入軍中磨練。於是接下來兩天,他大概熟悉了陰陽教,還結識了一些弟子,也算是不虛此行。第三天上,他便離開陰陽教,返回東齊學院。當他走上大橋的時候,上次震怒的靈獸雙頭蛟毫無反應,他的識海中早已沒有功德碑,這靈獸自然感應不到。

他的人一回到學院,舞千影便帶著他趕往皇朝的北方戰場。舞千影的身份是青龍皇朝的將軍,是三品軍職,麾下治理著十萬官兵,歸大將薛萬里管。薛萬里是鎮守北方邊境的三位大將之一,統兵百萬,是一員二品武將。

舞千影的軍隊單獨駐紮一處,平日里自由安排,一旦遇到大的戰事,就要聽從薛萬里調遣。葉銘被舞千影帶著飛在空中,只見大營里的帳篷連成一片,密密麻麻,數也數不清楚,士兵們正在生火造飯,有條不紊。

舞千影落在一座營帳前,幾名校官上前見禮:「舞將軍!」

葉銘看了眼這幾人的軍銜,都是四級校官,武宗的修為,屬於五品軍官,每個都可統領一萬兵馬。

舞千影微微點頭,指著葉銘道:「他叫葉銘,一級校官,以後歸你們管。」

一名鐵塔似的校官走出來,大笑道:「將軍,我身邊缺一個副手,就跟著我吧。」

這校官名叫宋元霸,看上去五大三粗,其實心細如髮。舞將軍從來沒這樣對一名小校官上心,這就說明,面前這個叫葉銘的校官,深得舞將軍信任。是以,他才要把葉銘招到麾下。

舞千影點頭:「好,你讓他到一線作戰,一個月里,每天至少參加一場千人級大戰,知道嗎?」

宋元霸大吃一驚,有些摸不清舞千影的想法是什麼,可他還是立刻應命:「得令!」

舞千影揮揮手:「下去吧。」

就這樣,葉銘跟著宋元霸離來到另一座營房。宋元霸笑道:「兄弟,還沒請教你叫什麼名字?」

人家是四級校官,自個只是一級校官,葉銘立刻道:「回稟大人,我叫葉銘。」

宋元霸笑道:「戰場上我們一起出生入死,比胞兄弟都親,別這麼見外,叫我宋大哥就行。」

葉銘笑道:「宋大哥真是豪爽之人。」

宋元霸指著前方茫一片的冰雪荒原,道:「這裡是苦寒之地,上面生活著很多強大凶蠻的民族,其中以冰雪巨人和雪狼人最強大,常年犯我邊境。他們不想在冰雪荒原上生存,就想奪取咱們皇朝的土地。這種事,我們當然不能答應,所以幾萬年來,我們一直在打仗,從沒停歇過。」

葉銘不禁問:「宋大哥,咱們青龍皇朝實力強大,幾萬年都平不掉冰雪荒原上的蠻族?」

宋元霸道:「冰雪荒原一片荒涼,沒有皇朝想要的東西,就算完全佔領了又怎樣?皇朝的真正精銳,都開到天外天去了。至於這冰雪荒原,只要能夠維持現狀,或者稍稍佔領一些領土就可以了,上面沒有過多的要求。」

葉銘點點頭,看來這冰雪荒原對青龍皇朝來說就是雞肋,食之無肉,棄之有味,所以就不怎麼在上面下功夫。鎮守北方邊境的兵馬,統共才幾百萬,相比派往天外天的數十億大軍,真是不值一提。

由於是初來乍到,宋元霸沒給葉銘安排什麼差使,就是讓他先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帶他去突襲雪狼人。他告訴葉銘,這個時候的雪狼人經常是成群結隊外出狩獵,此刻正是伏擊他們的好時候。

葉銘是一級校官,有單獨的營賬,裡面的環境還算不錯。可他根本坐不住,宋元霸一走,他就離開巨營帳,向著外面走去。他行走如飛,沒多久便出來大營範圍。

冰雪荒原到處都是雪地,一望無際,而且天氣十分寒冷,就算葉銘這樣的體質,都覺得寒風刺骨,不由得緊了緊衣領,並換上了護身寶甲。

就在這時,雪地里衝出一道白色的影子,奔行如電,朝著前方急馳。葉銘眼尖,看出那是一隻雪白的兔子。這兔子的輕功很了不得,跑得飛快,所過之處,雪地上竟沒留下任何的痕迹。

葉銘興起,腿在地面一蹬,踏著雪面就追了過去,同樣沒在雪面上留下痕迹。

葉銘越追越近,眼看就要抓到兔子,前方的積雪突然炸開,一名身高兩米開外的人形怪物猛得往上一撲,張開大口,一下就把兔子給吞了,並「咔嚓咔嚓」一陣亂嚼,血水順著嘴角不斷往下流。

他仔細一看,只見那人形怪物穿著獸皮圍裙,渾身長滿黑色的長毛,眸子是血紅色的,呼吸時鼻孔便噴出兩道腥臭的黃煙。它的樣子非常猙獰,吃下兔子之後,立刻朝葉銘撲過來。

葉銘眯起了眼睛,宋元霸告訴過他,這種人形怪物就是血狼人,它們與野獸無異,兇殘冷酷,見到人類,是一定要生吃掉。如今瞧見了葉銘,自然立刻就出手。
SPOILER ALERT!

凌霞掙脫不開,只覺得自己整個下顎都要被捏碎了。

「也是跪著,求表哥娶你的?」

凌霞生生憋回去馬上就要流出來的眼淚,「你知道了,所以你要怎樣,殺了我嗎?像那天在樹林那樣?」

這裡沒有燕堂風,也沒有燕羽,蕭婉兒要殺她易如反掌。

蕭婉兒粗暴的甩開凌霞的臉,凌霞一下被推得趴在雪地上。

「我要你自己走,鎮國王謀反就害死了你們全家,你若是不走,也會害了燕家,害了表哥,表哥對你這麼好,你要以怨報德?這就是你們傅家的教養?」

蕭婉兒離開了好久,凌霞才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此地離觀風,聽雨住的地方不遠,她想先到他們那裡去緩緩。

三兩步便要停下來休息一下,凌霞拖著根本使不上勁的小腿,小心翼翼的緩步移到了聽雨的院子,一路腿都在打著哆嗦。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這是怎麼了。」聽雨一邊把凌霞扶到屋內,一邊心疼的問道。

凌霞勉強的笑了一下,路太滑了,摔了一跤,說著掀起了褲腿,潔白的小腿此刻變得有些紅腫,「有凍傷膏嗎?」

聽雨再度尖叫起來,「你是怎麼摔的,把兩條腿都摔成這樣?臉怎麼也有點紅?」

聽雨一邊抱怨,一邊匆匆忙的跑去拿凍傷膏,熱水,生怕怠慢了凌霞。

凌霞抱著雙腿坐在榻上,眼前是聽雨模糊的身影,她輕輕把頭埋進手臂里,待眼淚吸幹了才再度抬起頭。

在聽雨這邊塗了凍傷膏,又被哄著吃了好些點心,喝了熱茶,天都快黑了,凌霞這才拖著兩條腿回燕堂風那裡。

回到院子,凌霞叫了幾聲,燕羽竟奇迹般的不在,燕堂風的屋裡點著燈,凌霞原本沒打算進去,她今天偷跑去見謝紹珽,還凍傷了腿,這事不能讓燕堂風知道。

「外面冷,還不進來。」燕堂風的聲音突然從屋子裡傳來。

凌霞眼睛一熱,慢慢推開房門。 「回來這麼晚,去哪兒了。」燕堂風盤腿坐在床上,身上只著了一件中衣,床前的火盆燒著紅彤彤的銀絲碳,暖融融的。

凌霞脫了外衣也坐到床上,「我去見謝紹珽了。」想好的不告訴燕堂風,可他一問,凌霞還是忍不住承認了。

燕堂風握起凌霞的腳放在手心,語氣中沒有責備,依舊輕柔的問道,「我不是說過別去見他?」

隨著腳上的暖意傳來,凌霞感到身上從外邊帶回的寒氣正在慢慢褪去。她體寒,到了冬天腳總是冰涼,每晚睡覺前燕堂風都會用手幫她捂熱。

「沒事,他什麼也沒說。」

燕堂風無奈的嗯了一聲,繼續幫凌霞捂腳。

「嘶。」凌霞吸了一口涼氣,燕堂風碰到了她的腿。

燕堂風抬眼看著凌霞,慢慢把凌霞的褲腿掀到了大腿上,膝蓋以下已經有些發青了。

「怎麼回事。」燕堂風面色微沉。

凌霞故作輕鬆的笑了笑,「沒事,自己摔的。」

「是不是蕭婉兒。」提到蕭婉兒,燕堂風的臉色有些難看。

凌霞聞言沉默了一瞬間,「與她無關。」今天確實是她自己主動去找謝紹珽的,蕭婉兒的出現應該只是意外。

不過無論是她的身份,還是和燕堂風的關係,遲早都會叫蕭婉兒知道,現在她知道了,凌霞反而沒那麼擔憂了。

未知往往才是最折磨人的,她從前總是怕去想,想蕭婉兒是個怎樣的人,她知道這些事又會怎樣。多思必然多慮,現在不用去想,也就不用憂慮。

燕堂風沒再發問,默默用內力替凌霞療傷。濃密的睫毛蓋住眼睛看不見神色,只是緊抿的雙唇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緒。

感受著源源不斷的暖流從燕堂風的掌心流到自己的小腿,凌霞突然感到一瞬輕鬆,「堂風。」凌霞輕輕喚了一聲,燕堂風沒有抬眼,繼續運功幫凌霞化瘀。

感受到一隻又軟又涼的手在自己臉上飛快的捏了一下,又放下了。燕堂風臉色終於有所緩和,「怎麼了。」

凌霞以往都是叫他大哥,或是少爺,叫他的名字還是第一次。

「我以後不見他們了。」

銅盆里的碳一閃一閃的,發出紅色的微光,凌霞雙腿搭在燕堂風腿上,看著那些燃燒的碳發獃。

感受著腿上傳來燕堂風的溫度,凌霞心裡暖暖的,如果這輩子都能這樣,好像也不錯。

等到凌霞的腳終於變得溫暖,小腿淤血也散了許多,燕堂風吹了燈,又幫凌霞蓋好被子,這才躺下身。

剛一躺下,就發覺一雙手纏上了自己的脖子,燕堂風不自然的往後退了一退,「好好睡覺,手拿開。」以往都是睡得遠遠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這句話沒起到分毫作用,凌霞的手纏得更緊了,還把整個身子都貼到燕堂風身上。

燕堂風無奈,抓住凌霞的小臂放回被子,「不要著涼了。」

這回凌霞沒再把手伸出被子,可卻環上了燕堂風的腰,燕堂風嘆了口氣,伸出一隻手放在凌霞肩膀下面,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睡,另一隻手攬住凌霞的背。

凌霞舒舒服服的把臉埋進燕堂風頸窩,儘管緊緊挨著燕堂風讓她感覺很溫暖,也很平靜,可蕭婉兒的話一直在她耳邊迴響。

「想不到鎮國王府的人竟毫無骨氣。」「你就用這樣的辦法求表哥娶你的?」「你只會害了表哥,表哥對你這麼好,你要以怨報德?」

用頭蹭了蹭燕堂風的下巴,感受到一隻溫暖的大手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凌霞終於安生下來,開始努力入睡。

可越是想睡,就越是清醒,凌霞感覺平靜了許久的心被什麼東西打亂了。

到了下半夜,凌霞輕嘆一聲,慢慢從燕堂風懷裡掙脫出來。

借著窗外的月光,她輕手輕腳的爬下床穿上衣服,又從柜子里拿了件斗篷披在身上,出門前,獃獃在床邊站了許久。

燕堂風睡得很熟,呼吸均勻,斜躺在枕頭上,一縷額發斜垂在臉上。

「我身上沒一樣東西是自己的,連這條命都是九叔救的,有的只有父親留給我的一顆乾淨純潔的心,是我最寶貴的東西。」凌霞俯身,把嘴唇放在燕堂風的臉頰,短暫的停留後,凌霞站起身,「現在我把它給你。」

月色如水,恬靜幽深,凌霞走在寂靜的夜空下,周圍只有腳踩在雪裡發出來的咯吱聲。

離天明還有兩個時辰,夠了。

她並沒有打算往城鎮方向走,若是走在官道上,燕堂風可能很快就會找到她。

她選擇了一條所有人都絕不會想到的路,南崮山。

一年以來,她趁燕堂風忙的時候,來來回回上了南崮山很多次,所有的路她都很熟悉,就算地上鋪著一層薄薄的雪,也絲毫不影響她沿著山腰的一條小徑,直接進入南崮山背後廣袤的岳陽山脈群。

她在燕堂風書房裡看過地圖,知道岳陽山以南有個地方叫作汨羅,離棲霞不遠,她打算先就往那裡去。

岳陽山系佔地遼闊,囊括了多個大小城鎮在其中,她相信只要進了岳陽,就絕不可能被人發現。

抱著這樣的想法,凌霞一刻也沒停,鞋底早已踩了一層不薄的冰。

感覺腳下越來越重,肚子也開始咕咕的叫。凌霞回頭望了望身後,一排淺淺的腳印從腳下一直延伸到看不見的遠方,凌霞皺了皺眉,腳印會暴露她的蹤跡。

好在她已經翻過了南崮山,書房裡那副地圖她今日也帶在身上了,再走最多三個時辰,她就能到汨羅。

岳陽山是方圓五百里內最大的山,平日里走的人比南崮山多很多。人多腳印也雜,凌霞即可放心的沿著大路走了。

又走了一個時辰,凌霞已經能遠遠的看見汨羅暗灰的城牆,汨羅雖不如金陵繁華,可城中建築也是星羅棋布,白日里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凌霞一步一個腳印,走的腳趾頭都都凍僵了,可是她不能停下,太陽出來之前她一定要進城找地方住下,她出來的匆忙,身上除了金葉子沒帶別的,得趁著人少的時候去換點碎銀子。

跟在燕堂風身邊這麼久,他們每次出門都是三個人,什麼都事都是親力親為,凌霞無意中學了很多。

又走了好久,太陽卻一直沒出來,凌霞抬頭看了看天,月亮不知何時已經完全消失在天上,取而代之的是滿天的黑雲。

鐵塊般的烏雲迅速朝著低空聚攏,天暗沉沉的,一場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從汨羅一直下到棲霞。

地上的腳印很快被積雪覆蓋,好像從未存在過,凌霞回頭望了望掩藏在岳陽山後的南崮山,連老天都在幫她。

再會了堂風,再會了九叔,棠玉,還有燕羽。

從前她生活在鎮國王府,有父母疼愛,無憂無慮。後來生死關頭,是九叔救了她,把她送到燕家,她和燕堂風成了親,又有燕堂風護著她。

一直以來,她都活在別人的庇護之下,怯懦膽小,總想著眼前的安樂,全家死了,她連報仇都不敢想。

可即便是這樣,還是有人不肯放過她,蕭婉兒,謝紹珽,還有洛陽城她高高在上,對一切都不屑一顧的皇叔,傅景淵。

這一切,從今天起都結束了,凌霞最後看了一眼籠罩在漫天飛雪中的南崮山,頭也不回的走向早已熙熙攘攘的汨羅城。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凌霞布衣輕裝,走在剛落過雨的咸陽城,撲面而來的是雨後泥土的芬芳,幾個孩子圍在街道旁的老柳樹下做遊戲,口中念的是本地人都耳熟能詳的小詩。

乾淨的街道,清新的空氣,還有安靜的早晨,恰好都是凌霞最喜歡的。四月初的咸陽,一切都是生機勃勃的樣子,桃紅柳綠,鳥語花香。

凌霞面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從去年十月離開棲霞,她一路輾轉走過汨羅,岳陽,後來又繞過洛陽,經過幾個小城,在四月初抵達了咸陽。

在外邊轉過一圈以後,凌霞回到落腳的客棧。

從離開棲霞,她每次都選擇住在較小的客棧,一來不引起什麼人的注意,二來小客棧人少清凈。

可今日,清凈的有些過了頭。從大堂走到住的房間,一個人也沒看見,凌霞回房剛想掩門,一把鐵色的長劍突然抵在她脖子上,只要她敢發出聲音,那劍就會毫不猶豫的割破她的脖子。

凌霞眉頭一皺,慢慢轉過身。

兩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圍坐在她床上,床上似乎躺了一個人,而用劍比著自己脖子的這位壯漢,滿臉是血,眼神倒是惡狠狠的。

離開燕堂風半年了,這種情況她還是第一次遇到。但是她也知道遇到這種事應該冷靜,千萬不能激怒對方。

凌霞舉起手指放在嘴邊,示意自己不會發出聲音,一邊想走到床邊看看什麼情況,可那滿臉血的男子不肯放下劍,凌霞無奈,看向圍在床邊的另外兩個男子。

凌霞的到來也引起他們的注意,那兩名男子同時回過頭來,一個蓄著淺淺的鬍子,一個看起來稍年少些。

「元一。」那稍年少的男子盯了凌霞些許時間,「讓她過來。」

那被叫作元一的這才放下劍,無力的滑坐在地上,原來剛才的兇狠都是裝的。除了頭上,這元一身上其他許多地方都有傷,乾涸的血跡在黑色衣服上仍然很明顯,可見流血之多。

在三個來路不明陌生人的注視下,凌霞走到床邊拿出個包袱,從裡面拿了瓶金瘡葯出來遞到元一手上。

那元一不肯去接,凌霞就放在地上走開了,「放心吧,那是我平日里自己用的,沒毒。」

凌霞走到窗前坐下,不再去看那四個人。

「主子,她這麼小的年紀不可能是一個人,要是待會兒有人來找她……」蓄著短須的男子低聲說道,他怕行蹤暴露,被那些人發現。

凌霞聽見抬頭看了他一眼,以怨報德來得也太快了,她一進門發現四個不太友善的陌生人,不但沒大叫,還拿金瘡葯給那個叫元一的止血,生怕他們一個不高興真的殺了自己,結果對方還是不信任自己。

「我沒家人,不會有人知道你們在這的。」凌霞自嘲的說道,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哪來的家人。

「主子,老四又吐血了。」那短須男子突然不再跟凌霞糾纏,而是再次望著床上躺著的人,語氣里滿是焦急,跟剛剛懷疑凌霞時的冷靜警惕很不一樣。

那被叫作主子的少年男子面色嚴肅,元四中的這種毒名叫見血封喉,十口血之內若是沒有解藥必死無疑,從中毒到現在,已經吐了大半了。

他們手上沒有必須的幾味草藥,根本無法制解藥。可現在是白天,他們好不容易擺脫尾巴躲在這裡,絕對不能再出去。

可若是等到晚上,少年男子沉默,元四等不到晚上了。

「你們是不是想要解藥?」凌霞突然開口,「我可以出去幫你們找。」凌霞很容易猜到這幾人躲在這裡就是因為不能被人發現,否則躺在床上的那名男子傷的那麼重,他們不可能不去給他找大夫。

那短須男子聽見凌霞說話,隱隱有些心動,可一句話也不說。

凌霞嘆了口氣,從脖子上取下一個玉佩交到少年男子手上,「這是我最重要的東西,從不離身。」

少年男子看看手心的東西,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神色痛苦的元四,他們等得,元四卻等不得了。

雖然母親從小教導他主僕有別,這些侍衛跟著他就是為了給他擋刀的,今日元四若是為他而死也算死得其所,可是他做不到……

凌霞的眼神很真摯,少年男子起身寫了幾行字。他就信她這一次,元三已經為他而死,剩下這三個人他一定要帶回去。

「去找這幾樣東西,路上不要跟任何人說話,如果發現有人跟著你,就不要回來。」少年叮囑道,「否則。」少年把凌霞的玉佩捏在手心,「我就毀了它。」

凌霞沒說話,接過紙就離開了。

「主子!」凌霞出門后,門口坐著的元一和坐著的短須男子同時出聲,若是主子真的被發現,那他們萬死難辭其疚。

「無妨。」少年男子把玩著手上的玉佩,這不是普通的玉,玉質純凈世間罕有,那女子交給他,就一定會回來拿。

主子都發話了,兩人不再說話,一個繼續靜坐,一個開始給自己療傷。

凌霞遲遲沒有回來,那少年男子對著光看手中的小魚,看著看著忽然睜大了眼睛,這小魚居然是中空的,魚腹里刻了一排小字,若不仔細看很難發現,「豫京燕門。」少年男子低聲喃喃道,難道她是……

「主子,最遲今晚,咱們必須離開,不管元四醒不醒。」給那床上躺著的男子喂完解藥以後,元一面無表情道。

雖然元四自小和他一起長大,彼此早已親如兄弟,可什麼都比不上主子的安全重要,今晚再不走,那些人很快就會找到他們,元三的死就會變得毫無價值。

到了夜間,元四咳嗽幾聲,悠悠睜開眼睛。

「主子,走。」元一迅速架起元四。

少年望了望回到這裡就沒再開口講過話的凌霞,「帶她一起走。」

元一心裡很震驚,他們四個人同行已經這麼狼狽,要是再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那他們行進的速度就更慢,更容易被發現了。

可主子的話他不能不聽,元一低頭,「是。」

凌霞後退幾步靠著牆,「不行,我不想跟著你們,而且我不會武功,只會拖累你們。」凌霞看向少年男子,希望他能改變主意。

少年男子對她一直沒什麼惡意,還很信任的讓她出去幫忙找解藥,想帶自己同行應該只是一時興起。

「你必須走。」少年不像白天那般好講話,說著拉著凌霞的手臂,又反手抓起凌霞之前拿出來的行李就從窗戶跳了出去。

凌霞雖然之前也騎過馬,馬對她來說就很高了,可從二樓跳下去這種事她真的沒試過,嚇得瞬間閉上眼睛抓緊少年胸前的衣服。

短須男子早已牽著馬在窗戶下等著,看見被自己主子圈在手臂里的凌霞,只說了句上馬。

四個人三匹馬,少年男子帶著凌霞,元一帶著元四,跟在短須男子身後一路狂奔,不出一個時辰就出了咸陽。

凌霞聽著耳旁呼呼作響的風聲,背後是少年強勁有力的心跳,路兩邊的樹影一閃而過,只有天上那輪圓月一直靜靜不動的掛在空中。

好不容易過了半年安靜的生活,現在又被捲入這無端的災禍之中,前路會到底如何,凌霞自己心裡沒底,不過無論怎樣,只要不禍及燕家,在哪裡又有什麼關係。 一路狂奔,又過了好幾天,他們總是在夜間行路,白天就躲在客棧或是樹林里。

凌霞有些煩了,她體力沒有這幾個人好,不習慣長途跋涉,而且騎馬太顛簸了,一路下來她每次下馬都有點站不穩。

「你們這樣到底要逃到什麼時候?」又是一個白天,一行人沒在天亮之前趕到城鎮,只好躲在樹林。

元一等人都不說話,少年男子盤腿坐在一塊石頭人,這樣下去的確不是辦法,連日奔波,他們只會越來越累。
SPOILER ALERT!

這和那天聽見歌聲的痛感一樣,那個穿吊帶白裙女孩,和那個在樹上唱歌的女孩子竟然是同一個人。

楊一說她只是臆想出來的一個人,不會傷害我。但這頭痛的感覺。真夠我的喝一壺的。我爲什麼會在腦海裏臆想出這樣一個女孩?她是我曾經很重要的朋友嗎?

只有最重要的人,纔會在潛意識深處刻下印記,讓我永遠也不忘不掉。那……今天那個和她吵架的男人呢?

不知道爲什麼,只覺得那個側影和寵承戈的體型很相似。隔得遠,又聽不清楚聲音,但我感覺特別像。

好不容易等那痛感慢慢平復,我也已經是又汗溼了身。腦子裏亂得很,休息一好,一團亂麻。

反正現在大家都睡了,我拿着浴巾去衝了個澡,又躺回了牀上。

房間裏有些悶,我起牀開窗。

也不知道折騰到幾點才真的睡着,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耳邊一直在重複一首熟悉的歌,這回的歌聲沒有再令我頭痛。我聽着這淺淺的吟唱聲,沉沉的墮入了睡夢中。

醒來的時候稍微有點冷,畢竟昨天晚裹浴巾回來就沒有再穿衣服。窗戶開着,外面在下大雨。一場秋雨一層涼,這雨一下,就覺得冷好幾度。我晚上只搭了一條浴巾沒有蓋被子,感覺全身被吹涼了。

趕緊拉了被子蓋好,木質地板上已經被窗外透進來的雨水打溼了一大片。我揉了揉額頭。順了順秀髮,肚子餓得咕咕叫。在被子裏暖了一會兒,起牀穿衣服。

因爲下雨。天氣灰濛濛的,我一直以爲是早上,結果看一眼時間。乖乖,我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下午。

生活過得都快要日夜顛倒了。

大家都已經吃了飯,留給我的擺在桌面上。林軒已經出門去了死者曾經流產的醫院,劉義成陪阿呆在玩。楊一在沙發上看書。

我吃過飯,和楊一併排坐在沙發上,翻報紙。他幾乎把《花季男女》的每一期都看完了。有些意猶未盡,讓我伸出手來。

“幹嘛?”

“伸出來呀。”楊一堅持。

我伸出手,他用自己的十指在上面畫了半個圈。然後又在自己手掌上畫了半個圈,接着接他的手掌合在了我的手掌上。

我沒弄明白他這是要做什麼,莫名其妙地問:“幹嘛呀?”

“書上說每個人都是半個圈,要找到另外半個圈,生命纔是完整的。如果在對方手上和自己手上各畫半個圈,合到一起,如果能夠緊緊吸到一起,就說明兩個人是一個圈,就難得分開了。”楊一認真地說。

我很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這種弱智的東西竟然也相信:“你就算是把認識的女人手上都畫半個圈,跟你都是不可能緊緊吸到一起的。”

這完全沒有科學依據,兩個人有手會無緣無故緊緊的吸在一起?除非是塗了萬能膠還差不多。最近楊一的少男心簡直是爆漲。連帶着智商也降了不止一個檔次。所以看這種純愛的青春文學,就是會降低年輕人的智商。

我算是知道從前的自己爲何那麼幼稚了。

“你是覺得我跟誰都不配,註定要孤獨終老嗎?”楊一問。

我說:“有可能孤獨終老的人,是林軒。你也夠傻的,人跟人的手心怎麼樣也不會無緣無故緊緊吸在一起。”我移開自己的手,白了楊一一眼。接着說,“你有這個看書的時間,應該多研究研究一下六鬼,成天看這種沒營養的,對你能有什麼幫助。”

我實的是真心話,對楊一滿已經有很久了。自從徐朗走以後。他就一天到晚的看這種沒營養的純愛小說,簡直就要走火入魔了。這跟他活的年歲一點也不相符。

“喂,你多大了?”我歪頭問。他竟然能夠跟徐朗做朋友,又是我上輩子的朋友,肯定年紀也不小了吧?

“不記得了。”楊一想了想,認真地回答,“300多歲了吧。”

“……”我有嘴角抽搐了一下。???多歲?騙小孩呢吧?

見我一臉不可置信,楊一聳聳肓沒有解釋。我趁着這個時間,把昨天的夢跟楊一說了。楊一笑了笑說:“有進步了。”

“進步什麼?”我不明白。

楊一神祕地說:“你晚點就知道了。”

“說嘛,”我好奇地問,“看你的表情,好像我看到這個幻境對我還挺有好處的?”

“靈異能力在提高,扭造那次,你不是也發作過?越是疼,說明你的能力越強了。”楊一說着說着,又把我的手拿過去,奇怪的表情,“真的不吸……” “你白癡啊?”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明天我夢裏的那個男人,是誰啊?”我又問。

楊一卻在反問我:“你覺得是誰?”

“跟寵承戈很像。”我說。

楊一聽到寵承戈三個字,眼神冷了一下,停頓了三秒才說:“那就是他了。”

“真的是他?”我問。

“那是你自己的幻境裏看到的,我又沒有看到。我怎麼會知道答案?之後也許還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你不用驚慌就是。”楊一說着說着。忽然那書上出現一點猩紅,接着又一點。

“你流?血了!”我趕忙站起來,抽了幾頁紙巾給他指血,拉他去衛生間,“仰着頭啊……”

這是第一次看到楊一流?血,我用涼水拍他的脖子和額頭,但因爲他實在太高了,我只好踮起腳來拍。這方法還是嬸子教我的,流?血的時候用涼水拍脖子和額頭。楊一仰着頭。蹲下身體,爲了讓我拍到他的額頭,“這有用嗎?”

“總得試一試,爲什麼會流?血?”我問。

楊一說:“我們都一樣,要找回能力總要付出一點代價。身體承受不住的時候,就會出現這樣那樣的情況了。”

止住了楊一的?血,讓他在沙發上躺着。我又着小呆和劉義成玩了一會兒拼圖,小呆現在拼圖的技術要比我好多了,速度也快了很多。沒玩了一會兒,我覺得自己受到了打擊,停手沒玩了。

林軒是在晚上回來的,帶回來了很清楚的消息——秦沉是自主終止妊娠,另外一個是孩子五六個月引產,另外一個是把孩子放在路邊,爲了救另外一個孩子,自己的孩子被車撞死了。

也就是說,三個女人的孩子都是被自己的母親結束了生命。前面兩個就不說了,孩子還在肚子裏。後面這個簡直太誇張。竟然爲了救別人的孩子讓自己的孩子撞死了。

劉義成問:“這是不是後媽啊?”

“親媽。”林軒肯定地說。

都說虎毒不食子,難道只是書上說說的?作爲一個母親,最大的本能就是要保護自己的孩子不是嗎?

劉義成沉默了一下,說:“自己的孩子不管,去救別人的孩子……我覺得不太可能。那個救下來的孩子跟她什麼關係?”

林軒說:“是侄兒,哥哥的孩子。”

“她大概是沒想到把哥哥的孩子抱開了,車子轉彎把自己孩子撞死了吧?這肯定是意外,不可能是故意的。世上哪裏有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劉義成感嘆地說。

他說這話的時候,小呆就在旁邊,半低了頭,手下畫着圈兒,說:“哥哥,既然這樣,我媽爲什麼不要我?”

誰都沒有想到小呆會忽然開口,平時他的話非常少。我頓了頓,笑道:“你媽哪裏有不要你了?明明是壞人趁她不注意把你給偷走了。”

“那她爲什麼不找我?”阿呆擡起頭來,認真地問我。對着他真誠清澈的眼睛,我說:“她一定也在找你。”

“那這麼久了,還沒有消息不是嗎?如果她有上網,肯定會看到我的照片吧?”小呆不依不撓地問。

我一時語塞,這要解釋?

劉義成兩步走過去。把小呆拉到身邊,溫和地笑道:“明天我們就在網上多發佈一點信息,你媽一定是不太上網。所以還沒有看到呢。我還捨不得你,要是你媽找到你一定高興壞了,會帶走你。”

小呆這下不說話了,抿着嘴脣。他大概也覺得找到親生父母的可能性比較你,表情有些抑鬱。

我們正在聊天,門被打開了。鍾嫂披着雨衣進來。在門口脫了雨衣放在門口,又換了鞋。

林軒說:“這麼晚了,還在下雨。也沒什麼要你忙的,明天再說吧。”

鍾嫂是準備來做下衛生的,聽他這麼一說。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惦記着你們衣服還沒有給洗……”

我忙說:“鍾嫂我自己洗就行了,還沒有嬌氣到那個地步。”

我一說,劉義成和楊一也立刻表示可以自己洗自己的衣服,林軒也說:“有洗衣機,不用你這麼操心。”

劉義成點點頭,表示連小呆的衣服他也會負責。鍾嫂這已經都進來了,不洗衣服,她便把地拖了一遍,表示自己明天會晚點兒來。

楊一說:“鍾嫂這幾天長胖了。”

她雖然胖了點兒但身形依然是瘦。楊一和劉義成都把它鄭重的拿出來說,難道真有什麼奇怪的?

楊一接着說:“之前的感覺不是這樣。”

我沒看出大概來,忍不住問:“爲什麼你和劉義成都覺得奇怪?”

“是這樣的。”劉義成用指敲了敲桌子,說,“當時你看他沒什麼奇怪的,現在看也沒什麼奇怪的,但拿最開始和現在來比,就看出問題來了——之前鍾嫂的瘦得像片紙。好像連衣服都掛不起來,走路也不是這麼有精神。但過了這些天,她穿衣服的感覺和走路的感覺全部都變了。這就好像你看一件破服,在沒看見原樣的時候,覺得也許就是這樣設計的。但當你看見是原本的樣子,就能夠感覺出問題——之前那件是壞的。”

我按照劉義成的意思去想。果然發現了端倪。其實我從第一次看到鍾嫂,就覺得非常奇怪。但因爲沒有對比,所以覺得這個人原本就是這個樣子的。但是如果拿現在樣子和最初的樣子一對比。就覺得有問題了——她的體形變化得太快了。

一個丟了孫子,被兒子和媳婦趕出家門的中老年婦女,有可能在短短二十天以內。變得神汪氣爽胖了一圈?這怎麼說都不符合邏輯。

“林軒,你說在你身邊超過半年沒有死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徐朗,一個是鍾嫂,對不對?那麼她這麼長時間,體形有變化嗎?”楊一問林軒。

林軒想了半天,爲難地說:“我……我實在沒有仔細去觀察她。不過好像她一直是這樣,我認識她的時候,瘦得就非常嚇人了。長胖也是最近的事吧。” 我覺得腦子裏有什麼線連上了一點,但抓不住始末,倒是劉義成一針見血:“也就是從我們來以後,她纔開始變的。”

楊一加上一句:“我們來的時候。就是那三件掏內臟的案子發生的時候。換句話說,就是從第一個兇案開始,鍾嫂的身體慢慢發生變化。”

我一驚,忙問:“也就是說,她跟這案子有關。”

“現在不能確定,但不排除有這個可能。”楊一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太陽穴。沒過一會兒,他又流?血了。

有林軒這個醫生回來了,用不到我。他幫楊一止了血,“壓力?”楊一能有什麼壓力,成天繃着個死人臉,只要一抓到時間就看《花季男女》,我是沒有瞧出來他有任何的壓力。

“我是指身體裏的壓力,潛水員如果潛得深了,水壓高就會流?血,同樣的的身體裏是這樣,身體不正常,就會不正常地流?血。你們身體起變化了。楊一先生。”林軒仔細地盯着楊一的臉看了一會兒,總結性地說。

楊一無所謂地說:“我知道,有變化是正常的。”

分析出了三個女人內在的共同點,下一步就是等了。我是在第二天傍晚得到預感,預感出了第二天要死的女人。

依然是她的死亡場景,一個有着獠牙的男人滿臉是血的擡起頭來看我,接碰上地上女人的臉出現在我的腦中。

李芳芳。

我滿頭冷汗,只覺得精力都要被耗光了。閉上眼睛休養了好一會兒,纔有力氣從牀上撐起來。這感覺就像是拉肚子拉了好幾天,整個人是虛的,走路帶飄。死亡時間是在明天,我想不着急,還是等體力恢復一下再說。

撐在牀上坐了一會兒,軟綿綿的身體才終於找回了一些力氣。我扶着牀站起來。又扶着牆走出去,小心翼翼地生怕摔跤。

一看我這模樣。劉義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走過來扶着我,讓我在沙發上坐好。

“你先坐一會兒,喘口氣兒。”劉義成見我滿頭大汗,拿了茶几上的一頁報紙替我扇風。我胃裏一翻。顯些就吐了出來。

這滋味兒真不好受。

楊一被劉義成叫了出來,見我這個樣子。他上手在我額頭上摸了摸,問道:“誰?”

“一個叫李芳芳的女人。”

“知道什麼身份嗎?”

“知道。”

“你連這個也知道。你的預感那麼全面了?”

我想了想,肯定地說:“不是我預感全面,是我認識那個女人。不能說認識,只能說見過吧。”

“下一個將死之人應該是百京市內的,你在百京市內見過的女人?”劉義成稍稍一想就明白了,“那隻狗的主人。”

雖然這答案並不難猜。但這麼快就想到了,反應也太快了吧?

“來百京市。能夠令你有印象的陌生人也就只有這個女人了。”劉義成聳聳肩,“如果是個送快遞的,你肯定想不起來曾經見過。況且這些天送快遞的並沒有女人。鍾嫂是讓你印象深刻了,可是你會清楚他的長相?恐怕連林軒都沒見過鍾嫂的真實長相呢。成天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我點點頭說:“就是她。”

見楊一不明白,我又說了一遍是怎麼遇上阿呆的。楊一聽了問:“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我說:“明天。但是具體在明天幾點,這不太清楚。”

因爲我們當時是散步的時候遇上的那個女人,所以現在打算繼續再往那條路上走。這個區域住的人並不多。但這裏的地卻賣得非常貴。也就是說住在這一塊兒的,其實都是有錢人。林軒的這棟別墅建得要更遠一點。也是爲了不隔別人太近。

我們順着之前走過的路線再走一遍,卻只看到了一條大馬路。

我問劉義成:“這兒沒房子啊。怎麼整?”

劉義成說:“再往前走一會兒吧。”

順着這才馬路走了有十分鐘,才終於看到前面有一棟房子。叫李芳芳的那個女人。應該就住這裏。

“當時小呆被狗追着跑了多遠啊,這得有十幾分鍾吧?”想到當初小呆是被人家的狗追出來的,劉義成就忍不住一陣心疼。

我卻感慨道:“他一個小孩,速度可真夠快的。那狗狗那麼大,竟然追到這兒纔給追上。”

正常一個這麼小的孩子,應該是不可能比一隻大狗還要跑得快。但有些小孩天賦異秉,後天情況又不一樣,自然不能完全按照正常邏輯來想。

好不容易走到那棟房子前,我和劉義成早就已經曬得滿臉汗了。百京市的日夜溫差大,晚上開穿有點冷,白天出門又熱得要命。

開門的人果然就是上次見面的女人,她穿着一身家居服,大夏天的一身厚的睡衣。見到我們,她皺了一下眉,說:“錢我已經給了,你們還來幹嘛?”

我正要解釋,李芳芳“嘭”地一聲把門關了。我只好又按門鈴。

這回的臉色比上一回更差了,斜眼看着我說:“我說妹子,那孩子我不認識,他是上我家來偷東西……我給他錢已經夠給臉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不是這個事,是另外的事情。”如果不是性命憂關,我可真沒有那個心思去跟李芳芳見面。

李芳芳不信:“我們之間能有什麼別的事?”

“你家鬧鬼了。”劉義成一語驚人,“你最近是不是有遇到什麼特別不順的事兒?”

李芳芳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眼,接着就破口大罵:“你們有病吧,鬧鬼?你們家才鬧鬼呢,我都給錢了還要怎麼樣難道給你們磕頭認錯不成?沒報警抓那熊孩子就不旬了,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孩子,有娘生沒娘養的偷東西。你們快走!再不走我報警了!”

什麼前因後果都沒有問,直接把我們轟出來。屋內一陣狗吠,李芳芳說:“再不走我放多多出來咬你了!”

我一縮,李芳芳趁機又把門給關上了。

之後無論再怎麼敲,說不開就是不開。讓我們趕緊滾蛋。 走了這半個小時來找人,結果人家連門都沒有進。我沮喪地擦了一把汗,問劉義成:“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連談也不跟我們談,只有再回去了。這女人真是個潑婦。”劉義成大概是因爲聽到罵了小呆。心理非常不痛快,虎着臉就要回去。

“咱們再等等吧,這忽然來找人家還說家裏鬧鬼,正常人不信也是正常的。”不進去,能怎麼辦?

弄不清楚情況,也不能瞭解掏空啊。

於是劉於成和我就在門口站着。站了能有一個小時。腿有點酸,乾脆就在門口坐着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門被打開了。李芳芳看到我們,?子都給氣歪了:“我說多多怎麼叫個不停,你們還不走啊?”

“我們真不是爲了那件事兒來找你,你知道最近出的那幾起兇殺案吧?掏空了內臟的那幾起?”我問。

李芳芳猶豫了一下,便讓我們進去了。

她這家裏的豪華程度絲毫不亞於林軒的家,只是上上下下除了一隻狗,就只有她一個人。
SPOILER ALERT!

老王看着我那急迫的模樣,疑惑的問道我,“十三,救你?救你什麼?”。、

“當然,是救我的命了”。

“救你的命?”老王十分疑惑,接着有問道我,“發生了什麼大事?爲何要救你的命?”。

我把嘴巴湊到他耳旁,然後對他說道,“老王,不怕跟你說,我撞鬼了,你可以要救我呀……不然我死定了,昨晚要不是你給那平安符,我估計已經死了……”。

老王聽到我這話,看了看我,知道我不是在說笑,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看着我低語道,“果然,你還是撞鬼了……”。

聽到老王這話,我很疑惑的問道他,“老王,你不是不早知道我會撞鬼?”。

老王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對我說道,“我之前不是說了你烏雲蓋頂嘛,這烏雲蓋頂,表示一個人走黴運了,運氣極差,這個時候,那人極其容易撞鬼……因而,我才告誡你,送快遞不要送得那麼晚……看來,你還是沒有聽我的話呀!”,說着老王嘆了一口氣。

沒錯,之前老王的確說過這些,那時的我不信這些,也就沒放在心上,現在他說起,我怪不好意思的,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老王看到我不好意思的模樣,對我擺了擺手,說道,“哎,算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你還是把你是如何撞鬼的事情跟我說一說,我看看能不能幫你……”。

聽到老王這話,我一五一十的把我撞鬼的事件說了出來,從那晚我送快遞起,一直說道昨晚那女鬼來找我,要讓我娶她……以及,中間連續六天出現神祕包裹我都說了。

老王聽完我說的,大嘆道,“哎,你怎麼不早跟我說,要是你一早跟我說,我可以教你如何回絕她的,現在你收了她的包裹,就是說你答應了她婚事,這一輩她都會纏着你不發,除非你死……不對,你就是死,她也會纏着你”。

聽到老王這話,我心如死灰,難不成我真的死定了,我還不想死呀,我才十九歲,二十都還沒有……。

於是,我不甘的問道老王,“難道就沒有辦法,救我的命了嗎?老王,我不想死呀……”。

老王看着我,想了很久很久,纔開口對我說道,“看來,只有去找他了……”。

“找誰?”我好奇的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

說完,老王又對我說道,“現在,立刻,馬上,跟我走,去找他!我想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他才能救你……”。 對於老王的舉動,說實在的我挺感動的,要知道,之前我各種的臭他,嘲笑他,沒想到,在我最需要他幫忙的時候,他二話不說的站了出來,並向我伸出了援助之手……。

因而,當時,我站在他面前,顯得挺不好意思的。

“走呀,還愣着幹嘛……”老王見我傻愣着,對我這般說道。

聽到他這話,我反應了過來,然後邁開雙腿,向他走了過去,接着老王帶着走出了公司。

我們叫其他同事幫我們請了假,沒辦法,現在說來本該是上班時間……但我的事情緊急,耽擱不得……那女鬼說了,她今晚還會在來找我。

路上,我問起老王,我對他說,說他好像對鬼神之事特別的瞭解,於是問起他是不是以前也遇到這類的事情?

老王對我點了點頭,並對我說道,沒錯,很早以前他的確遇到這類事情。

隨後,老王回憶起來,老王說,大約十年前,那時的他還不是現在這種快遞員,十年前民營快遞很少,也很難發展起來,那像現在……。

那時的老王,在郵局工作,送的東西,也多是信件……。

那時不叫死亡快遞,而是死亡信件,當年的他,‘有幸’經手過一封死亡信件,也是這樣,沒有收件人和寄件人的一封信。

不過老王的遭遇與我有所不同,他遇到並不是什麼女鬼,而是一連串的怪事,具體是什麼怪事他沒說,總之他是經歷一次生死,最後,從一能人異士那兒學了點東西,當然,也是那人救了他。

聽完老王說的,我想了想,便問他,我問他帶我去找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曾經救了他的哪位奇人異士?

老王聽後,對我點了點頭,雖然他從那位奇人那兒學了點東西,不過學的都是一些皮毛而已,知道一些鬼神之事,要讓他正在解決鬼神之事,還有點難。

接着,老王嘆了一句,“唉,不知道那位奇人在不在家,說實在的我都好多年沒有去過他家了……”。

聽到老王這話,我心裏到有點忐忑起來,要是奇人不在,那我不是悲劇呀……。

老王見我忐忑的模樣,安慰我道,“別擔心,一般他都在家,放心好了……”。

聽了老王的話,我微微嘆了一句,“唉,希望他在家吧”。

我本以爲,老王會帶去我去那跳神棍街的,但事情情況,老王並沒有帶我去那條神棍街。

他帶着我出了縣城,一路向西,到了縣城西面的一個鎮上的一個小村子裏面。

最後,帶我來到一戶土牆瓦房的房屋面前,這棟屋子,看上去有點歷史了,我估摸着這屋齡在怎麼也得有一百歲了吧。

老王站在土屋正前面,對着大門,見大門緊閉。

見此,我對老王說道,“大門緊閉,看來人不在家……”。

老王聽着我的話,卻這般對我說道,“大門緊閉是大門緊閉,沒人在家是沒人在家,這兩者可不能混淆了,大門緊閉,並不代表沒人在家……”。

說完老王硬着頭皮說了句,“我先去敲門,看有人在家不?你站在這兒稍等一會兒……”。

聽到老王這話,我站在一旁,看着老王走到土屋門前,然後見他舉起手,敲了敲門,“咚咚”幾聲之後,便聽見門裏傳來這麼一個聲音,“喂,誰呀,有沒有功德呀,打擾小爺我睡覺……”。

光聽這個聲音,感覺這人有點年輕,跟我腦海裏想象的那種仙風道骨的老者形象有一定的出入。

沒過多久,土屋的門開了,只見看門的是一個邋遢的男子,頭髮亂糟糟的,還不修邊胡,腳踏拖鞋就出來開門了,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老王見到此人,連忙恭敬對其說道,“原來是三章公子呀,你父親陳老‘仙人’在不?”。

這裏的‘仙人’只是一個尊稱,並非什麼真正的仙人,只是對那些有能力、懂法術的奇人異士的一種尊稱。

那邋遢男子,看了看老王,然後開口說道,“原來是你,你找那老傢伙幹嘛……”。

聽到邋遢男子的話語,老王恭敬的迴應道,“有事,有事……還請三章公子,通報一番……”。

“唉……”邋遢男子嘆了一口氣,然後對老王說道,“不巧,老傢伙出去了……不在家”。

“那,請問陳老‘仙人’去那兒了,多久能回來?”老王只好這般問道。

陌上花開,歲月安好 “去那兒了,我是不知道,多久回來我也不清楚,反正那老不死的,已經出去好幾個月了……”邋遢男子說道。

聽到他這話,我頓時跌入谷底,完了,完了,能救我的人,不在家,還不知道何時能回來,看來這次我是死定了。

老王聽到這話,情緒也是低落不已,低落的老王,轉頭就要走。

就在這個時候,那邋遢男子,突然叫住了老王,“哦,對了,你找我們家老爺子,有什麼事?說出來聽聽,興許我們能幫上忙呢?別忘了,我跟着我們家老爺子,在怎麼說也十幾年了,從小耳濡目染,多多少少也會點東西……”。

老王聽到他這話,停了下來,然後調轉回去,心中想到,沒錯呀,既然他是老‘仙人’二字,多多少少也該會點術法什麼,想必抓鬼什麼,應該沒啥問題,畢竟虎父無犬子嘛。

隨後,老王對其說道,“三章公子,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一朋友,撞邪了,想找老‘仙人’驅驅邪……”。

“驅邪呀,這好辦呀,這種小事,何須我家老爺子親自動手,我完全可以搞定呀!”邋遢男子很是自信的說道。

老王聽到他這話,高興不已,露出了笑臉,然後老王轉過身來對我招了招手,“十三,沒問題了,過來吧……”。

看着滿臉笑容的老王,我心裏猜測,應該是沒問題了,便高興地跑了過去。

老王嘴裏的三章公子,全名爲陳三章,乃是老王嘴裏那個陳老‘仙人’的二字,年約三十左右。

整個人看上去很邋遢,好像很久都沒有洗過澡一樣,總是眯縫着眼睛,一副怎麼睡也睡不醒的樣子。

我高興的跑了過去,這個陳三章眯着眼睛,看了看我,然後指着我對老王說道,“這個就是你那個撞邪的朋友?”。

老王聽到他這話,點了點頭,隨後,陳三章又看了我幾眼,接着對我們淡淡的說了句,“進來吧……”。

說完,陳三章打開了門,把我們放了進去,走進去,是一個庭院,看上去倒也雅緻,雖說不是很豪華,但卻透着一份清新淡雅。

別看陳三章這兒邋里邋遢的,這屋子裏卻是別一番風景,一塵不染不說,還處處透着靈氣,沒錯,就是靈氣!

“你們隨便坐吧……”陳三章隨意的指了指屋裏的桌椅對我們說道。

我和老王看了看屋裏擺設,然後各自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去。

陳三章對我們開口說道,“撞邪是吧!”。

我和老王點了點頭,然後他看向老王說道,“你這朋友,我之前也看了一下,烏雲蓋頂,透着血光之災,看來挺嚴重的,如果,我猜測得沒錯的話,應該是被鬼纏上了”

“嗯……我想一下,嗯……,纏他那隻鬼魂,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隻女鬼……”。

聽完這個陳三章說的,我直呼神人,沒想到他真有本事,居然能從我面向上看到這麼多。

他和老王自然不可能是串通的(畢竟,今天我才第一次對老王說起,他沒有那個時間和人串通起來騙我),也就說他真有那個本事,之前,我看他邋里邋遢的樣子,還以爲他沒什麼本事,現在看來,不然……。

老王見他說完,大呼道,“三章公子,果然乃神人也,一點都沒有錯,我這位朋友,的確是被女鬼纏上了”。

老王的稱讚讓陳三章很受用,只見他不自覺的挺高了自己的胸膛,一副高傲公雞的模樣。

老王決定乘熱打鐵,於是對他說道,“既然,三章公子看得明白,想必定有驅鬼之法了?”。

老王此話一出口,陳三章頓時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要是說自己不會,那之前那副高人的模樣,不就瞬間破滅了嘛,於是他硬着頭皮說道,“那……那是自然,想我陳三章,三歲精通五行,六歲就可以把八卦倒着玩了,不就驅鬼、抓鬼嗎,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聽他這話,我和老王皆面露喜色,我的命有救了!

隨後,老王對陳三章說道,“三章公子,那女鬼說,今晚要來取我這位朋友的性命,你看?”。

陳三章聽完這話,拍案而起,大聲說道,“她敢,看道爺我今晚不收了她!”。 果然,老王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還要多,幾句話,就把陳三章搞定了,最好還答應幫我。

要是我出馬,我想我絕對沒有老王這能耐,幾句話之間,就能左右一個人決定,這是長年在社會上滾打的人才有的能力,這是社會經驗,一般人想要速成,那是不可能的。

不管咋樣,陳三章是答應了下來,答應幫我除掉那女鬼,這對我來說,無疑是一個值得高興的消息。

接着,老王看向陳三章,對其說道,“三章公子,你看,我們什麼時候走?”。

陳三章聽到老王這話,右手拖着下巴,想了想,然後開口對我們說道,“不用走,今晚就呆在我這裏好了”。

說着他還解釋了一下緣由,“既然,那女鬼說了今晚要來找他”說到這個‘他’的時候,他指了指我,然後繼續說道,“那女鬼就一定會來,無論他躲到哪裏,女鬼都會找來的,因爲,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去他家,在我這裏也是一樣!”。

接着,他走到我身邊,一把把我提了起來,說道,“因爲此人已經被那女鬼下了咒……”。

聽到他這話,我和老王皆大呼道,“咒?什麼咒!我們怎麼不知道?”。

“你們當然不知道,要是你們都知道了,那道爺我也就不用混了,這咒名曰:追魂咒!顧名思義,就是能追魂,無論躲到哪裏,只要是有魂魄的東西,中了這追魂咒,施咒之人,都可以追蹤到目標!”。

聽完陳三章的解釋,我們算是明白過來了,然而讓我擔憂的是,這追魂咒,對我有沒有傷害,於是我開口問道他,“那這追魂咒對於中咒者來說,有沒有損傷?致命不?”。

損傷到是其次,我關心的致不致命的問題,命只有一條,我可不想死。

“咒,代表一種能量,按理來說,無論什麼咒對於中咒者來說,都有些許的傷害”聽到他這話,我瞬間感覺不好了。

就在我感覺不好的時候,陳三章繼續大聲說道,“不過,這個追魂咒,並非那種要命的咒,只是一種追蹤目標的咒而已,對人體的損傷幾乎可以說是最小的,像你這麼年輕,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聽到他這話,我才真正的安心。

接着老王又問道他,“那,這個追魂咒,有沒有辦法解掉?”。

老王說完,只見這個陳三章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說道,“沒辦法,這咒,也只有施咒者自己可以解……我是沒辦法解的”。

聽到陳三章這話,我是一陣失望,我本以爲他應該有辦法解的,現在看來他好像也沒辦法……。

“好了,我也該說一說,今晚抓鬼之事了,今晚只怕她不來,要是她敢來,我陳三章非叫她有來無回!”陳三章一副自信的模樣,好似胸有成竹一般。

“那是,那是,三章公子,那是年少有爲,這女鬼要是敢來,定是有來無回!”老王先是對他一陣的稱讚,然後問到他,“不知三章公子,準備如何抓鬼?”。

陳三章聽到老王這話,很是自信,然後指着我說道,“那是自然!今晚你先把她引出來,然後我在拿着傢伙出來,把她收了便是……”

陳三章說得很簡單,我先引出女鬼,他在出來抓鬼,一切看上去很簡單,如果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女鬼今晚應該死無葬身之地了,但我心中總覺有什麼不妥,好像那裏有點不對勁,具體那點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老王見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走過來安慰我道,“你就放心好了,今晚絕對不會有事的……”。

聽着老王這話,我也只好作罷,不過我心中還是暗暗祈禱了一番,祈禱今晚別出什麼大事纔好。

陳三章叫我和老王呆在大廳之內就可以了,然後,他邁腿走了進去,說是要去找抓鬼傢伙,不過我看他那樣子,睡覺還差不多,走的時候,還打了幾個哈秋。

……

不管咋樣,時間還是來到了晚上,陳三章也從內堂走了出來,同時還打了幾個哈秋,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他出來的時候,我見他手裏空空如也,並沒有抓鬼的傢伙,便問道他,“抓鬼的武器呢?”。

陳三章聽到我這話,隨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淡淡說道,“放心好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今晚她定然有來無回……”。

他越是這麼說,我越是不安,看上去很不靠譜呀。

然而,此時此刻,我唯一能相信的也就只有他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夜也越來越深,陳三章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對老王說道,“我們先進去避一避吧,我估摸着,我呆在這兒,那女鬼不太敢出現……”。

老王聽了陳三章這話,站了起來,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了句,“一有什麼事,就大叫,我們會立馬趕出的,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

老王說完,便隨着陳三章走進了內堂。

他們離去,整個大廳也就只剩下我一人,也很靜,靜得只能聽見外面蟲鳴的聲音。

等待是最難受的過程,我不知道我要這樣等多久,白玲瓏纔會出現,然而,我卻沒有其它可做的,唯有靜靜的等待,等待她的出現。

突然,我聽見外面傳來樹葉搖晃發出的“沙沙”聲,接着,我又發現屋裏的電燈閃了幾下,“吱吱”的。

這一系列的變化,都讓我覺得不尋常,於是我直直的盯着門外,很快,我便看見門外出現一個人影,一個穿着紅衣紅褲紅鞋的人影。

“刷刷”幾聲,那人便出現在了我面前,定眼一看,這不是白玲瓏是誰?今晚她還是那身打扮,鳳冠霞帔,一副新娘的模樣。

她出現,對我說的第一句是,“沒想到你誰躲到這麼一個地方來,我還以爲你不會怕呢,現在看來你還是怕了”。

“哦,對了你那張護身符呢?拿出來呀……看看對我還有用沒有……”白玲瓏對我一陣唏噓。

因爲,有陳三章和老王在後堂埋伏着,我到也不是那麼懼怕她,見到她的時候,到也挺起了胸膛!

不過,我還是把那平安符拿了出來,握在手裏,她見我還敢把那符咒拿出來,直接一閃,把我手裏的符咒奪了下來,握在手裏,接着當着我的面,把那符咒給銷燬了。

說實在的,這一幕,挺讓我驚訝,昨晚她對這符咒忌憚不已,今晚就可以像沒事一般,把那符咒銷燬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一夜之間,她竟然變得這麼強了?

頓時,我心中那股底氣泄掉了,不自覺的後退起來,同時我故作鎮定的對她這般說道,“哈哈,難道你認爲我只有這到符咒嘛,我跟你說,我還有準備,只要他們一出來,你今天死定了,我勸你最好還是快走,以後別找我麻煩!你我也沒有恩怨,何必弄得你死我活不成?”。

當然,如果這個白玲瓏能走自然好,從此不在找我麻煩,也就沒有必要請陳三章出來,畢竟我和她也有過一夜之情不是?我也不是那麼心狠之人,之所以想除掉她,還是她緊緊相逼……。

然而她聽到我這話,大笑起來,“哈哈,可笑至極,你認爲這可能嗎,現在你只有兩天路可以走,一是娶了我,二是,我殺死,咱們兩個在陰間做一對死鴛鴦……”,她這個‘死’字說得很重,好似威脅我一般。

“那就是說我沒得選了……”我冷冷的對她說道,和她結婚,我最終還不是隻有死路一條,這兩天路,無論那一條我都難逃一死。

估計很多人難以明白,和鬼魂結婚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何爲鬼?鬼乃天地間的陰氣所化,集貧賤,衰敗,悲哀,災禍,傷痛,病死等等於一身,長期和鬼魂呆在一起人,並定病魔纏身,時間一久,那人必將病逝!

這也是爲什麼說,人鬼殊途的原因,所以大家不要把女鬼想得那麼美好,不要被聊齋裏面那些被人們美化的小倩之類的女鬼迷惑了!

“你以爲呢?”白玲瓏看着我冷聲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無情了”都對着她冷聲道,說完這話,我便對着後堂之類的陳三章、老王大聲喊道,“出來吧,女鬼來了!”。
SPOILER ALERT!

Grantham笑笑,擡頭看向臉色青紫的喬老。

有些經歷過當初禍亂的人,這一刻,看着那屏幕上的照片,恍然想起,這位照片中躺在喬老懷裏的女人亦曾名聲斐然。當初的香港名媛,後因局勢不穩而被迫流落異鄉,成了名頂有名的交際花,流連於各種場合。後來突然之間卻像是憑空蒸發了一樣,銷聲匿跡,直到現在。

無論喬老再如何辨別,也無人會再相信他一個字。只因照片上的這人,五官和站在那的CHRISTINA簡直一模一樣。

“張先生,需不需要我把醫院的出生證明也給你調出來,好好比對比對?”云溪笑,對着顫慄的CHRISTINA和臉色死沉的喬老,腳尖一點,氣勢凌人。

此起彼伏的閃光燈這一刻終於停了下來,所有人都等着喬老的表態。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無言以對,砸場的卻突然被人撕了臉,這還真是難堪得面子裏子都掉的精光了。看樣子,也是爲B市的要員,沒想到卻栽在了一個小姑娘手上。

喬老陰冷地看了云溪一眼,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耍嘴皮子,竟然敢這樣當衆揭他的隱私。她祖父都不敢和他撕破臉,小娃娃,果然連路都沒有走過多少,就敢過橋,信不信,這種武斷能讓你很快就遇到沒頂之災?

“喬先生這麼大的年紀,連基本禮貌都不懂嗎?我在說話的時候,哪容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云溪冷冷地站在那,隨手一指,頓時,所有大門立刻緊閉。

“那你想怎麼樣?”陰狠的目光像是匹孤狼,在漆黑的森林裏尋找着獵物。

“不怎麼樣。 神醫嫡女 要不想因爲誹謗的緣故明天被我送律師函,還請你,大聲的、仔細的,給我當着全場的面,鞠躬道歉!”

“冷雲溪,我看你是活着不耐煩了。讓我鞠躬,我怕你折壽十年也抵不過!”

“不牢您費心。我折不折壽,這事你壓根沒辦法管的上。我再說一遍,要是現在不鞠躬道歉,明天,你準備在香港所有涉及的資產都被我登報公佈,我不介意到時候全港市民都來好好觀摩觀摩!”

云溪冷冷地看着他。喬老的基業說到底還是在B市,當初旅居國外,在香港所有的產業其實來路都不能見光。而有些東西,一旦見了光,就再也保不住。她才懶得管,他在香港到底備下多少資產,只要她願意,明天,整個香港都能把他拒之門外! 天空漫天繁星,在華麗的國度璀璨奪目。

在城市裏所有人都陷入沉睡的時刻,某條寬曠的告訴路上,一亮華麗火紅的跑車如同火箭般快速飛過,那輛跑車轟的讓人心驚,那速度快的讓人膽顫。

吱,突然一聲慘烈的滑輪聲響徹天際,只見火紅色跑車急速般進來,臨近慕青的時候猛然停止。

停頓,熄火,火紅色跑車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駕駛座邊的車門打開,月亮微照亮黑暗中的人影。

沉穩,如同是潛伏的獵豹一般,看似無害,但是實際上卻可以一觸即發,讓人心驚膽戰。

男人走到了在路邊等待的慕青面前,聲音低沉:“你好,我是顧子淵,請問你是不是慕青?”

慕青突然明白爲什麼許方佳這麼喜歡顧子淵而不喜歡司雲昊了,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一種類型的男人,比起司雲昊的妖嬈不似男人來說,顧子淵更加給人一種陽剛的感覺。

這種偉岸,讓任何一個女人都能夠感覺到安全感,彷彿在他的身邊什麼都不需要擔心,什麼都不需要疑惑,只需要牢牢的抓住他,牢牢的跟在他的身後就好。

看着有些發呆的慕青,顧子淵並沒有生氣,反而將大掌在她的面前揮了揮,聲音中帶着三分的急切:“你好,你是慕青嗎?”

“啊,我是。”

慕青點了點頭。

顧子淵猛然上前,大掌抓住了慕青的胳膊,眼神深邃,語氣中帶着急切:“慕青,你能夠將許方佳發生了什麼事情給我說一遍嗎?”

“啊,行。”兩個人坐到了車上,慕青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給顧子淵又說一遍,從開始到最後她撿到手機爲結束。

聽了這些話的顧子淵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慕青,你能夠想起什麼有用的東西嗎?比如那個男人多高,多重,長得什麼樣子,你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聽到這個問題,慕青立刻回答:“那個男人我絕對沒有見過,也沒有在許方佳的身邊見過。他是一個混血兒,大約一米八五的樣子,藍色的眸子。”

“什麼?”

顧子淵臉色猛然的冷了下來,一把抓住慕青的小手,微微的使勁,弄得慕青有些痛,但也沒有吭聲,認真的聽着顧子淵的話:“你說他是一個藍眸子的混血兒是嗎?”

“是的。”

話音剛落,顧子淵就一臉的凝重,抓着慕青的小手漸漸鬆開了,臉色讓人有些捉摸不透,甚是難看。

慕青小心翼翼的戳了戳顧子淵,顧子淵沒有吭聲。她再戳,他才轉過眸子問道:“還能夠想起什麼嗎?”

“沒有了。”慕青連忙擺手:“我是想要問你,是不是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啊?”

“恩。”

顧子淵點頭,臉色凝重,慕青猛然的笑了起來:“既然你知道,我們就趕緊去救許方佳吧,省的晚了,說不定那個男人會對許方佳怎麼樣呢。”

顧子淵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很快就接了起來,聲音頗響,讓慕青也能夠聽得一清二楚:“顧總,您有什麼事情嗎?”

“清揚,喬希將許方佳綁架了。”

慕青臉色一變,就聽見電話那頭駱清揚的聲音立刻尖銳了起來:“顧總,您說的是真的?”

“對,”顧子淵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沒有錯,我說的是真的,許方佳的閨蜜慕青就在我的身邊,根據她說,是一個高大帥氣的混血兒將許方佳綁架走的。現在a市裏面和我們些事情有瓜葛的,並且有綁架動機的人除了喬希之外,還能夠有誰?”

電話那頭頓了頓:“需要我做什麼?”

“我現在需要喬希的所有資料。”顧子淵握着手機的大掌不斷的使勁,手機被他捏的咯吱咯吱作響,有一種快要解體的前兆。

“好的,顧總,您將您現在的位置給我傳過來,我立刻帶着喬希的資料過去。”

“恩。”

掛斷了電話,顧子淵立刻將自己現在的位置傳送了過去。

然後轉眸,看着一臉緊張的慕青,淡淡的笑了笑,語氣中帶着安撫性的說道:“你不用緊張,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你說的那個混血兒我認識,想必這件事情也是衝着我來的,而許方佳只是被我牽連了而已。你不要擔心了,這件事情全部交給我來解決。”

可是顧子淵就是讓慕青安心,慕青也安心不下來,畢竟她最好的朋友被綁架走了,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這讓她怎麼能夠安靜下來啊。

慕青的手抓住了顧子淵的衣袖,語氣中帶着急切的味道:“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你這讓我什麼都不用管,只需要坐着,我也靜不下來啊。”

顧子淵一想,感覺也是這個道理,便想了想:“這樣吧,你給許方佳的弟弟聯繫一下,這麼晚了他姐姐都沒有回家,想必他也是着急了。你讓他別着急,更加不要衝動而做出什麼事情來。”

“那我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他知道嗎?”慕青看向他,帶着疑惑。

其實,慕青現在也知道爲什麼許方佳這麼喜歡顧子淵這個男人,一直放不下他來,就算是他有了未婚妻。

因爲這個男人給人一種格外的安全感,就彷彿這世間的所有事情,只要有他擋在你的身前,你就可以一切無憂。這個男人有那個能力,也有那個心能夠幫你遮風擋雨,幫你降妖除魔。

聽到了慕青的話之後,顧子淵想了想,點了點頭:“說吧,被綁架的畢竟是他姐姐,他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

“那好,那我去打電話了。”

“恩。”

目送着慕青走出了車內,顧子淵低着頭,眼角眉梢全部都是着急和後悔,大掌緊緊的握在了身旁,骨節分明的手掌青筋暴起。

喬希今天能夠將許方佳綁架,很有可能不是他自己本來的意思,這其中說不定還有着林曼兒這個女人的身影在其中。

如果早知道林曼兒這麼的瘋狂的話,他一定會距離這個女人遠遠的,不會招惹她。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只能夠祈求喬希這個男人還有點良心,不要過分的責難許方佳。

深吸了一口氣,顧子淵臉上全是難過和自責。

拳頭高舉,“碰”的一聲砸在了方向盤上,聲音巨大,車門沒有關,就連車外剛剛打完電話的慕青都嚇了一跳。

看着車裏面伏在方向盤上雙肩不斷抖動着的男人,慕青心裏那麼一抹心疼一閃而過。

說實話,和顧子淵有交集的這一晚上,她對他的看法真的是有所改觀。

她原本以爲這是一個渣男,一個希望後宮佳麗三千人,希望左擁右抱的妄想男。但是現在看來,他是一個有責任心的好男人。雖然還是不知道顧子淵有着未婚妻是一件什麼樣的情況的,但是她有那種預感,未婚妻絕對是一件謠言。

而至於報紙上登的那篇新聞,她也相信不是真的。

反過來神的顧子淵看着窗外站在那裏發着呆的慕青,深吸了一口氣,將心頭的難受壓制了下去。朝着其招了招手:“天色已經晚了,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家吧。”

“啊?”慕青有些發愣,回過神來趕緊擺了擺手:“謝了,不用,我是開車過來的,我開車回家就好。”

“那我陪你去取車吧,畢竟你也是因爲許方佳這麼晚才沒有回家的。”

顧子淵格外體貼的樣子,獲得了慕青心頭的滿分,她看着自己閨蜜這個男朋友,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晚上,就這麼“平靜”的過去了,可是很遺憾的事情就是顧子淵一晚上都沒有能夠找到喬希囚禁許方佳的地方,他和駱清揚兩個人如同是在沙漠中迷路的旅客一般,無助又不知所措。

第二天,手機一晚上都呈現關機狀態的司雲昊,手機終於開機了,一開機裏面蹦出來屬於許方佳的幾十通電話,他趕緊回撥了回去,卻發現對方的電話竟然關機了。

關機?這樣的情況是重來都沒有出現過的,畢竟許方佳的手機一般情況下二十四小時不關機的。

難不成是她出了什麼事情?

想到這個念頭,司雲昊有些着急了,立刻打內線電話到許方佳的部門,接電話的是部門經理,聲音中帶着恭敬:“司總,您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要找你們部門的許方佳,你讓她上來一趟。”

司雲昊這話一出,部門經理立刻支支吾吾了起來。司雲昊眉頭猛然的一皺,臉上陰暗了下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支支吾吾做什麼?”

“呃,司總。”部門經理好像是鼓起勇氣一般說道:“許方佳今天沒有來上班,而且也沒有給人事部請假,打她電話也是打不通的,我們也正在找她。”

“真的?”司雲昊的語氣立刻升了起來,眼神瞪大,瞳孔微縮。

“恩。”

部門經理的話一出來,司雲昊立刻就將內線電話給掛斷了。心裏不斷打鼓,着急的情緒升了起來。

一張臉帶着着急,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桌面上敲打着,心裏不斷推算許方佳昨天晚上爲什麼給自己打那麼多通電話,而今天爲什麼手機突然關機了。

但是不管司雲昊怎麼想,都想不出一二三來,索性他便不想了,拿出手機,找到了慕青的電話號碼,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下了撥打鍵。

當慕青在家中猛然接到來自於司雲昊的電話時候,她立刻開心了起來,嘴角掛着笑意。這還是司雲昊第一次主動的給她打電話呢。

她連忙接了起來,就聽見電話那頭說道:“慕青,我是司雲昊,你知道許方佳今天去哪兒了嗎?她昨天給我打了好幾通電話我都沒有接到,今天我打她的電話,她關機了。”

慕青一愣,臉色微微難堪,白皙的齒貝咬住脣瓣,眸子立刻泛着紅通。

有誰能夠在她喜歡的男人給自己打的電話中提到別人的時候,還能夠笑出來,慕青表示佩服她。

至少她自己是無能爲力的,聽着司雲昊在電話中三句話不離許方佳的。

慕青瞬間眼眶就溼潤了起來,語氣也壞了三分:“你昨天電話打不通,現在倒是想要知道許方佳的事情了?”

“我知道我關機不對,還要麻煩你給我說一下。”爲了得知許方佳的消息,司雲昊語氣微微的低了下來,語氣中多了三分的懇求。

可是司雲昊根本就不知道這樣的懇求對於一個喜歡自己的女人來說根本就是一種致命的打擊。

她止住了自己想要哭泣的想法,深吸了一口氣,將昨天晚上的事情朝着其重複了一遍,還專門將顧子淵昨天晚上趕過來,將這件事情承包在他的身上的事情重點說了一遍。

微微加重的語氣就是爲了告訴給司雲昊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有許方佳的男朋友管了,不需要他一個不相干的人來干涉。

也不知道司雲昊到底聽懂了沒有,但是他的聲音猛然着急了起來,聲調提高了八度,眉頭微挑,帶着質問的口氣說道:“慕青,這麼重要的事情爲什麼你不早點告訴我,如果早點告訴我的話,我也能夠幫助一把,也不至於到了現在才知道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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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方便下次閱讀,建議親按照如下方法繼續閱讀:首先打開微信,然後關注微信公衆號,回覆,就能直接看剩下的內容啦。 “媽媽,你別和爸爸吵架了好不好。”施仁忽然間說。

“嗯?沒有吵架啊。”蘇黎還把自己的手示意給施仁看,“明明是你爸爸欺負我!”

“爸爸好壞,我去找爸爸。”施仁要下/牀/,被蘇黎攔住。

蘇黎笑了笑,“乖施仁。爸爸和媽媽的事情自己解決,施仁只要好好的就行,不需要擔心爸爸媽媽。”

陸施仁聽話的爬了下去,他還得去跟猛獁叔叔學畫畫,所以很苦逼的和蘇黎告別,倒是眼珠子開始骨溜溜的轉悠着,媽媽不許他管他們大人的事情,但他可以去管那個鍾阿姨的事情啊。

說到底,讓爸爸媽媽吵架的,肯定是這個居心不/良的鍾阿姨!

他要去和他的鄒晉叔叔猛獁叔叔商量下,怎麼儘快的趕走鍾阿姨,讓爸爸媽媽早日和好 ̄。

陸施仁非常開心的去找猛獁叔叔出主意去了,陸千麒正端着讓溫阿姨重新熱下的午飯往臥房裏走,他是聽鄒晉說,蘇黎從回來後還粒米未進,水也沒喝,一覺就睡到了下午。

院子裏的人發現,自打蘇黎和陸千麒進屋以後,就再也沒踏出來,現在居然是陸千麒端着飯進去,都在紛紛揣測,這是關了禁閉的節奏?略有點……嚇人啊……

“餓了沒有?”陸千麒把盤子放到/牀/頭櫃上,“起來吃點東西。”

蘇黎悶不吭氣的坐起身,“你先把我鬆開。”

“那你……想通了沒有?”陸千麒沒動,而是將水杯遞到蘇黎的脣邊,她倒是乖巧的喝了,不和自己的身體置氣。

喝完水以後蘇黎才看着陸千麒,“四爺你準備怎麼安頓鍾小姐。”

陸千麒挑眉,“我行爲坦蕩,當初賀風住在這裏我都沒說什麼,你這種醋吃的有點莫名其妙。”

“真的莫名其妙?”蘇黎反問了句,賀風和鍾欣明顯是兩個概念,鍾欣是陸千麒的初戀,是他心坎裏的那個人,更是他曾經喜歡過的對象,她可從來沒有喜歡過賀風,怎麼能相提並論。

見蘇黎小臉還是板着,陸千麒倒是又想起鄒晉在他進來之前說的話“四爺,女人要哄,哄哄就好了”,陸千麒還真沒打算哄蘇黎,他清楚蘇黎的脾氣,她聰明起來的確比很多人都要聰明,固執起來卻也比無數人都要固執。

陸千麒準備和她講道理。

他伸手替蘇黎解開捆在手腕上的繩子,先申明了一點,“我從來沒有舊情復燃這種事情發生,都是你憑空臆想的。”

順手端起桌上的米飯和筷子遞給蘇黎,“你吃你的,我和你說。”

蘇黎猶豫了下,她還是挺餓的,就也沒說什麼,拿起來就吃。

“蘇黎你一直都是我……”陸千麒忽然間停了下,蘇黎也跟着停了下,茫然的看了過去。

“我欣賞的女人。”陸千麒接着說,“懂事聰明聽話,審時度勢,我覺着做妻子是很合適的人選。”

蘇黎忽然間有點飽了,原來還是那個合適而已,她默默的放下筷子,卻沒有頂嘴。

“鍾欣在這裏,算是我欠鍾姨的。之前也帶你去墓園裏看過。”可能說到鍾閆敏,陸千麒心情又有些低落,“你和我在這裏置氣,其實沒有太大的意義。”

蘇黎咬着脣,眉尖微微蹙起,有時候她不是要聽大道理啊……道理其實她懂,

可就是過不去那個坎而已。

陸千麒嘆了口氣,又坐回到她身邊來,拂了拂她的長髮,“我希望的是,你能有個主人的樣子,大度寬容點。”

蘇黎囁嚅了半天,“對着、對着你的心上人委曲求全麼?”

說這麼多看來還是沒轉過彎,陸千麒按了下眉心,又起身看着她。

蘇黎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又拿着剛纔那繩子把她雙手綁在/牀/柱子上,蘇黎氣的臉都發白了,“陸千麒,你有話能不能好好說,非要這樣嘛?”

“等你想通了再說。”陸千麒聲音也有點冷冰冰的,“我沒有太多時間和你解釋,去忙了。”

蘇黎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本來她都已經決定妥協,他卻又開始用這種手段。

見陸千麒轉身要出門,蘇黎也喊了句,“陸千麒,要不然我們還是……”

“爲了兒子,你永遠別想說出那幾個字。”陸千麒打斷了蘇黎的話,徑直走了出去。

蘇黎苦笑了下,只好又靠在牆邊坐着。

欣賞的女人。

做妻子很合適的女人。

爲了兒子……

陸千麒,其實她要的就那麼幾個字而已,你卻始終不肯說,讓她怎麼辦?讓她怎麼放下這個心結?

講道理也不是這樣講的好嘛?

雖然飯還在/牀/頭櫃上,蘇黎真是一口都吃不下去,她喊了聲鄒晉讓他端走,順便給小白送來食盆,讓小白到客廳裏去吃飯。

蘇黎坐在那裏想了很多事情,想自己和陸千麒之間的很多很多過往——因爲貪圖母親的遺物,陸正青把她娶了回去,卻因爲蘇媛和陸正青之間的合謀,結婚一年也未曾碰過她一次,反而開始強行逼迫,家宴的時候將她訛到陸千麒/牀/上,生下施仁就被迫入獄。她對陸千麒的感情,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是複雜的,試問一個女人,對於和自己唯一親密關係的男人,又曾經生兒育女,即便他和她只是驚鴻一瞥,這個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就已經非同凡響。
SPOILER ALERT!

晚迎新會她特別心慌,一晚上更是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一樣,一直噩夢連連。她

不放心。就

算吵架鬧彆扭,可是,和她擔心他無關……l0ns3v3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手機裏傳來機械甜美的聲音,葉子瑜只覺得心臟‘咯噔’了下,那種慌亂的情緒,一下子席捲了所有神經。

咬了咬唇,葉子瑜不死心的又撥了一遍,同樣是關機。葉

子瑜呼吸開始慌亂不安,她急忙打了許昭的電話……“

子瑜?!”許昭的聲音傳來,聽不出太多的意外情緒,“怎麼了?”

“許哥哥,你知不知道向南他……”葉子瑜呡唇了下,“我聯系不到他。”

許昭微微沉默了下,“這會兒估計在晨訓吧?”

“可是,晨訓他最多就是手機靜音,不會關機的。”葉子瑜聲音擰著,有些著急。

“有可能是沒電了,或者是……出任務?”許昭著可能。“

可是……”葉子瑜咬咬唇,聲音才透著擔憂的道,“我從昨晚就開始心慌,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然後又聯系不到他……”

著,葉子瑜鼻子一酸,眼睛就紅了起來。許

昭又沉默了下,聽著葉子瑜那微微帶著哭腔的聲音,到底道:“那我給你打聽一下?”“

嗯。”葉子瑜急忙點頭,雖然許昭看不到她的動作,“麻煩許哥哥了。”許

昭笑了笑,“林子是我兄弟,你是我兄弟的女人,不麻煩……”葉

子瑜眼眶已然氤氳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她就在有開門聲音傳來的時候,急忙深呼吸了好幾下,將莫名溢出的悲傷給收斂了回去。

“葉子……”周茉然是個細心的人,看到葉子瑜神情,就感覺到了什麼。

“沒事,就是莫名傷感了下。”葉子瑜知道瞞不過周茉然,嘴角扯了扯。

周茉然暗暗輕歎了聲,放下早餐,輕輕握了握葉子瑜的手,也沒有多問什麼的示意了下,“吃早餐,然後我們出去逛會兒,反正今我們都沒課。”“

嗯。”葉子瑜淡淡應了聲。大

四的課程不多了,反而多了悲春傷秋的時間,出去走走,也許能緩解一下。

“走,過去買個奶茶……”周茉然挑眉的看了看商場一旁的奶茶店。葉

子瑜淡淡笑著點點頭,和周茉然一起走了過去……“

子瑜?!”

就在葉子瑜剛剛準備吸口奶茶的時候,有聲音從身後傳來。她

轉身,見是康寧,先是愣了下,隨即禮貌的笑著喊了聲,“康阿姨。”康

寧淺笑的點點頭,打量了下葉子瑜,“看著氣色不是很好,”她視線又落在了葉子瑜唇上上火的痕迹,“剛剛入秋,氣候早晚溫差也大,怎麼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之前不心淋雨了,然後就……”葉子瑜有些不好意思的呡了下嘴角,“沒事的,都好了。”康

寧有些欲言又止的淺笑著點點頭,上前輕撫了下葉子瑜的頭,眼底有著不舍和無奈,卻很快被掩飾.“

康阿姨……”葉子瑜敏感的感覺到了什麼。

康寧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這位是你同學?”“

阿姨您好,我和葉子一個宿舍的。”周茉然急忙禮貌的打招呼。康

寧笑著點點頭,握著葉子瑜的手,有不舍,有無奈,又有很多欲言又止……“

今阿姨還有事,有時間了陪阿姨逛街,嗯?”康寧笑著問道。

“嗯,好!”葉子瑜笑著點頭。

“好孩子……”康寧看著葉子瑜,心裡酸澀的厲害。到

底是商場上打拼的女强人,雖然看到葉子瑜想到林向南的事情難過,可還是掩飾的很好。“

剛剛的阿姨是……”周茉然在康寧離開後,疑惑的問道。“

林向南的媽媽。”葉子瑜看著康寧上車,朝著她擺擺手。周

茉然有點兒意外,剛剛想要開葉子瑜兩句玩笑,和未來婆婆看上去相處不錯……可想想,還是將話給忍下了。葉

子現在一提到林向南就傷感,還是少提的好。“

走,去逛商場!”周茉然不給葉子瑜看著康寧車離開發呆的機會,圈著她的胳膊,就進了一旁的商場。葉

子瑜和周茉然逛了大半,中午就在商場裏隨便吃的,下午又去吃了串串香才回的學校。“

茉然,你先回宿舍,我去下圖書館借本書。”“

我……”周茉然的‘陪你吧’沒有出口,笑著轉口,“好,那我先回去了。”

“嗯!”葉子瑜看著周茉然離開後,自己往圖書館的方向走去的同時,拿出手機,給許昭撥羚話。

電話一通,她急忙問道:“許哥哥,有消息嗎?”

逛了一,她看著沒事,其實,心裡就一直沒有放下擔憂。許

昭沉默著,眉心也擰的很緊,想了想,還是道:“我還沒有打聽到,好像任務是比較絕密的,等兩看看情况了,我再給你。”

“你撒謊!” 神醫嫡女 葉子瑜停了脚步,聲音堅定。

“嗯?”許昭被葉子瑜給弄的一時間愣了下。

葉子瑜咬了下唇,“許哥哥,你就給我直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子瑜……”

“我有感覺,而且,你要相信,女饒第六感,有時候是真的沒有理由的……”葉子瑜忍著悲傷吞咽了下,努力的扯了扯嘴角,“許哥哥,你就直接給我,發生了什麼事情?”許

昭沉默著,視線抬起,沉吟了下,到底道:“子瑜,林子不知道犯了事事情,出逃在抓汁…上面封鎖了消息,什麼事情暫時我也不清楚。”“

什麼?!”葉子瑜瞪大了眼睛,兩個字,忘記控制音量破唇而出。

周圍有人看了過來,葉子瑜臉色極差的看看左右,隨即抬步往比較安靜的地方走去……

“為什麼會這樣?”葉子瑜聲音著急,“他不可能會犯事啊?!”“

我也很奇怪,所以……”許昭輕歎一聲,“子瑜,你先別著急,我回頭去特戰旅下,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什麼?”

“嗯。”葉子瑜忍著因為擔心而湧出的淚,掛羚話。

想了想,她又急忙找到席泓文的電話,撥了出去……席

泓文和林向南都在特戰旅,發生了什麼,他一定知道。“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不方便接聽,請稍後再撥。”葉

子瑜打開微信,急忙給席泓文留言,“席泓文,我有事找你,你等下可以給我回個電話嗎?”她想了下,又急忙道,“拜託了!”

葉子瑜垂了手,在原地打著圈圈,一臉的急色。難

怪遇到康阿姨的時候,她總覺得康阿姨好像要和她什麼?

當時沒有多想,這會兒回想起來,肯定是向南的事情……

葉子瑜停了脚步,調出康寧的電話,想要撥過去……可就在手幾乎摁到了撥號鍵上的時候,她停了動作。她

要怎麼問康阿姨?要

是康阿姨其實也還不太清楚這事兒,她不是弄巧成拙?

葉子瑜閉了下眼睛,現在,她只能等席泓文給她回復。l0ns3v3 席泓文聽著語音留言,微微蹙眉了下,眸光微深的落在葉子瑜頭像上。現

在已經事情偏離了他和林向南製定的計畫,那麼,就只能隨機應變了……不

管事情的發生是意外還是什麼,如今的情况,在沒有任何商量和無法聯系下,看來,他們也只能靠著多年來的默契,繼續了!席

泓文眸光深了深,思忖了下後,給葉子瑜回復了資訊:這兩會比較忙,我出去後聯系你。

葉子瑜看著回復,急忙輸入:那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林向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席

泓文沒有回復。

葉子瑜又問……席泓文還是不回復。應

該,從席泓文回復了‘出來後會找她’後,葉子瑜發的所有消息他都沒有回,電話也是打不通的狀態。葉

子瑜一直不死心,第二又聯系了一席泓文,依舊是得不到任何回復……什

麼都不知道的擔憂,是最撓心的。而

此刻的葉子瑜,就是這樣的狀態。

“葉子,你怎麼了……”王琴聲音軟糯的問著的同時,接收到周茉然微微搖頭示意的神情。她

呡了下嘴角,坐在床上,因為低氣壓而有些難受。…



洛城。白

,厲雲澤和何以寧的婚禮,到底沒有等到林向南來參加。婚

禮途中,林爺爺因為突然聽到林向南的消息,在婚禮上心臟病復發,導致昏厥。好

在厲雲澤是這方面專家,倒也沒有什麼危險發生。可

到了傍晚,軍總醫院就從華康醫院將林爺爺接走,顯然是要被“照顧”的同時,想要從林老身上找到林向南。

這樣的情况,讓龍梟、顧北辰等人意識到,林向南的事情,絕對不是事。可

是,多方打聽,卻因為軍區消息封鎖,根本無法得知林向南的情况。

顧北辰等人面色沉鬱,空氣裏透著的氣息就好似僵住了一般。

厲雲澤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和何以寧的婚禮,林向南沒有回來,會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龍老大,”厲雲澤面色凝重,“明面上不能和向南聯系了,你那裡……”

“也不行!”龍梟淡淡開口,“軍方是知道我和龍島的關係和我們幾個饒,恐怕為了抓住向南,會對我們有很嚴格的監控。”

“可是……”厲雲澤欲言又止。

“雲澤,我知道你什麼意思?”顧北辰開口,冷峻如雕的臉上透著凝重,“雖然龍老大那邊兒想要避開可以和向南碰到面,可是,現在著急碰面,不是好時機。”

厲雲澤有些洩氣的沉歎一聲,想到顧北辰給林嵩年的那個電話,有些沒好氣的道:“以前向南就因為蘇不下部隊,現在好了,直接因為她……”他

欲言又止,又是沉沉一歎。

‘咚咚!’

敲門聲傳來,緊接著,書房門被推開,簡沫走了進來。“

飯做好了,你們先下來吃點兒東西吧?!”簡沫看著三人臉色都有些凝重,暗暗輕歎一聲,“向南還要靠你們三比特哥哥,吃點兒了再繼續想辦法。”

厲雲澤和龍梟相視一眼,就見顧北辰已然起身上前,輕輕摟住簡沫。有

這樣一比特老婆,不需要言語,她就懂你……是他之幸。

“走吧,先下去吃飯。”龍梟開口,幾個人一起下了樓。溫

暖和何以寧剛剛擺好碗筷,孩子們都被J領著出去玩了。“

還記得一件事嗎?”顧北辰吃著,突然停下動作,看向對面的龍梟和厲雲澤,“過年向南回來的時候,贏了我和龍老大一件事。”

“嗯。”龍梟應聲,微微沉吟了下,“你覺得,和這次的事情有關?”

“不知道……”顧北辰放下筷子,接過簡沫遞過來的湯,“一種感覺。”

龍梟看著顧北辰,過了好一會兒,微微點頭了下。

北辰是在墨宮經歷過事情的人,有些事情的敏銳度不是他和雲澤能比擬的。

饒意志在受到最殘酷的折磨後,往往,有些東西那是融入到骨血裏,縱然放開過去,卻也除不掉的烙印。簡

沫、溫暖和何以寧三個人相視一眼,三個女人都聰明的沒有插嘴。

只是,三個人臉上的擔憂,都不約而同的濃郁了幾分。

不管顧北辰的揣測是不是真的,此刻餐桌上的人都仿佛有一個共同的意識,那就是……林向南這次恐怕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向南沒有和我提……”厲雲澤微微擰眉。龍

梟看了他一眼,淡漠開口:“如果北辰的猜測成真,他這次也一定會找你……”

“我有一點想不通!”顧北辰微微沉眸,看看龍梟,看看厲雲澤,視線又劃過三個好奇的女人後,才幽幽開口,“縱然沒有條件,我們幫他也是應當……那麼,他為什麼要提前要下這個條件?”所

有人沉默了。

幾個高智商的人,此刻,仿佛都猜不透林向南到底想要幹什麼?!…

…磻

城,郊外鄉下。月

色韶華如水,夜風輕輕吹過,傳來玉米杆子微動下,葉子窸窣的聲音。

林向南蹲在水渠旁,手捧了水,喝了幾口後,甩了甩手,目光猶如夜間伺服的獵豹,精銳中透著犀利。現

在,他必須要先想辦法離開磻城……手

機不能開機,十幹的系統他也給卸了,如今的情况,他不能再走錯一步,否則,真的是要連根被拔起了……

林向南沉沉的歎息了聲,索性就在河渠邊兒坐下。兩

了,各方都炸開了鍋,他擔心爺爺的身體,也擔心……葉子瑜。林

向南從兜裡拿出要送給葉子瑜的禮物,手指摩挲著那枚彈殼,嘴角劃過一抹澀然。

魚兒……

你的,縱然是地獄,只要有我又有何懼?雖

然你現在並不知道,你在陪著我……可我相信你,一定會堅強,對嗎?!

林向南眼底劃過一抹悲傷,緩緩閉上眼,感受著周遭那玉米杆子微動下,發出的聲音。

突然……林
SPOILER ALERT!

聽了冷大將軍的說詞,寒天運並不說話。

他深思着,誰也不知道他在心裏想着什麼,他會相信誰。

而在另一端,玲瓏等人離開了頂天山後,趕了三天三夜的路後,才和雲英等人會合。

橫瀝村便是雲英等人的落腳處。她們帶着百姓們最先是在距離平昌鎮只有一天一夜路程的小村莊裏混下來的,後來她覺得距離太近始終是不安全,便又帶着百姓們離開了那個小村莊,走到了遠離了平昌鎮的橫瀝村混住了下來。

雖然他們是在橫瀝村住下來了,但這個村莊地方很闊,卻很窮。男人們好吃懶做,女人們下地幹活,養家餬口。可是一年的收成除了交租之外,就所剩無幾了,根本就無法填飽肚子,沒有辦法,大家只能摘野菜充飢。還好現在是春天,野菜都長出新葉了,而且生長的速度很快,暫時能讓百姓們賴以生存。

雲英等人身上是帶有銀兩,可在這種貧窮的村莊裏,你就算有一萬兩銀,也沒有多餘的糧食買給你呀。橫瀝村最富裕的那家人,家裏也才十缸米,對於那麼多人來說,不夠一天呀。

沒有辦法,在等着南宮玲瓏前來會合時,她們這些從來沒有吃過野草的水月宮弟子,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只得到周圍的山上打幾隻野獵回來伴着野菜一起煮湯充飢。

“少宮主。”

雲英帶着另外五名弟子站在橫瀝村的路口等着玲瓏,看到玲瓏身後還跟着數百名的將士,便知道玲瓏成功了。

“雲英,這幾天朝廷沒有官兵追來吧?”玲瓏示意六人不必行禮,詢問着雲英的時候,也不忘打量周圍的環境。所望之處,遍地荒涼,又臨近正午了,村落裏卻沒有幾家人屋頂上空升起煙霧的。當下心裏就對橫瀝村有了初步的印象,這又是一個像平昌鎮一樣的窮地方。

只是這裏的環境一看就知道比平昌鎮好了,怎麼還是遍地荒涼的?現在春末了,春耕不是要開始了嗎?就算有些田裏也有人在忙着,卻全是婦孺,難道這條村子裏的男人也被人擄到什麼山上去當將士了嗎? “你怎麼還不死!你怎麼還不死!你爲什麼要留在世界上享受健康長壽的日子?!你的爸爸媽媽爲什麼相安無事?!”艾子雨的兒子看到了艾曉寧情緒忽然變得激動起來。

明明看起來無縛雞之力的臂膀竟然伸出去拼命用力搖晃着雲霆鈞的身體,這孩子的這幅樣子看在艾曉寧眼裏像極了當日裏艾子雨抓住雲霆鈞時渾身蔓延着的仇恨模樣,恐怖之至的回憶鋪天蓋地的涌現出來。

艾曉寧的心裏驀然升騰起一股噁心反胃的感覺,有些心寒。

畢竟艾子雨的孩子還這麼小,卻是已然被世故仇恨纏身直直掙脫不得。

“放開。”是冷靜且稍微有些稚嫩的男聲。

艾曉寧擡了眸子望過去的時候,發現她的小霆鈞眉眼間都是和雲凱風如出一轍的神色,她突然覺得,她從小霆鈞的身體上,看到了雲凱風挺括俊逸的身影。

那是雲凱風的兒子。

艾子雨那孩子聽到這樣冷靜且沒有絲毫情緒起伏的聲音有些驚訝,他雖然說是比雲霆鈞早出生一段時間,但是由於身患先天性心臟病且常年服藥,所以比小霆鈞要矮一大截。

聞言動作有些遲緩地仰起頭看過去,卻是被雲霆鈞狹長的眸子裏散發出來的翻雲覆雨的神色嚇到。

於是不由自主的馬上就鬆開了手。這種感覺很奇怪,好像雲霆鈞就這麼面無表情的看着你,你就鬼使神差般忍不住臣服。

對,就是臣服二字。雲凱風也好雲霆鈞也好,想必是生來人中之龍天下之王的男人,什麼也不說的就這麼看着你,也能讓你情不自禁身不由己的臣服。

“霆鈞,”艾曉寧柔軟娓娓的聲音傳出來,她輕輕的走到雲霆鈞身邊,拉起了他的手,“爸爸已經結束了,我們現在回家吧。”

“好。”雲霆鈞見到了媽媽原本冷硬的聲音中又有了些許感情,再不似剛纔那般冷入骨髓了。

大概親情便是如此。

神醫嫡女 艾曉寧大大圓圓的眼睛裏眸色複雜的看了艾子雨那孩子一眼,拉着雲霆鈞離開了。

那樣小的孩子,就被教唆出了自私自利有仇必報的可怕心性,艾曉寧心裏隱隱覺得有些難過。畢竟這個世界上,最深不可測的東西,是人心。

可是有些東西,她總歸是無法掌控的。

“寧兒,”入耳是雲凱風低沉性感的聲音,剛剛主治醫生們的談論,想必他的寧兒是聽到了所以心下不舒服吧。

要知道畢竟孩子是無辜的,自出生那日起就被判定活不過多少歲,日日靠着藥物維持生命,或許在某個清冷的晚上悄無聲息的死去,再看不到明天的陽光。

這大千世界光景無數,他還沒有怎麼體驗過,就要離開了。

這放在誰身上,誰也是受不了的,可是倘若事事都要把自己的被拯救建立在他人的被折磨上,念想着以他人健康無暇的生命換取垂危患病的自己,這種恐怖之至讓人不寒而慄的想法,怕也是細思極恐的事情

吧。

這個世界上,因果緣由,是非對錯,總得有個度量有個限制,不然豈不是會亂了套?

思及此,雲凱風好看的眉毛微微皺了皺,步伐堅定的走向他的寧兒,走向他的霆鈞,還好,世事之大,人心之險,有你們在,也不算枉費這一遭了。

另一邊的方牧塵沒了這公務塵事纏身,自然是樂的逍遙快活,當下覺得他的小心兒真是傾國傾城楚楚動人,哪裏都是極美的模樣,心裏頓時計劃了無數種把她吃幹抹淨的方式。

蘇一心扭頭一眼望過去,頓時就瞭然了坐在沙發上閒來無事的方牧塵俊逸如畫的面龐上隱隱顯露出來的狼虎之色。

“你就不能多想想向墨仁的陰謀詭計?”蘇一心一個眼神看過去,讀在方牧塵的眸子裏就是媚眼如絲的模樣,說出話聲音更是感性極了:“我不想他,我只想你。”

灼灼想念如此,我只想把你揉在骨子裏。

蘇一心聽慣了方牧塵的情話綿綿,可是仍舊有些害羞的應着:“我知道呀,可是向墨仁,我們不得不防。”

言盡於此,話說回來向墨仁確實有所異動,隨他預謀吧,畢竟,手可覆風雨的雲凱風回來了。

當然也決定公司雜亂事務再晾一日,應該急急先回家享受嬌妻聰兒都在側的雲凱風,心裏想的自然是和好友方牧塵無甚差異。

“霆鈞,今日累了,早早洗漱回房間休息吧。”雲霆鈞聞言扭頭看了眼明明是滿面春光卻仍舊極力保持面無表情的雲凱風一眼,輕輕轉了身就回屋去了。

話說這雲凱風自那日被雲霆鈞晾到浴室之後,便把雲霆鈞房間旁邊的客房拆除又給他單獨開設了一個稍小的單人浴室,並美其名曰:“私人空間”。

當時的雲霆鈞似笑非笑的看着爸爸找來的工人們倒騰着空間,小小的俊臉上盡是些高深莫測的表情,輕輕念着:“這可真是一個雖然蹩腳,但是確實可以保證我不再叨擾你和媽媽親熱的好理由。”

小霆鈞收拾整理的速度極快,他覺得他確實有必要給爸爸媽媽營造一個良好的你儂我儂的甜膩空間,畢竟,他自己一個人總是這樣過着,想來也是有些無聊了。

有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妹妹寵愛着,也好。

“寧兒,”雲凱風喚艾曉寧的當頭,已經是把她穩穩的抱着坐到自己腿上了,這樣的姿勢艾曉寧不由有些害羞,小腦袋微微低着,像是一隻可愛的小貓咪。

如此秀色可餐的艾曉寧,還有什麼不細細品嚐的道理?思及此,雲凱風輕輕捧起來艾曉寧膚如白雪膚若凝脂的小臉蛋,眼角眉梢細細的親,喘息間還可以聽到雲凱風的叮嚀聲:“寧兒……老婆……”

艾曉寧也被雲凱風喚的有些情動了,大大圓圓的眼睛迷濛的眨着,渾身上下都泛起嫩嫩的一層粉紅色,魅惑萬千的模樣。

溫婉中總有些驚豔在裏面,大概就是如此。

借水開花自一奇,水沉爲骨玉爲肌。

雲凱風平日裏冷硬無情的面龐上面對艾曉寧盡是柔情,這樣就勢抱着艾曉寧就往浴室走去,艾曉寧由於突如其來的地心引力,下意識的摟緊雲凱風的脖子,白白嫩嫩的修長雙腿摑住他,美人投懷送抱,雲凱風自然樂的接受,又壓在牆壁上軟軟糯糯的吻了一陣,才算是得了。

浴室水聲淅淅瀝瀝傳來,隱隱摻雜着善男信女動情且略顯壓抑的聲音,夜正濃,親暱歡愛,魚水之歡。

情到濃時,大概如此。

而我們獨自躺在牀上的小霆鈞,此刻卻是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着,想來爸爸媽媽方叔叔和心兒阿姨都成雙入對比翼雙飛去了,可是他的顧庭雋小公主卻遠在千里之外的c市,雲霆鈞有些鬱鬱寡歡。

於是乎跳下牀從小書包裏拿出來自己小小的通訊工具,當初入班的時候班主任爲了方便聯繫給班級每位同學都配置了一個。

“庭雋小公主。”雲霆均打打刪刪字斟句酌了好久,才發出去這樣五個字。

“霆鈞。”消息很快就回過來。

“還不睡?”言語間都是平常卻溫馨的問候。

“對呀,沒有睡,今天家裏來了一個帥叔叔,媽媽臉老紅,氣氛莫名詭異,後來叔叔好像生病暈倒了,媽媽在送他去醫院,所以我在想事情。”

顧庭雋本來就對雲霆鈞深深濃濃的依賴感,這會兒當然是絮絮叨叨的把那些小疑惑都傾吐出來。

顧庭雋的媽媽?小霆鈞當即腦海中閃現出那張高中生一般小小嫩嫩的臉,看起來真的好小。

不過誰又沒有一段故事呢?人生在世,生老病死,癡情愛恨,總要都經歷一個周遭才好。

晚間爆炸性新聞,聽起來也是蠻有趣的吧。

完完整整的錄像帶被向墨仁捏在手裏,一圈圈的打着轉。

“向先生,要公佈嗎?”報社主編的聲音隔着手機傳出來,想來向墨仁打電話,爲的也只能是這件事情了。

“公佈,當然公佈。”向墨仁字字鑿鑿,二人都遠在c市逍遙快活了那麼久,還徒留什麼喘息的機會?

現如今前一段時間的話題熱度因爲那場艾母主導的莫名其妙的火災事件中斷,現在人們的議論消減下來不少,適時加一劑猛料,想必流言蜚語,又會到達一個頂峯了吧。

思及此,向墨仁細細的有計謀的部署着:

“聯繫相關記者吧,明日就把視頻流出去,今日就且先鋪墊鋪墊,說明日你們報社將會對雲凱風及艾曉寧一事做深入報道,到時候報社外面設置一個放映儀器。”

“圍觀的人自然不在少數,今晚十二點推送一遍,明早七點推送一遍,網羅大衆興趣,到時候圍觀的人自然不在少數,事成之後,報酬少不了你的。”

“好的向先生,我明白了,我馬上行動。”報社主編恭恭敬敬的迴應到。

而此時此刻正在牀上翻雲覆雨的雲凱風以及艾曉寧二人,對這陰謀計劃全然不知全然不曉。

(本章完) 燈光昏暗的酒吧裏,妖嬈的舞女在酒池中扭動着,窈窕勁爆的身材,爲黑夜添上一份慾火。

嫌棄的擺脫自己的舞伴,女人邊扭邊走向吧檯,她勾人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一個男人,那是今晚的新獵物,臉上浮現出玩味的笑。

黑暗是曖昧的遮羞布,女人正要緊緊的貼近那個男人,卻被他一閃而過。

但她卻忍不住發出驚歎,好帥的男人!濃密的斜眉,高挺的鼻樑,鬼斧神工的五官,卻有一份苦悶之情。

看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女人在一旁仔細觀察,霸氣優雅的舉動,品味脫俗的衣着,這男人一定是個極品!

斗膽上前,握住他的手,聲音嬌軟的開口,帶着笑的眼睛魅惑人心:“帥哥……”

秦慕抉停下酒杯,皺眉打量眼前的女人,酒精的眩暈給他眼前帶來重影,但他很快就辨認出來,語氣肯定的說:“你不是她。”

“什麼?”女人下意識的開口問。

秦慕抉眼眸一沉,看着握着自己手的女人,輕起薄脣,吐出冰冷的一個字:“滾!”眼眸中染上微醺的酒意,使他帶着一股邪魅。

明明是在氣氛炫熱的酒吧,打扮清亮性感的女人卻感到背後發緊,下意識鬆開秦慕抉的手,在心中暗暗感嘆,我的天,這氣勢太可怕了!自己真的惹不起,忙不迭的溜開。

重新獲得清靜,秦慕抉一個人坐在吧檯,一杯又一杯的烈酒穿喉而入。

心中的苦悶卻沒有被沖淡,反而鬱結於心,想起離婚協議書,秦慕抉發狠的握住酒杯,太過用力的骨節泛着青白色,林雨霏,你真的就這樣離開了嗎?

無處發泄的男人,選擇灌醉自己來麻痹一切,大腦越來越昏沉,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他下意識的覺得,自己該回家了,雨霏還在家裏等着自己。

他腳步虛浮着付了帳,一個人走出酒吧,周圍的女人雖然對他垂涎不已,卻因爲秦慕抉周身逼人的氣勢,而不敢主動靠近。

只是有意無意的更加妖嬈,希望引起秦慕抉的注意。

秦慕抉目不斜視的走出去,酒精讓他的大腦短暫錯亂,誤以爲林雨霏還在家裏等着自己。

不能讓她久等,秦慕抉不願再去停車場浪費時間,伸手攔住一輛出租車,淡漠的吩咐:“快去去城南別墅。”

司機立即發動汽車,快速駛向陳南,別墅區都是豪門之家,多的是有錢人,他加緊油門,希望能拿到更多小費。

卻又聽到秦慕抉說:“快!”

司機不敢怠慢,努力使汽車更快,總算到達目的地,他長出一口氣。

秦慕抉甩出一把百元大鈔,打開車門走下去,卻看到一張明媚的笑臉,下意識的擁入懷中,秦慕抉深情的開口:“雨霏。”

洛婭珊感受到熾熱的懷抱,欣喜雀躍的迴應:“慕抉哥哥。”

洛婭珊滿足的依偎在秦慕抉懷中,伸手回抱住他,巨大的幸福感讓她露出得意的笑容,經過專家會診後,她的身體並無大礙,很快就可以出院。

但因爲洛雅珊一直推脫頭痛,專家便建議她好好休養,秦母要求洛婭珊住在家裏,好爲她補充營養,這個提議正中洛婭珊下懷,她假意推脫一番,便重新住進秦家。

畢竟礙眼的林雨霏已經被趕出家門,自己離目的又進一步,怎麼能將勞動成果拱手讓人? 因爲慕一一在說起司泉的時候,情緒有些小興奮。

可以想象,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是很開心的。

在他面前,這樣的笑是奢侈品。

“算了吧!那是你好朋友,你還追問什麼然後?你心裏是多陰暗?”慕一一不悅的瞄了他一眼。

雷御風很無辜的看着她,只是笑,很縱容的笑。

其實,想起她當日的固執和執着,至今,他都是很心疼的。

他盯着她,腦海裏很自然的就回想起他們剛開始的那些片段。

他一直在心裏問,自己究竟想要從她那裏得到什麼,只是聽話的呆在他身邊嗎?

還是,所有人都會去想往的愛情。

像他這樣的人,真的需要愛情嗎?

慕一一看着他嘴角淺淺的笑意,還以爲他是想起了自己當日的那種狼狽,心裏有些難受了。

她放下手裏的筷子,用紙巾抹抹嘴,不再說話了。

“一一,有一天你會爲了我,也這樣做嗎?”

“什麼?”

“爲我付出一切!說起我的時候開心地笑!”他淡淡的說。

慕一一沉默了,扭過頭,看到漠南匆匆的向這邊走過來,知道他是過來找雷御風的,於是說:“漠南來了!”

雷御風皺皺眉,既不滿意慕一一的逃避,也不滿意漠南的打擾。

“雷先生……”漠南說完又嚮慕一一點了點頭,“慕小姐!”

“好!你們談!”慕一一笑着起身回屋去了。

“什麼事?”雷御風不悅的問。

漠南彎腰伏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雷御風的面色慢慢的陰沉下來了。

……

會說包廂裏,韓振宇在柔軟的沙發上,臉色陰鬱。

這裏除了他,還有兩個正在划拳喝酒的年輕小姐。

他眯着眼打量她們姣好的面容,被酒精迷醉了的雙眼,搖了搖頭。

愛慕虛榮的女人啊!

他冷哼了聲,以後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錢能打動他的心。

女人只能靠邊邊,她們可是世界上最善變的一種動物。

就像那個楚若語,前一秒還對他口口聲聲說愛戀,下一秒就變得冷血無情談分手了。

總有一天,他要這個女人跪在他的面前求他。

“韓總,饒了我吧!我都快醉了。”一個漂亮的體態豐滿的女子搖着他的胳膊,嗲聲嗲氣的撒着嬌。

“快醉了,就是還沒醉,喝吧!”

韓振宇懶懶的回答,波瀾不驚的語氣暗藏着懾人的威嚴。

女子只好又向空了的兩隻酒杯中倒滿了酒,她知道這個男人一定遇到不順心的事了。

因爲這陣子只要他不高興,就會到這裏來叫她們喝酒,不喝到吐他就不罷休。

像這樣傷身又傷胃的事,她們還不敢作假,不然會死的很難看。

韓家雖然現在麻煩不斷,但是弄死她們的力量還是有的。

倒黴哦!

“那就是混蛋!”天武帝一甩袖,“小遠子,朕現在要去朝堂看看,這地兒讓不讓去?”

章遠一躬身︰“皇上您說的哪里話,您要去哪兒是您的自由,奴才在後頭跟著就是,怎的還來問奴才讓不讓呢?”關起門來怎麼都行,可現在有外人在啊!

“行了你可別裝了!”天武帝最是來不了這種,他推開章遠,大步就往殿外走,一邊走還一邊道︰“走走,老子去看看,是誰在欺負老子的兒子。”

這段時日,早朝都結束得很晚,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政務,就連官員們遞上來的折子也比從前厚上許多。

玄天風從前少理朝政,甚至常年在外都不參與早朝,對此自然略顯生疏。最初他還以為朝臣的折子就該是這麼多的,可時日漸久,便越來越覺得不太對勁。似乎有些人在刻意找茬,故意刁難,而他,總是竭盡一切所能去公正處理,至少不能讓人抓了話柄,說他監國無術。

可縱是這樣,還是有人不依不饒,每隔幾日就要弄出些事來鬧上一出。玄天風應服了一場又一場,那些挑事之人的氣焰卻絲毫沒有得到壓制,反而在今日更加強烈起來。

“臣听聞麗貴人徹夜生事,六殿下分散了太多精力在靜思宮那頭,以至于上朝之時還都沒精打采的,這樣怎能處理好國政啊!”有個站在朝臣末位的老頭子搖頭晃腦地說︰“後宮不得干政,這是千百年來每朝每代都曉得的規矩。麗貴人雖說並沒有直接干擾政務,可她接二連三地擾六殿下安寧,這也是有傷國體的啊!”

“是啊是啊!”有人附和,“六殿下這段時日明顯清減了不少,精神頭兒看起來也不是很好,想必定是與那麗貴人有關。”

“且不說麗貴人一事。”一位四品官員開口說了話︰“六皇子監國時日也不短了,可是于朝政之上卻並無建樹,且您有時行事太過保守,有時卻又太武斷。特別是在宗隋的戰事上,也是考慮得不夠周全。不顧一切的就主動開站,可有想過一但這場仗打了起來,要傷及多少無辜百姓?”

“就是。”隨著這幾人的聲討,越來越多的人開口說了話來,甚至有人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竟提起了八皇子——“更何況這場仗能不能打得贏還是不一定的事。說起來,六殿下就是沒有當初八殿下那樣的氣魄,又優柔寡斷,要是八殿下還在,怕是那小國宗隋根本就不敢生事。”

“哎?說起八殿下來,臣到是有一事想要請教。敢問六殿下,當初以八殿下的名議下葬的那具尸體,真的是八殿下的嗎?”

這話一提,群臣不解,丞相風擎怒哼一聲,道︰“不是他還能有誰?另外,本相提醒你們,那玄天墨已經被除去皇家宗譜,容不得你們再稱一聲八殿下了。”

“不過一個稱呼而已,風相何必糾結于此?”有人直言相撞,“如今六殿下監國,又時逢既然與宗隋開戰,我等做為朝臣,為維護國本,為保我大順朝綱不亂,提出質疑也是應該的,相信六殿下不會因為臣等直言就開罪下來吧?畢竟臣等也是為了大順著想啊!想那八殿下入葬時,整張臉都是毀了的,誰也沒辦法斷定那是不是真的八皇子,萬一是有人替代的”

“為何要找人替代他?”大皇子玄天麒听不下去了,“一個罪人,膽敢謀害皇上,難不成大順還要留著他?道理何在?”

二皇子玄天凌也開了口說︰“你們不能因為六殿下為人寬厚就得寸進尺,說老八有魄力嗎?很好,本王認為,九殿下玄天冥的魄力可是比他強多了,怎麼樣,等九殿下回來,讓他監國?你們試試看,如果是老九坐在這朝堂之上,你們這些話說出來之後,腦袋還在不在脖子上!”

下方朝臣一哆嗦,紛紛想到了玄天冥那張陰嗖嗖的臉,思緒也順著二皇子所言往那個方向想了去,他們甚至已經感覺到玄天冥的軟鞭纏上了自己的脖子,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心生了退縮。

可是立即就有人將這種局面打破,他告訴大家︰“那不過是如果而已,事實上,九殿下正在去東界的路上,怎麼可能回來坐鎮朝堂!”

一句話,將人們拉回現實,拉回了如今朝中沒有九皇子、沒有七皇子、甚至也沒有天武帝在的事實。他們可不怕玄天風,這個書生模樣的皇子在他們看來實在是太好欺負了,只要拿準了說這一切都是為了大順的將來能更好,對方又能拿他們如何?

此時,玄天風就坐在龍椅上,俯瞰著下方這些鬧事的臣子們。這些人多半都是從四品以下的官員,但其中有兩名言官,憑著三寸不爛之舌把個歪道理給說得天花亂墜,不過就是想把他從監國之位上拉下來,竟然連麗貴人都給搬出來了,當真讓人惡心。

如今老七老九都不在,老五一心一意花天酒地從不上朝,老四更是早就被剝奪了從政的權利,這朝堂之上,就剩下他的大哥和二哥,他就想不明白了︰“你們如此針對本王,無外乎就是想讓本王將這監國之位讓出來,那你們能不能告訴本王,要讓給誰呢?玄家就這麼些兒子,如今還剩下的,只要你們說,除去四殿下和五殿下之外,其它的,本王全部可以相讓。”

大皇子玄天麒也道︰“是啊!你們且說說看,是相中了誰?難不成是相中了本王?還是二弟?總歸不會是七哥和九哥吧?本王看著可不像,要真是換了老九坐在這兒,你們還敢這樣子欺負?”

他最後一句話出口時,聲音里就帶了怒意。這個一心為商的大皇子很少在朝政上開口說話,除非有人要動國庫里的銀子,他才會說上幾句。可是今日,大皇子真的怒了,他指著那些鬧事的臣子大聲喝罵道︰“本王的六弟監國,是領了父皇的命,你們若有微詞,怎的當初在父皇面前不敢多言?現在逞起威風欺負老實人來了,誰給你們的膽子?”他回身又指向玄天風,“你們看看,他現在嘴角還掛著血呢!你們還敢說他不一心為國事?他剛剛繳獲了大順逆子步聰,還一舉剿滅了宗隋混入大順京都的賊子,你們還敢說他沒有魄力優柔寡斷?老八好,老八幫著古蜀一起算計咱們大順,為了奪位什麼事兒都干得出來,你們居然還敢說好八好?那你們怎麼不下到地底下去找他?”

“老大說得對!有誰想要下去找老八,朕今日就親手送他一程!”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乾坤殿外,天武帝在一眾宮人的擁護下步入朝堂。但見他一臉怒容,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幾個鬧事的臣子,一邊走一邊問道︰“都說說,你們是有多想老八?”

那幾人嚇壞了,誰也沒想到天武帝突然就來了,這老皇帝不是心灰意冷不再管朝堂之事了麼?不是說他身體欠佳整日里連昭合殿的大門都很難走出了麼?為何今日一見還是這麼生龍活虎的?那臉紅撲撲的,跟壯年男子一樣,瞅著可是比八皇子和元貴妃鬧事之前還要好上許多呢!

人們一時間大惑不解,而六皇子玄天風卻已經從龍椅上走了下來,帶頭向天武帝行了跪拜大禮,高呼︰“兒臣叩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三呼萬歲,借由此告訴人們,如今他不過監國而已,任何一位皇子也都不是皇上,不管你們擁護誰,這大順的皇帝都還在呢!容不得下方小輩放肆。

天武帝瞪了玄天風一眼,大步走上高位,一屁股坐到龍椅上,這才揮了揮手,“都起吧!”然後見人都站了起來,便又道︰“老六,朕讓你監國這麼些日子了,怎的這性子還是沒磨出來?朕听說你都被這幫狼崽子給氣得吐了血,你怎麼這麼沒出息?這要是換了老九在,早就一鞭子甩過去了,看誰還敢說那些個混賬話!”  2 2 .2閣 2,

人們擦汗,好吧,這玄家父子還真是心意相通,說的話都是一樣的。又或者說,九皇子在人們心中的印象都是一樣的。

天武帝這一來,朝堂上的畫風立馬就變了,那些個挑事欺負人的老東西互相使了個眼色,然後齊齊跪了下來,一個個淚流滿面地道︰“皇上!皇上啊!微臣想死您了!皇上啊!嗚嗚!”

天武帝氣得一拍龍椅︰“朕還沒死呢!你們哭什麼喪?”

下方人也有話說︰“臣等實在是太想念皇上了,真的不是故意為難六殿下,只是希望皇上能夠重新振作起來重回朝堂啊!”

“哦?”老皇帝泛起冷笑,“你們就這麼希望朕重回朝堂?”

下方的人一愣,趕緊轉了話鋒︰“不不不,皇上養身子要緊,任何事都比不過皇上身體康健。臣等只是太想念皇上了,真的太想念您了呀!”

“想朕?”老皇帝手托下巴,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來。“想朕。恩,那這樣吧!既然幾位愛卿如此思念于朕,那朕也不好就這樣扔下你們不管。恩,朕有個能夠一解你們相思苦的好主意,你們可願听听?”</p> 鬧事的臣子們以想天武帝為借口,試圖掩蓋“欺負人家兒子”這一罪行。結果老皇帝大手一揮︰“既然想朕,那就應該時刻陪在朕的身邊,這樣才能解你們思念之苦。小遠子啊!把這些個老家伙都帶上,咱們回昭合殿去。朕前些日子弄來的那幾只小狗崽子正愁沒人養,就讓他們在昭合殿的廣場上幫朕溜狗吧!這樣才能天天看到朕啊!”

說完,老皇帝廣袖一揮,起了身大步走下高位,從哪兒來的又回哪兒去了。只在臨走前又留下一句話給玄天風,他說——“老六,你是玄家的兒子,朕可不想再听到有人說你沒有魄力。收起你的悲憫之心,該賞的賞,該罰的罰,誰要是跟你對著干,你就抽他的。朕就不信了,還有人敢在朝堂之上公然對抗監國皇子的?”

隨著天武帝步步走遠,這聲音也越來越輕,可是听在人們心里卻如重擊一般,一下一下地敲打著神經。後頭章遠走得慢了些,來到那些鬧事人的面前,揚了聲道︰“幾位大人,走吧!隨咱家往昭合殿去,皇上養的狗還在等著你們呢!”

這話把個朝堂中人都給逗笑了,可那四個跪著的人卻笑不出來。本以為欺負個六皇子不算什麼大事,畢竟依著這位皇子的性子,就算心里有氣,也不過是背後自己憋屈罷了,不會在朝堂上就把他們怎麼樣。可是萬沒想到,這半路殺出個天武帝來,居然讓他們去溜狗?真是天大的笑話!想他們也是經了科考上得朝堂,這些年來兢兢業業為大順分憂的股肱之臣,怎麼能去溜狗呢?

可是天武帝的話能不听嗎?很顯然,不能。單單是這小太監章遠,見他們沒有動作,便又陰陽怪氣地催了句︰“怎麼?不樂意啊?那要不要奴才把皇上再給叫回來,讓他親自跟幾位大人再說說?”

四人趕緊道︰“不敢,不敢。”

“不敢那就起來跟咱家走吧!還跟這兒跪著干什麼呢?這里是朝堂,朝堂是議事的地方,您幾位是溜狗大臣,實在不應該繼續跪在這里耽誤大順的國事。”章遠埋汰起人來那可是一點兒都不含糊,反正有老皇帝給他做主,他連老皇帝都不怕,這皇宮里頭他還能怕誰?

那四個人真是狠不能把這小太監給剁了呀!可他們沒那個本事,就只能乖乖地起了身,跟在章遠身後,憋屈地往昭合殿的方向走了去。剩下一殿的大臣看著這場面,哈哈大笑之余也是心有余悸。誰說天武帝不問國事的?那是他不想問,而不是不能問,一旦有人膽敢對抗朝廷,膽敢欺負他所選定的監國之人,你看他急不急眼?

早朝在這樣的氣氛下散了去,大皇子玄天麒和二皇子玄天凌留了下來,二人圍到玄天風身邊,大皇子說︰“這定是有人惡意煽動,不然就憑那幾個小官兒,哪里有這個本事。”

二皇子說︰“就是不知那在背後煽風點火的是什麼人,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他的眉心緊擰著,心里怎麼也想不明白,“要把六弟趕下這監國之們位?可六弟不監國,那也是換做玄家其它的子孫來監國,不管是大哥你還是我,又或是老七老九,跟他們幾個可都沒有交情啊!他們沒必要保著咱們其中的任何一個。”

大皇子又道︰“難不成是老五那邊的人?又或是老四?”再想想,“老四不可能,當年他跟老三鬧騰的那一出,雖然父皇沒賜他一死,可身份卻也尷尬了許多,扶他上位,名不正,言不順。到是老五有那麼幾分可能,而且我總覺著鳳家那位四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燈,在背後應該沒少給老五出歪主意。”

神醫嫡女 兩人各自說著自己的猜測,可玄天風也有自己的猜想,他對二人說︰“你們忽略了最關鍵的一點,他們言語間提到了老八。”

“老八?”大皇子皺著眉道︰“就算提到了又能怎樣呢?老八的確已經死了,七弟說了,是他親手送老八上的路。”

“是啊!”玄天凌也道︰“七哥的話不可能有假。”

“是不會有假,可老八的臉毀了,這事兒確實是真的。怕就怕有人拿這個做文章,而那做文章之人,保不齊就又跟宗隋有關。”玄天風握了拳,狠狠地敲在龍椅上,“大順的朝堂,到底是從什麼時候起,被宗隋網羅了這麼多人?看來這些年,大順過得實在是太安逸了,這看似富麗堂皇的泱泱大國,實際上全是蛀蟲。”

“六弟也別想得太悲觀。”玄天麒說,“從前父皇坐朝,他老人家看似糊涂,可實際上卻是比誰都精明。那些臣子們肚子里的花花腸子父皇可都是看在眼里記在心上的,就連皇後娘娘的身份都沒能瞞得過他老人家,何況宗隋的眼線?再說,下頭還有七弟和九弟保著,不可能讓朝中亂成這般。這里頭怕是還有些別的事,咱們且別急,慢慢看著,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昭合殿前的廣場上,六只哈巴狗並排蹲在地上,正仰頭看著那四個被帶到這邊來的朝臣。天武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有宮人侍候著喝茶吃點心,此時正捏了一塊兒綠豆糕一邊嚼著一邊跟那四個人說︰“朕整日里也是悶得慌,正愁沒幾個新人陪,正好你們來了,也算充實了一下朕的後宮。”

一眾宮人听得都直翻白眼,皇上你這說的是啥話?知道的明白您就是這種說話風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什麼龍陽之好呢!

章遠更是無奈,在邊上提醒了一句︰“好好說話。”

天武帝悶哼一聲,指了指那六只狗說︰“這些也是平日里給朕解悶的,可這種東西解悶是不錯,就是養著太費勁,不但得管吃,還得管拉,一會兒不溜它們就能給朕拉到大殿里。哎喲那個味兒!真是讓朕頭疼啊!”

宮人們又有意見了,皇上您頭疼?狗是不好養,可是用你養了?你就管逗好吧?什麼時候管過吃和拉?最多就是高興的時候喂幾塊兒點心,結果還把狗狗們給喂進太醫院了。

養狗的專業人士說了,不能給狗喂人吃的甜點心,對狗的健康沒有好處。可天武帝有的時候就記不住,結果就是搞得太醫院的太醫們不得不自學了獸醫這門技術。

不過現在好了,宮人們想,來了四個倒霉蛋溜狗,他們也能輕松一些。狗狗們一旦出了什麼事也是這四個人背鍋,跟他們可是再沒有關系了。

章遠也是這麼想的,他對那四個大臣說︰“這狗其實也挺好養的,每日早晚各溜一遍,白天喂兩頓,洗一次,剩下的活兒就是陪它們說話,哄它們開心,給它們抓虱子。總之,就是要讓它們隨時隨地都保持著一種飽滿的精神狀態,以便陪皇上玩耍。當然還要注意觀察它們的身體健康,一旦有異常一定要及時稟報。另外,溜狗時狗狗們拉下的糞便要隨時清理,可不能弄得昭合殿廣場到處都是。幾位大人,你們懂了嗎?”

那四個人面面相覷,尼瑪的,堂堂四品大員,就這麼淪落到養狗了?

見四個人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樣子,老皇帝不高興了——“怎麼?不願意給朕養狗?還是你們覺得養狗有損威嚴?” ccc閣c

幾人一听,趕緊跪了下來回話道︰“皇上明鑒,要臣等養狗,這實在是有些”

“哦,還是覺得沒面子。”老皇帝自顧地道︰“溜狗沒面子,那要不溜虎呢?溜虎夠不夠威風?御王府里有虎,阿珩養的,還是只白老虎,朕曾見過,小時候毛乎乎的挺可愛,長大之後可是威風凜凜呢!要不你們溜虎吧!朕這就命人把那只老虎給弄進宮里來。”

“不不不!不溜不溜!”那四個人差點兒沒嚇趴下了。我滴個乖乖,老虎啊!溜狗最多就是傷顏面,好歹于性命無憂。可是溜老虎,臥槽,萬一那老虎一個不高興張開血盆大口把他們給吃了,他們找誰說理去?就那九皇子和御五妃的德行,能負這個責?依那兩人的脾氣,八成是會找死者的家屬去理論,怪他們不干不淨的就入了老虎的口,影響了他們家老虎的健康吧?他們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于是趕緊磕頭求饒,表示打死也不想去溜虎,更是“高高興興”地應下了溜狗的差事。

眼瞅著那四個人領著六只狗,在宮人們的帶領下去熟悉環境了,天武帝放下手里的綠豆糕,冷冷地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半晌,一聲悶哼,“朕提你們上得朝堂,就也能再把你們趕政局之外。別以為得瑟了幾年自己就有多了不得了,要不是你們跟那端木安國私下里關系不菲,哪里能夠入了朕的眼?還真以為是自己學問長進了?笑話!”

章遠站在天武帝身邊,看著這老皇帝目中精銳的光,心里不由得暗自嘆道︰姜還是老的辣啊!人人都說老皇帝糊涂,意氣用事,可卻很少有人清楚,在這老皇帝心中自有一本帳,算得可是比誰都清楚呢!這些個與端木安國暗中有往來之人,以為自己隱藏得好誰也不知,卻不想,根本逃不過天武帝的眼。要不是把這麼些端木安國的黨羽暗中控制住,端木安國在北界那些年指不定還能惹出多大的禍端來。可這些人到底是最底層啊!以至于端木安國失蹤,天武帝還留了他們這麼久,卻始終沒能等來端木安國主動聯系。直到最近,才听說端木老賊去了宗隋,直到這幾日才又與這幾人勾搭上,意圖讓他們在朝堂上與六皇子做對,攪得大順朝內難安。

章遠挑了挑唇,端木老賊真是老謀深算,可惜,卻算不過他的天武帝啊!

京城某處秘密據點,一個書童模樣的人正跟身邊坐著的一名文弱書生小聲說︰“主子,那四個人,恐怕派不上用場了”</p> 文弱書生此時正端著本書像模像樣地看著,只是在听到身邊書童說了這話後,目中精光一閃,那一身文弱氣息立即消失不見,轉而換上的,是一臉毒辣和滿身陰霾之氣。

“沒用了嗎?”書生冷哼一聲,“也罷,不過就是幾只出頭鳥而已,沒什麼大用。端木先生說了,能攪得大順內亂就去攪,要是攪不動,那也損失不了什麼。”

“不過听說他們在朝堂之上,已經把咱們想透過他們的嘴說出來的事給說了。”書童躬著身說,“既然他們已經提出了對八皇子的質疑,那咱們的計劃是不是可以繼續進行了?”

“當然。”書生陰森笑起,“去,把這事兒給散布出去,就說當初大順匆匆忙忙葬了的八皇子,根本就是一具沒有臉的尸體。而事實上,那根本就不是八皇子,只不過是一具不知從何處弄來的尸體罷了。去傳吧!咱們就是要大順亂,就是要民心不安,越亂,本王越高興呢!”這人說著話,伸手往臉上一抹,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從臉上就脫落下來。正是那在步聰之後潛入大順京都的宗隋三皇子,李廣。

京中一個小宅院里,冬櫻拉著小寶從外面回來,手里大包小裹地拎了好多東西。小寶很高興,一邊走一邊沖著院子里的鳳粉黛喊道︰“姐姐,我跟冬櫻姐姐買了你最愛吃的棗子糕,小寶一直揣在懷里拿回來的,熱乎著呢!姐姐快吃。”

孩子跑到粉黛身前,獻寶一樣地把懷里揣著的一袋子棗糕拿了出來,往粉黛面前遞過去。糕點上有油,浸透了油紙袋,沾到粉黛的衣裳,她習慣性地皺了眉,就準備斥責小寶,冬櫻見狀趕緊道︰“小姐,小少爺怕棗子糕冷了不好吃,一路上都是在懷里揣著,可是細心呢!小姐快嘗嘗吧,小少爺也是一片好意。”

粉黛原本想要出口的喝斥就收了住,看著那已經在懷里擠得有些變形的糕點,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她現在還是對小寶不太好,三五不時就要打上兩下,每天三遍罵更是少不了的。可是這孩子也不知是為什麼,根本就不記仇,不管她怎麼打怎麼罵,當時是怕了,可是過不了多久就又會撲到她身前來,甜甜地叫著姐姐姐姐,還總會把他認為最好吃的最好玩的都送來給她。

冬櫻曾對她說,這就是親情,不管怎麼說都是血脈相連的。可鳳粉黛不信,什麼血脈相連,鳳家那些個孩子哪一個跟她不是血脈相加,可是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互相算計著對方的生死,一直到今日,還活著的也基本是老死不相往來了。可是再想想,如果這孩子原本就是鳳瑾元的種,那跟她到還真是親呢!一個爹一個媽,可是比鳳家的那些個姐姐妹妹親得多。可惜,如果這孩子不是鳳瑾元的種她還能待他好一些,若真是鳳瑾元的種,她就惡心得恨不能把人給掐死。

鳳粉黛心中總有思量,小寶就愣愣地看著她發呆,看著她面上表情現了狠厲,不由得後退了兩步。他知道,這是姐姐要發火的前兆了,他得盡量的避開,以免再挨打。

冬櫻護著小寶,小聲對他說︰“小少爺先回院子里去,這個點心奴婢來幫您交給小姐。”

“躲什麼?就在這兒坐著吧!”鳳粉黛回過神來,听到冬櫻的話,不由得搖了搖頭,將腳邊的一只小板凳往前踢了踢,“小寶,坐下。”

小寶乖巧地坐了下來,他就是這樣,哪怕知道姐姐有可能會打他,他也願意坐到姐姐身邊,因為這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他始終認為姐姐只是心情煩悶才會打罵于他,平時心情好的時候,對他還是不錯的。他不能離開姐姐,哪怕被打死,這也是他的姐姐啊!

小手又向著粉黛遞了去,手里捏著一塊兒棗子糕︰“姐姐,吃。”

鳳粉黛把糕點接過來,伸出手往小寶頭上揉了揉,這動作讓小寶十分開心,笑得甜甜的。

粉黛心里就有些發酸,她問冬櫻︰“听說御王妃離京了,可知道她去了哪里?”